的鸡巴,似乎并不是那么坏。
他蓦然升起了一奇怪的感觉。
给成嘉和玩自己鸡巴的想法来得这么自然而然,一点突兀都感都没有,仿佛它是顺理成章地发生的,根源或者来自那催情的药酒,又或许来自成雪的影响,更或者来自火车上给成嘉和当众挑逗埋下的刺激铺垫。
他察觉到成嘉和的腿在轻轻地磨动,研磨自己的生殖器,这种带压力的搓磨让他的阴茎忍不住反射式地持续充血,身下的阴茎硬涨得快要将内裤和西装裤一并顶爆开裂了。
“阳叔叔,怎么不说了?”
成嘉和一边说,一边伸手向下探去。
只靠大腿的接触他觉得不过瘾,既然周挺阳对自己的行为没有明显抗拒的态度,他就想更进一点,用感应更灵验的手去亲密体验那巨根的灼热和质感。
他的手落到周挺阳肌肉结实的小腹部,但不敢直捣黄龙,而是手指按在对方的商务皮带上的针扣处,绕那银白色的金属轮廓打转,同时用点力向下施压,压迫对方的小腹丹田进行试探。
“嗯,那个下面啊......这个.........嗯,你玩了没有?”
周挺阳感觉到成嘉和的手已经触摸到自己的勃起处,配合腿的压力抓抓捏捏,令下体的反应更烈,有种要翻身将对方压倒狠狠地抽插的动,假如对方是个女人的话。
“阳叔叔叔,你好兴奋哦!”
成嘉和脸上浮现得意的喜悦,用力狠狠地抓了周挺阳的阴茎两下,但这两下力抓捏将周挺阳弄痛了。
周挺阳心底猛然窜起一股?名火。
他恼的不是阴茎被抓痛,怨的也不是成嘉和的行为,而是痛恨自己的意志软弱,痛恨自己沉溺在让他一向排斥的、同性间挑逗而来的欲望里不能自拨。
“关你屁事!”
周挺阳骂了一句,拨开成嘉和的手和腿,转身侧睡。
成嘉和从后面紧抱周挺阳,说:“阳叔叔,别生气嘛!”
周挺阳只好翻过身来,气哼哼地说:“你再敢用鸡巴顶我,信不信将你扔下楼?”
成嘉和马上翻过身,拱起臀部,说:“我让你用鸡巴顶回去,你要温柔点哦!”
周挺阳一巴掌狠狠打在他屁股上,骂道:“滚回你的床去!”
成嘉和痛得哇一声叫,反转身来,死皮癞脸地从侧面抱周挺阳的雄躯,说:“不滚,我还要听你继续说女人的妙处。”
周挺阳哼了一声,说:“你就算了吧,滚!”
成嘉和也豁出去了,说:“阳叔叔叔,我想摸一下你的鸡巴就这么难吗?摸几下你缺了什么少了什么?为什么女人能玩你的鸡巴,男人摸几下就不行?”
周挺阳侧头望向成嘉和,有点讶异地说:“行啊你,胆子肥了?居然敢顶嘴,还有理呢!”
成嘉和说:“我为什么没道理?我喜欢你,我想拥有你,我要努力去争取!但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我也不指望你爱上我,但让我摸几下,满足一下,你就这么觉得为难吗?”
周挺阳看成嘉和,忽然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笑起来。
成嘉和的歪理他半句也没听进去,也没空去解读他里面的哲学道理,但成嘉和一改以往对自己唯唯诺诺的态度,变得勇敢起来,他忽然对他有点欣赏,这才象个男孩子嘛!
成嘉和被周挺阳突然而来的的笑容弄得摸不头脑,但箭已出弦,便鼓起余勇,将手一把探到周挺阳的裤裆上,说:“我就要摸你,就算你打我我也要摸!”
成嘉和这次真的豁出去了。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周挺阳对异性的态度是不主动出击和招惹,但也不拒绝对方的投怀送抱及需索。
对异性如是,对同性呢?
成嘉和一直在被周挺阳的拒绝中都几乎绝望了。
今晚既然将周挺阳欲火勾了起来,又没有女人跑来竞争,怎么也得拼一次,如果不能一鼓作气,打铁趁热地破周挺阳的心理屏障,以后就更不可能有机会了!
果然,天遂人愿,周挺阳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反而重新将双手反枕在脑后,闭上眼睛。
成嘉和见周挺阳态度沉默,如蒙大赦般欣喜若狂,马上坐起来,跪伏在他两腿之间,低下头,张开嘴,深深地吻裤裆上的那团隆起。
周挺阳身体一颤,但没有张开眼睛。
成嘉和的嘴在裤裆的突起处亲吻,吸吮,只要是这个英武男人身上的东西,那怕是这条?生命的西裤,贴身地包裹他肌肉结实的长腿,挺翘结实的臀肌和雄伟粗长的性器,便变得性感起来,成为天下间最性感最有魅力的西裤。
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这条裤子,整张脸埋进去,亲吻,呼吸,隔裤子嗅到微微的尿臊混合阴毛分泌出来男人的特有味道,这些味道随热力向外辐射,钻进成嘉和鼻子里,比天下间最名贵的香水更好闻。
他的用双手按隆起处的两侧,用点力搓动,推移,看这团山峰来回变化,高低起伏,玩得不亦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