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这小镇子只有一家酒店,我昨晚来到时候已经没房了,就求他们让我在沙发上睡一晚。”
周挺阳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故意缠上自己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真的给成嘉和那小子搞怕了。
“大哥,在我火车上一眼就相中你了,从没有见过东亚人将西装穿得这么妥帖有型,就好象量身订做一浑然天成。”
周挺阳心里好笑,自己的西装本都是量身订做,这刘雁弘的眼光不算太差。
想起成嘉和说的“痴”定,他转头饶有趣味地问:“你经常在火车上骚扰别人吗?不怕捱打?”
刘雁弘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只试过.....几次....七八次吧,捱过一次打,给人打两巴掌,大部份人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被人摸了。”
周挺阳听得好笑,说:“你这是除亏有赚呢!难道你心里一点都不觉得这种行为是不道德和犯罪的吗?”
刘雁弘神色有点扭怩地说:“不道德是肯定的,但没有犯罪,中国法律没有男性被奸和非的定,这类法律都是为了保护女性而建立的。”
周挺阳哑然,真是长见识了。
“原来你这是钻法律空子啊!”
刘雁弘连忙否认道:“不是不是,真的没有这种企图,只是纯粹觉得这做很刺激,看那些平日连接近一下都没机会的帅哥被玩得敢怒而不敢言,或者被我玩得射精了,我心里就很满足,比真正的性行为还满足。”
周挺阳皱起眉头。
如果从正统的道德观念来说,刘雁弘的思想是应该被指责的,但从人性的角度而言,似乎人人的心里都有类似黑暗面,自己年少气盛时在街上看到动人的美女,心底何妨没有将她亵渎和征服的欲望?与刘雁弘的区别是心里的想法最终没有讨行动罢了。
刘雁弘见周挺阳沉默不语,便试探问:“大哥,你是不是讨厌我.....摸过你才不肯答应做我们公司的模特?我发誓我是真心找你做服装模特,没有私心杂念。在火车上第一眼看到你就有这个想法了,后来只是顺手.........。”
周挺阳心想自己真是莫名其妙,?端端跟一个家伙探讨了半天同性行为和心理,便淡然道:“我没兴趣当模特,你别浪费口舌了。这个镇子每天只有一趟火车回城,对外公路还未修复,如果你不想再睡一晚沙发的话,还是提前去订票吧!”
说罢,转身走回酒店,不再跟刘雁弘纠缠。
回到房中,见成嘉和还在熟睡,自己也?所事事,还不如再躺一会休养精神,实在懒得脱衣服,便将被单和枕头高,两腿垂地斜躺在床上,双手抱在枕后,摄定心神,渐渐睡了过去。
睡意朦胧间,感觉身体有点异常,瞬时睁开双眼,只见仅穿条内裤的成嘉和趴在胯下,而自已的阴茎已经从西裤拉链口伸出,正被他吸得粗硬如铸,油光水亮。
周挺阳低喝道:“在干嘛呢?”
成嘉和抬起头,说:“阳叔叔,我醒来看到你对我张开两腿睡,西装裤裆鼓鼓囊囊好象叫我摸一,我又忍不住了。”
周挺阳忽地坐起来,推他的头,喝道:“滚!”
成嘉和哀求说:“阳叔叔,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回去以后怕是你不愿意见我了,就让我再吃最后一次好吗?”
周挺阳哼了一声,说:“你的最后一次就是跟大街上的商场?告一,从年头到年底都是最后一天清仓大价那种调儿!”
成嘉和被他逗得“咭”一声笑出来,说:“想不到你还会说笑话逗人,不过就算我不是最后一次,你也不再给机会了吧?估计你的大JB以后只给我妈用,不会再让我碰了。”
周挺阳知道这小子又搬出成雪来让自己心软,想想昨晚已经给他吸过一次,阴茎又给他玩得硬成这了,再去坚守那已经崩溃的原则底线简直是个笑话,便道:“行,最后一次!”
说罢倒回床上,由得他继续吸吮不停。
成嘉和得蒙皇恩浩荡,玩得更加卖力,勇敢地解开周挺阳的皮带,将西裤和内裤拉下点,让他暴露出整个阴部。
抚摸周挺阳浓密且乌黑发亮的阴毛,成嘉阳惊叹道:“阳叔叔叔,人家说阴毛浓密的男人性欲特别,果然是真的啊!”
周挺阳眼也不抬,哼了一声说:“给你玩就玩,说什么JB废话!”
成嘉和马上又有新发现,说:“阳叔叔,你原来还会说粗口,你说粗口的子好性感啊!象个爷们!”
周挺阳啼笑皆非,骂道:“我操你老逼的,老子不说粗口就不象个爷们吗?”
“不是不是!”
成嘉和连忙解释说:“你平日西装革履,很挺拨潇洒,儒雅大方,给人的感觉是一个风度翩翩的成功人士,但你一说粗口,就多了一种粗旷的流氓气,给我一种很野性的纯爷们的感觉,特别性感。”
周挺阳嘿了一声,道:“你还喜欢这调调儿?”
成嘉和点点头,说:“你越是骂我,我越是感觉很兴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