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唇相接,陌生男周身触电般抖如筛糠,接着疯狂的将舌头伸进了宁卉口腔,绞合着维纳斯甜糯的软舌开始搅拌起来,各在阵地的魔爪上下其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着臀部和乳房上女人身上最柔嫩的肌肤。
接着宁卉在梦中的一声酥叹是压垮陌生男心中君子之身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见疯魔中的陌生男再也无可抑制的撑起身窜到床上,在魔鬼的指引下一个卧虎扑食扑向眼前的尚不知危险傍身的猎物……陌生男从身后抱着宁卉,一只手伸向薄毯掀开光溜溜的臀部,一只手从宁卉侧躺的脖颈的隙缝绕到身前,在双乳上不用分说的轮流开始揉捏,然后自己的嘴抵着猎物的后颈,在那片冰肌的雪原上贪婪的磨蹭起来。
毕加索画了一辈子的女人裸体是有道理的。
陌生男将头凑进到宁卉的臀部,鼻尖几乎直抵夹着薄毯臀瓣的勾缝,眼睛楞勾勾的盯着娉婷玉立的菊花,那朵菊花肉色醇厚,花型饱满,它一张一翕的呼吸,陌生男便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窒息。
问题是宁卉叫的时候身体竟然主动的朝犯罪分子的怀里蹭去,迷人的上弯月饶是闭着,似乎醒来了,春梦已经了无痕。
陌生男颤抖着将另外一只手朝宁卉的胸部伸了过去,快要覆盖在女主人乳尖的时候却骤然停了下来,美人可观赏不可亵玩,一念君子,一念魔鬼,跟美人的身体哪怕还有一毫米的距离还是君子,但多少人君子一生,也免不了魔鬼一时,陌生男喉结激烈翕动着,不停的吞咽着魔鬼的口水。
“老公——”宁卉酥酥的叫到!一声老公既出,空气中的所有分子粒子都在勃起。
陌生男看得清楚,维纳斯的夹着织物的双腿在微微兹动,因为此刻陌生男的眼光更加肆无忌惮,不用害怕翻过身去正在裸睡的女主人突然醒来看到自己,而眼前天堂难盛,人间阙如的美色,却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唤醒了一个错误的魔鬼。
从梦里的温柔乡直接醒到了强奸犯罪现场,这惊悚程度有多大,宁卉瞬间弥漫全身的恐惧就有多大,就见宁卉双眼圆瞪,本能的伸出手试图把犯罪分子推开,无奈此刻魔
“呜——”这下,彼此的舌头交缠的那一刹那,宁卉突然一声颤抖的呻吟算是把梦抖醒了!
陌生男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强奸个人还能被受害者叫老公?这是神马瓦特?
突然,宁卉被外力介入的身体终于起了反应,身体似转不转的挪了挪,然后娇声嘤咛一声,这一声和风细雨间,更似平地起春雷,陌生男旋即将正在强奸路上狂奔的罪恶之躯骤然停了下来,接着听到宁卉一声嗲出水来的叫声直接被麻个五脏不认识六腑。
就见陌生男低嚎一声,双手复又紧紧揽住女主人的裸身,眼睛一闭——死了都要爱,如果这一口下去是死,TMD也要一亲维纳斯方泽了再死——陌生男迅疾低头张嘴接过宁卉的香唇!
所以宁卉根本不愿醒来,好一个娇足足从梦里撒到了梦外:“老公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上班的啊?”叫老公,这个娇当然是宁卉撒给自己以为在上班半途回家的宁煮夫!
而陌生男快要撑破薄薄的休闲裤的胯部死死顶着宁卉的臀缝,罪恶之源的尘柄一点点的往里挤,宁卉本来夹着薄毯已经快要被鹊巢鸠占,跟强奸,就差着裤子脱还是不脱的距离。
丝不挂,孓孓裸身,独卧在床,连小玉兔儿都不在身边的嫦娥。
如果宁卉此刻还是以原来的睡姿继续安然在梦,或许今儿陌生男还能君不成魔,但这当儿宁卉却在睡梦中娇然吟哦一声,接着朝里侧翻了一个身,让自己一袭雪白的裸背对着此刻依然对其毫无知觉的陌生男……这一翻不要紧,随着身体的扭动,薄毯稍带着被掀开,宁卉雪白的裸背连着大半的臀部赤溜溜的袒露出来,更要命的是梦外无意,梦中有意间,宁卉双腿交缠,竟将薄毯似松还紧的夹在了胯下,薄毯从迷人的臀缝间露出一角是看得见的诱惑,看不见的都在跟女神的芳草与花蕊藤缠树,树缠藤的唠着嗑……都是春梦惹的祸——亲爱的老婆,是不是这个时候,梦里正有一丝舒爽的凉风吹进你身下空空如也的裙摆?
叔可忍,婶不可忍,犯罪分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其实大约陌生男已经处于大脑完全的懵逼状,美人扬脖,明齿皓白,朱唇微启,士可辱,头可杀,美人送吻不接招才TMD是最大的犯罪。
闻香识女神,醉过方知酒浓,嗅过才晓菊香,见过才知道女人不穿衣服可以美到让人不疯魔不成活。
梦里知是郎回来,但此郎非彼狼啊!
如果有来生,下一世做陪你睡觉觉的玉兔可好?
话说女人的身体是异常敏感的,大约宁卉感到嘴里不是宁煮夫的味道,也不是熟悉的那些彼此缠吻过的男人们的味道,终于,宁卉的身体先于灵魂终于从梦中醒来,本能的睁开眼睛,迷人的上弯月旋即变成了两个字儿,左眼是惊,右眼是恐!
陌生男的魂都被叫落了,还在楞神的当儿,接着看到女主人竟然将头偏过来,迷人的的双眼依旧慵懒的闭着,嘟着嘴就朝自己的脸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