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又洗了
洗手,撒了泡尿,老二硬邦邦的,过了好久才尿了出来。月亮更高了,周遭愈加
寂静。回来时,母亲问:「啥味儿,你是不是吃东西了?」我隐在阴影中,没有
吭声。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我扭头盯着母亲,还是没有
吭声。母亲叫了声「林林。」,我才如梦方醒地抹把脸,转身靠近母亲。母亲蹬
了蹬腿:「快点,妈还没吃饭。」我攥住她的手,捏了捏。母亲啧了一声:「真
的疼,胳膊都快断了。」我就又摸了摸母亲的胳膊,像真怕它们会断掉似的。我
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么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裸露的赤脚上。于是脚也变得
沉重起来。离母亲那么近,一股莫名味道随着热哄哄的气流直扑而来。我扫了眼
床头灯,脱掉裤子,刚才进来的时侯我并没有脱裤子,因为那有失体统。
老二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地面冰凉。一袭黑影掠过,我掰开了母亲的大腿。
她说:「都要饿死了。」
我只好看了母亲一眼。她像只从天而降的白羊,让我大吃一惊。我瞥了眼窗
外,月亮像面巨鼓。不知何时一缕月光溜进来,淡淡地瘫在红内裤上。于是我低
头捡起了内裤,把它放到床头后。我不知该做点什么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
希望能来个原地纵跳。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时间很长,又很短,谁知道呢。一
只手在大腿内侧一阵摩挲后,重又掰开了它。母亲哦了一声。我又不得不看了一
眼,然后就有一块大石头压到了胸口。在阴影下我也瞧得真真切切。浓密的阴毛
肆意铺张着,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膀,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
强酸强碱般杀人眼睛。发愣间,母亲开口了。她说:「咋有血腥味?林林。」一
瞬间我以为我真流血了,张张嘴,喉咙里似跳出一只蛤蟆。我满头大汗,把母亲
往床沿移了移。丰满的白腿在沉闷的灯光下荡开一道耀眼的波纹。「你手咋回事
儿?」母亲哼一声:「一股油呛气,恶心不恶心你。」我也嗅到了一股油呛味,
它裹着糖浆在胃里上下翻腾。
在淫秽物品方面,我实在阅历有限。99年之前,除了少得可怜的三级片和欧
美录像,我也就翻过几册公安小故事,外加一本看起来像武林秘籍的夫妻招式大
全。性对我来说太过遥远,我甚至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女人「发生关系」。
那晚我站在母亲胯间,盯着那抹陌生而又熟悉的肉,不知所措,半蹲着,一
坨巨大的汗滴在鼻尖悄悄聚集。整张脸都埋在阴影中,唯独这滴汗金光闪闪。我
希望它能掉下来,遗憾的是在摇摇欲坠中它反而越发壮大。我又挪挪母亲,手掌
在那团肉上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母亲不满地扭扭身子,叹了口气。她身下
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咋了?快点给妈松开。」
「呃」我声音细细的,像被人捏住嗓子眼硬挤出来似的。我盯着母亲轻启的
嘴唇,下身奋力一戳。
「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目光穿透长发直刺而来。我也抬起
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我不由心慌意乱,低下头又是一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
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我
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再次抬起头,一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
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我这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
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厉声道:「严林!」我盯着母亲,僵立着,呼吸却越发
急促。
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
台上也不曾有过——让人想起动物世界里迅速下坠的夕阳。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
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抖动。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
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老二被紧紧夹住,几乎动弹不得。我只好停了下来。
母亲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
美的弧度,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
屁股也跟着挺动起来。母亲「啊」地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
「林林。」我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
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林林。」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四
下退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