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军床是个老古董了,年纪比俞盏还大,男人本就健壮,剧烈的无意识的挣扎让脆弱的行军床吱嘎作响。他身上虚盖着的夏凉被在他的挣扎下差点掉到床边的水盆里。俞盏忙上前把被子捞起来,正要起身时,她的手腕突然被男人的手握住。
男人手心滚烫,她离的近了,被这扑面而来的甜杏仁味熏得后颈直疼。但俞盏现在没心情去分析为什么这个男人身上会突然有这么浓烈的味道——男人生的好看,但眉宇间的锋利让人止不住会退避三舍,但如今他脸颊通红,眉宇间的锋利也成了诱人犯罪的媚态,薄唇轻启间吐出热气让人止不住心驰神往。俞盏看着面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后知后觉的感觉身上也开始热了起来,尤其是……男人紧闭着眼,拉着俞盏的手想往自己的身上拉,但被绳索限制着,手腕被勒的通红。目的无法达到,他着急的直在嗓子眼发出了几声细弱的跟撒娇似的呜咽。
太可怕了,俞盏无意识的咽着唾沫,这一幕实在太让人热血沸腾,一个长相完全戳她性癖的男人,半赤裸的躺在她面前,呜咽着恳求,嘴里还嘟囔让求cao,即使被绑着也试图拉着她摸一摸身体……如果她再忍……她再忍的话……
这股异样的欲望让俞盏向来警惕的大脑发出警告的信号,不行!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来历,但一定是她惹不起的人物,俞盏警惕的向往后退,她正想着,男人似乎被身上的灼热烧的难受,也被身上的情欲烧的难耐。他撑着头,闭着眼像刚出生的小狗闻着气味找主人似的往俞盏的身边蹭,他的脖子抻的直,露出了优越的肩颈曲线,肌肤紧致看起来着实诱人。等俞盏反应过来时,她的另一只手已经轻轻抚了上去。
这不对劲!俞盏脑子里迷迷糊糊想着,竟然没注意到空气中突然散发了一股似有似无的柑橘清香,气味虽清淡,却强烈的,不容质疑的占领了被甜杏仁味充斥的小屋。
行军床的铁扶手终于在剧烈的挣扎下不堪重负的宣告使命的结束,被绳子缠绕的铁棍掉落在地面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男人的手终于得到了自由,在睡梦中挣扎着撑起上身抱住了俞盏。他胸口刚有些结痂迹象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绷出些许血珠,男人如小狗一般,用唇去找俞盏的唇,试图得到片刻的欢愉,俞盏唇齿轻启便被男人毫不费力的占领了场地,他贪婪的去掠夺,手上还不老实的抓住去扯俞盏的半袖,他的手胡乱在俞盏的腰线上抚摸试图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种被人引导的感觉对于俞盏来说并不舒服,她的手顺着男人的身体线条向下划,有些冰凉的手指捏住了男人粉嫩的ru头,俞盏眼眸微睁,无人可见她的瞳孔泛红,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异样的美感。她头向后微仰让两人唇瓣分离,拉出一条细长暧昧的银丝,男人不满的哼哼两声,刚要向前,ru头就被俞盏一掐,整个人战栗了一下。
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并不能让陷入情欲的两个人满足,吱嘎作响的行军床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俞盏直接不爽的将男人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此时没人去纠结俞盏为什么突然能抱起一个一米八多的壮实男人,男人迷茫的被摔在大床上,刚想动作就被俞盏粗暴的扯了裤子,失去了布料的遮挡顿时露出两条肌rou紧实线条优美的蜜色长腿。俞盏微凉的手抓住男人的小腿向后一扯,让男人上身躺在床上下身悬在床边,他的胯间顶起一个高高的白色帐篷,俞盏一只手轻抚摸男人的大腿内侧的软rou一边将手抚在男人的小帐篷上,这个姿势对男人来说并不友好,他没法伸手去摸俞盏了,身上也感受不到俞盏的温度了。一个将近一米九站出去稍微板着脸些就让人胆战心惊的大块头因为得不到俞盏的抚慰赤裸着身子在床上呜咽起来,试图得到少女的一丝怜悯。他的手无助的纂进了灰色的床单,脚背因抚摸的刺激而绷的笔直。男人的腿缠在少女的腰上,看起来滑稽又温馨。
gui头上不断分泌的yInye沾shi了白色的布料,连俞盏的手指都shi润了。俞盏看差不多了,这才指尖轻动,扒开男人的白色内裤,露出了尺寸傲人的阳具。这根鸡巴如何来说也是天赋异禀,柱身比俞盏的手掌还长些许,gui头鹅蛋大小,正从中间的桃缝中泌出清ye。俞盏倒只是短暂的惊讶了一下,然后便毫不留情的揉搓起男人圆润饱满的gui头来。这本身就是男性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俞盏完全不松劲式的揉搓下很快让男人呻yin出来,起初还是痛苦的求饶,到最后已经是常人难以发出的媚人呻yin了。
等看差不多了,俞盏才抿着唇用手在男人gui头上剐了一把,剐了一手yInye,然后终于将手伸向了她的目标——男人的后xue。她扯过枕头垫在男人腰下又抬高了男人的大腿,将从未露过人前的后庭暴露在俞盏眼前。这人果真是天赋异禀,他的后xue并不像正常男人似的发黑,而是如他的ru头一般粉嫩可爱,如今他深陷情欲竟然小嘴下意识的不断张合流出水来,殷shi了一片tunrou。俞盏心里暗骂一声,还算晴朗的心情突然就变的极差。她的手指在男人菊xue轻轻按压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的伸进一个指节。
身体被异物入侵,即使是陷入情欲的男人也忍不住将伸出手臂挡在眼上,大腿内侧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