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床已经冷了多时了……
还记得凌晨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触感,一个一个落下的滚烫的吻,还有一次一次好像要夺去他生命般猛烈的进入……王逸铖看着王轩留下的纸条,一双丹凤眼微眯,似笑非笑。
果然,自己说的什么可以接受哥哥身边有别的男人、哥哥被别的男人取悦……都是假的!
他的手从自己裸露的胸膛滑下,细瘦纤长的身体在床上扭动,滑过挺立的玫红色茱萸,滑过被他吮吸出一个个小草莓的腹部,摸到晨勃的rou棒根部那个重新被戴上的草环,让他感觉自己是有主的狗,另一只手滑入了被塞入紫阳草的菊xue,直到凌晨还被粗鲁地对待的地方连被自己的手指触碰都有股火辣辣的快感。
“哥……哥!”
他用手指搅动着菊xue里的Jingye,愉悦地喘息着。
巳时四刻(早上10点),本是夹在两个饭点间的清闲时刻,镇东的宁坤客栈内却是只剩下一个空桌。客人们多是30~50岁间的中年男人,三两成桌,喝茶逗趣,不时用余光瞟一眼楼上,那一直没有动静的二楼。
无定镇虽然不大,却是帝朝和余国贸易往来的必经之地,商贾来往频繁,信息也流通得很快。昨日一位少年大量出手邪花异草的事,一下就传遍了镇上。
很多邪花异草都是能在正规市场上流通的,而且价格极高。以紫色紫阳草为例,王轩常用来做肛塞,因为它镇痛收缩、减少色素沉积的功效,但也因此,它是最高级的治疗烧伤的药草,治愈后还不会留疤;作为美白成分添加进水粉中,效果显着且没有副作用,富家千金甚至公主也争相竞购。在首都,曾拍出110两一斤的高价。
少年昨日一天就赚了上千两银子,镇上的商人自然都过来瞧瞧,可以的话结识一下。
“哎,客官,您终于下楼了!”小二高声招呼着。
大堂内忽然起了一阵sao动,所有人的视线都明里暗里地聚焦在了那个从楼上走下的少年身上。少年不过十二三岁,长相俊美,衣着华贵,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自信而锐利的目光扫过整个大厅,带着一种天子检阅臣民般的不凡气势。
“怎么了吗?”
他淡淡地问道,话语中透露着一种从容和气度。
“没、没有,就是本来给您留的包子豆浆都已经凉了,现在吃饭又为时过早,不如我上些八仙楼的糕点给您尝尝?八仙楼是我们这的老字号酒楼了,他们家的糕点包您满意!”
“不用,就上杯豆浆吧。”
小二一愣,偷偷往旁边瞅了一眼,“您…您一杯豆浆吃得饱吗?不如……”
小二话还没说完,就见少年向空桌走了过去,连忙过去再仔仔细细抹了遍桌凳,向后厨叫道:“给贵客上菜!一杯豆浆!”
一杯滚烫的豆浆随即被送上,附赠的还有七八点样式Jing美的糕点,“这是店内一位客人送您的,请您品尝!”小二说。
应该是八仙楼送的……这八仙楼的确是镇上的一家老字号酒楼,昨天他穿着粗布衣服,在镇上卖草药时就已经打听过了。不过也因为历史悠久,缺乏创新,所以正陷入危机。
八仙楼的掌柜应该就坐在旁边,看他吃不吃这糕点吧。
王逸铖咬了一口。
旁边桌一位40余岁的男子站了起来,怕被抢先似的说道:“小可是八仙楼的掌柜,姓胡,名叫胡志天,见公子年少有为、一表才俊,冒昧送上几碟楼中的糕点,想和公子交个朋友。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泷州王家,王逸铖。”
王逸铖做了个手势,让他坐下。
“原来是王公子。小可也是开了眼界,经营酒楼二十四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来自泷州的客商!”
这是查验他的底细。
“泷州地处余国内陆,多山,与外界交流甚少,但是泷州盛产草药。”
“原来如此,怪不得公子手上有如此大量的药草。不过公子的家族肯定也是当地的名门,不然公子也不会除了邪花异草,其他都懒得卖。”
这是刺探他家族的实力。
王逸铖不说话,只喝着豆浆。
胡掌柜只当是他没有否认,心下大喜,不过面上不行显:“王公子,你初来此地,可能有所不知,附近盗匪猖獗,现在众人又都皆知你身携巨款,容小可给你提个醒,钱财外露是商人大忌,你可要想好应对之策。”
这是在把话题往买八仙楼上引。
“胡掌柜可有什么好建议?”
胡掌柜嘴角上扬,内心偷笑:果然是小孩子,这么快就被我牵着鼻子走了!看我把这不盈利的酒楼高价卖出,狠狠宰他一顿!
“王公子可想过在镇上置业?地皮店铺自然是抢也抢不走的。”
“不失为一种方法。”
“小可想邀请王公子明日来我八仙楼中吃顿饭,不知王公子可否赏脸?到时我们再好好说说,这镇上的事。”胡掌柜眉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