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日子对于许多人来说,不过是一天过上千万遍,但每每大事发生之后,她们又总觉得这是一个改变命运的好机会。
佳婕妤的事好像已经随着她被打入教坊司而渐渐被人淡忘,但最近隆兴帝似是有发兵西夏之意,于是佳婕妤事件就成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朝堂上讨论的是一天赛一天火热,越朝本就蒸蒸日上,国富民强,而那西夏只不过一个边陲小国,如若出兵,自当是手到擒来。作为本代皇帝的隆兴帝自是史书留名,更有光彩。
不过朝堂上讨论的在热火朝天也不是现在的辰逸能管得了的,皇子十八赴朝堂,刚成年的男子其实并没有什么话语权,只有大婚过得才算是真正的男人。但辰逸也乐得清闲,刚巧今日休沐,便约了周叔定和宋楚秋出宫玩乐。
马车上周叔定照例充当解说,谁让宋楚秋话少呢。“今日去的这家花楼是京城最大的,七爷你没嫖过,我就讲点基础的东西,剩下的你来一两次也就会了。清倌儿是卖艺不卖身的,红倌儿是两者皆卖,如果有看上的姑娘就赎出来,我和楚秋之前也赎过,在外头包了个院子。”
辰逸撑着脸:“我看画本子里写过花魁,今个能看到吗?”周叔定笑了:“能啊,就是银子多点,也没什么,我记得前年的花魁被楚秋赎出来了,那女人也是傻,没怎么让楚秋花钱,那赎身的银两是她自己赚的。”宋楚秋不高兴道:“嫚娘挺好的,以后别这么说她。”“是是是。我多嘴了,戳到你心尖上的姑娘了。”
“爷,红袖招到了。”车夫慢慢停车,窗外车水马龙,热闹的影子透过窗户纸照进车内三人的心来。辰逸撩开帘子往窗外望去,一座发着靡靡红光的二层楼宇渐渐露出了真颜。红灯笼挂的到处都是,檐角也飞的极高,大门正中挂着一块大牌匾:红袖招。现在人来的极多,目之所及到处都是人头攒动,马车横行。
辰逸看着有许多贵族和平民冲着红袖招后巷走,不禁起了好奇:“他们怎么往后头走?那后头黑黢黢的还有别的花楼吗?”周叔定笑道:“哪是有别的花楼,他们是去美人墙。美人墙就是逃跑ji女受罚的地方,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要不先去看看?”
辰逸摇摇头:“今日本是一同来玩的,那地方下次我自己去看就好,不坏大家兴致了。”
二楼雅间楚秋早已定好了,二楼和一楼隔音做得极好,完全是两个天下。负责迎她们的鸨母看上去已四十多了,鬓角生了华发,她笑脸迎人:“宋爷,楚爷,这位是?”“叫他七爷就好。”“是是是,七爷看着好生秀气,不知这次要点谁啊?”“随意叫些红倌儿先看看。”楚秋想起辰逸之前想看花魁,又加了一句:“你们现在这的花魁是哪个?今天有空没有?”
鸨母道:“爷,今天蕊yin姑娘身子不适,您下次什么时候来,我再让她过来陪您几位?”辰逸回她:“那就无事了,让姑娘们早些上来吧。”
楚秋和叔定是常客,这次摆明是要陪朋友的,鸨母就没让他们熟悉的红倌来,而是挑了一些平常没见过但又漂亮的,说不定能再从他们钱包里掏出些银子来。
领头跳舞的那个不着寸缕,只是在身上绘了各式彩纹,股间伸出一条长长的雪白狐尾,ru头上戴了个铃铛,走起路来铃铛声不绝于耳。周围吹拉弹唱的着轻薄纱衣,乍看好像是如仙脱俗,但细细地瞧依旧是狐媚的倌儿罢了。三人周围各凑了两个酒女,周宋二人的酒女都是依着他们口味挑的,至于新来的客人,鸨母猜想少年人可能更喜欢丰满些的,便挑了两个妩媚人服侍辰逸。
不得不说辰逸真喜欢这一套,酒女先含了一杯酒在嘴里,再吻上辰逸的唇,暖暖的甜酒混着女子的体香从口舌滑入体内。后面的女子胸脯颇丰,倚靠起来极为舒适。她扒了一颗冰碗里的葡萄喂给辰逸,清甜的口感和在宫里吃的完全不同,应该说,是心境不同。
舞娘侧坐在地,双腿朝右舒展地玩了会自己的尾巴。许是无聊,舞娘四肢着地爬了起来,像成Jing的狐狸一般爬了过来,尾巴缓缓拖在地上。等爬到三人面前之后,音乐突得一变,从柔变得快速凌厉但又不失媚感。舞娘从旁扯了块红纱当道具,跳了一支动作大胆的霓裳羽衣舞。
辰逸睁开眼睛欣赏完了这只舞,舞蹈结束后往旁边一看,叔定身旁的酒女早就埋头在他胯下不知多久了,楚秋这个稳重的也把手伸进酒女的裙子里,调笑的正开心。
舞娘发现只有辰逸在看她,便也只朝着辰逸抛媚眼,她正面对着辰逸,两手从ru房侧面把ru儿推到中间,两颗红艳艳的nai头从手指缝隙里挤了出来,她再娇羞地把手放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玩尾巴。
辰逸心里一动,比之身边这两个酒女,他更受舞娘的吸引,但现在舞蹈未结束,强要舞娘有些不好。于是辰逸把面前的酒女推倒在酒桌上,含了一口酒同她接吻,酒渍从二人相连的唇上滑落打shi了酒女头发。辰逸亲了一会嘴唇总觉不够,于是一路向下,叼住了酒女的nai尖。会当酒女的一般都不是处女了,眼前的酒女也是同样。nai头大而红艳,一看就是被无数人玩弄过。辰逸往酒女的胸脯上倒酒,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