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煞白,大概以他十八岁的法律常识已经意识到今天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什么也别说,你出去吧!”宁卉再次说到。
陌生男顿了顿,这才朝后挪开身,给自己刚才侵犯的女主人鞠了一躬,这一躬九十度,然后转身蹑着颤脚的出了卧室。
宁卉发觉陌生男离开了,赶紧拿出抽纸仔细的将臀部上的秽物擦掉,这才坐起身来,定了定神,长长出得一口气来,刚才憋着的眼泪水如断线般刷刷的流了出来,于是几乎本能的拿起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心里唤着老公,老公……还没等宁卉号码拨出,接着看到陌生男突然复又闯进了卧室,宁卉有些懵,手机没拿稳居然掉到了床上!
宁卉脑袋一翁,瞬间想到了杀人灭口,美美的脸蛋儿顿时也吓得如若白纸,当然,美人一吓蹙蛾眉,也是那么美的哈。
急冲冲进来的陌生男走到半道却停住了,跟宁卉的眼光四目相对,突然双膝曲弯,“扑通”一声直楞楞的便跪倒在地,接着嘴里拖着哭腔说到,祈求的表情比他的体重还重:“姐姐,求求你别报警!报警我就完了,我被抓了我父母就没人照顾了,我还要找我姐姐!”原来这小子出了卧室并没有离开,而是多了个心眼,在门外偷偷瞅着,见宁卉拿起手机——其实陌生男就是怕自己一走女主人转身就会报警而在门外盯着。
“啊?”宁卉见犯罪分子没有进一步实施报复行为的目的,这才稍许安心,连忙说到,“你误会了,我没有报警,我是准备给我老公打电话!”说着宁卉拿起手机屏幕给陌生男晃了晃:“看到没,这不是110,是我老公的电话!”“真的?”陌生男将信将疑的抬头问到,“姐姐,你真的不报警?”“真的,我没有报警……”宁卉紧紧的捂着薄毯,认真的说到。
“那你打你老公电话做什么?”陌生男仍然不放心。
“我叫他回来换门锁。”宁卉脱口而出,这机智也是没谁了,“免得以后还会有人撬门进来!”说着宁卉直勾勾的盯着陌生男,眼光意味深长。
“我……”陌生男霎时脸就红了,再厚的脸皮也钉不住这眼光的拷问,“我……我错了,那你老公知道了不会报警吧?”“这……”宁卉嘴皮碰了碰,没有出声。
“求求你姐姐,别让你老公报警,只要不报警,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陌生男赶紧表白,他知道法律不是儿戏,而现在,除了祈求,似乎只有祈求了。
“哦,刚才你说什么?说要找你姐姐?”宁卉顿了顿,略微思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到。
“是的,我姐姐……失踪好多年了。”陌生男憋了半天,才小声嗫嚅到,说的时候目光充满着思念与悲伤……宁卉出事的当天上午,我在办公室理落完手头的工作,然后打电话找了胁迫戚纺的那个所谓有点身家的小老板,我问为啥还纠缠人家小姑凉,小老板开口就说让戚纺还五十万他就不再找她麻烦,我倒是已经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戚纺念大学的时候,因为家里没钱跟这厮当了小三,所谓丑恶的大学生包养现象让纯洁的戚菇凉不幸中招,现在这笔账这厮开价五十万,还说一笔笔账都记着的,跟戚纺当面对账也不怕。
话说五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你让戚纺这样一个家境贫寒,才毕业参加工作的的大学生即刻拿出这么多钱来,除了二次包养我想不出其他啥子办法。
明人不说暗话,我一点木有想包养戚菇凉的意思哈,我一人家单位领导,能对下属干这档子下三滥的勾当?
由于电话里说话不太方便,我便狠狠的撂下一句,钱不是问题,如果查实了这笔账我来还,并约定了详细面谈的时间,准备到时一手交钱,一手赎人。
完了,这厮跟我也撂下一句,说我不要白费功夫了,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说戚纺离不开他的。
MMP,这话把老子惹毛了,当即火起,心里碎到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衰样,你一个登徒子猥琐中年疑似装逼小老板,戚纺这样名牌大学毕业,青春芳华的菇凉能离不开你?你妈妈生你来是搞笑的么?
然后老子斩钉截铁的说钱到时一定奉还,一分钱不得差!
随时奉还,宁煮夫牛逼是吹出去了,但这笔钱要去哪里生根?就宁煮夫自己那点家底,五十万拼拼凑凑倒是拿的出来,但问题是如何跟老婆大人交代?人家给受伤的路同学捐款才捐了五万,这要跟一个既不沾亲又不带故的人拿五十万赎身,宁煮夫这脑壳也是被门板夹坏了。
杜十娘的棺材板快要压不住了。
话说对自个掏钱为戚菇凉赎身的决定我也觉得自己是疯球了,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钱当然不能动宁公馆的金库,我想了想,也只有向仇老板开口了,有这样的土豪做朋友,其实也是人生的一大成就有木有?
跟仇老板借钱的事我决定暂时不跟老婆说。
于是我准备今儿忙活完了下班阵找仇老板喝酒借钱,快到中午,突然接到程蔷薇打来的电话,说她在我们报社附近才办完事,下午跟宁卉约好要去游泳逛街,但中午饭没着落,要来蹭我的饭,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