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傍身的陌生男早已失去所有的理智,死死吸吮着宁卉的嘴唇不愿松开,舌头依旧在宁卉的口腔里疯狂的搅拌着。
大概这小子知道,这捡来的一吻,松开,也许就再亲美人就是下辈子。
宁卉已经彻底清醒,灵魂追着身体从梦中醒来,纵使头被陌生男从后脑死死箍住无法动弹,但双手拼命捶打着犯罪分子的后背,双腿也抵死相踹,无奈女天生身娇气弱,无论如何挣扎也是徒劳。
情急生智,况且还有一身反着长的骨头,宁卉哪里甘愿就擒,眉头因为用力蹙成一个黑体的川字儿,横下的是一条心,双齿一拧……“哎哟!”下一秒钟旋即响起了犯罪分子吃痛的惨叫,原来宁卉瞅着空儿一口狠狠咬着了还在放肆侵犯自己的舌头,这一招舍命断魂咬使出,如果陌生男不把宁卉松开,估计他妈有命生,这条舌头铁定会脑壳搬家,再没命活了。
“啪!”这还没完,陌生男吃不住痛将宁卉松开的当儿,宁卉抬手就一巴掌扇去,是一掌既出,脸上能够种出五指山那种刚烈的力道,毛主席说中国妇女爱红妆更爱武装,谁说咱宁家美人就不会功夫?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干嘛?”宁卉胸部起伏如怒涛,长发纷乱,双手本能的扯过薄毯捂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嫉恶如仇的目光直击凶嫌,厉声叱喝后几乎把嘴皮咬出了血印。
奸夫来了有屄日,豺狼来了有猎枪!
这一掌掴得犯罪分子脸上火辣辣的疼,陌生男估计还沉浸在美人刚才那声娇滴滴的老公的迷幻中无法自拔,手捂住自己脸上的五指山足足几秒钟的愣神早已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话说犯罪心理学理论有一条忠告,在危险的犯罪现场,尽量避免激怒有暴力倾向的犯罪分子……好嘛,不幸的是这个理论此刻正好得到印证。
陌生男回过神来已经变成一头更加狂怒的野兽,就见他长嚎一声,竟然复又窜起身朝宁卉扑去,扑去的那一刹那双眼充满着一洗脚盆的兽血!
“啊!”宁卉惊叫起来,没想到犯罪分子还会发起疯狂反扑,猝然闪躲不逞,虽奋力相搏却美女敌不过野兽,一番挣扎后身体不幸再次被陌生男双腿双爪死死箍住。
媳妇你,那双岸动淫……家驹喜欢妹妹的眼睛就写歌,陌生男喜欢女神的眼睛却再不敢与她对视,这次,是反身将不可亵渎的女神压在身下……准备亵渎。
宁卉趴着,上身被陌生男双手箍定,下身被陌生男伸出的一只腿死死压住无法动弹!
宁卉紧紧攥着的薄毯遮得住身前,却无法顾及身后,于是后背连着臀部再次以裸体之身落入魔掌,而陌生男依旧凸起的胯下紧紧贴着宁卉的臀部——万恶淫为首,那里才是今天魔鬼附身的罪恶之源。
此刻陌生男已是满头大汗,脸色紫涨,罪恶的双手在宁卉的身体上一阵疯狂的,无序的胡抠乱摸,愈发勒进宁卉的臀缝的胯部在笨拙的,贪婪的蹭磨着,嘴里粗气连连……强奸,再次只差裤子还隔在双方的性器官之间,而此刻,陌生男一只手已经杵到自己腰间,已经攥住了自己的裤头准备朝下拽拉。
“放开我!放开我!”宁卉突然使出全身力气拼命挣扎着叫到,眼神里惊恐与绝望已经在抱团取暖,仿佛在做最后的祈祷。
宁卉的叫喊的声音很大,大到如果有人伏耳在宁公馆的门上是大概率听得到的,这叫声坚决,充满着恐惧中无惧的反抗。
陌生男的魂似乎被宁卉的喊声喊了回来,这下,他似乎终于感到了害怕,便伸手去捂宁卉的嘴,声音颤抖着:“别……别喊!姐姐,别喊!”是的,陌生男喊的是姐姐——其实陌生男面容清秀,看上去稚气未脱,虽身材瘦削,但有一种不是在健身房锻炼,是田野山间无数的农活才能锤炼出来的那种皮厚肉少的筋骨身。
宁卉本来准备张口继续刚烈的要去咬陌生男箍住自己的手,这声突如其来的姐姐却似一株此刻的惊恐与绝望最后能攀援的稻草,因为宁卉感觉到陌生男在身后将裤子脱去一大半,那根勃起的罪恶之棍已经赤裸裸戳在了自己的臀缝之上,带着熊熊燃烧的兽性之火,一线之隔,犯罪未遂是岸边,犯罪发生是深渊。
没准宁卉这一嘴再咬出去,那根罪恶之棍真的要戳进来……“你有姐姐吗?”突然,宁卉停止了叫喊与挣扎,然后将所有的喘息咽了回去,极力以最平静的语气问到。
“啊?”陌生男再一次成了懵逼果,这里哪TMD是反抗的声音,像是要给你促膝相谈。
“我问你有姐姐吗?”宁卉准备好了,如果犯罪分子说没有姐姐,准备接着问有没有妹妹,直到问出一个犯罪分子的女性家庭成员。
“有……有!”陌生男颤颤巍巍的回答到,你冷静了,犯罪分子心里到没谱了。
“好吧,”宁卉吸了一口长气,“如果你看到有人……这样对你姐姐,你会怎么想?”宁卉特意把“强奸”这个罪恶的字眼换成了“这样”,心细如发,为的是尽量给犯罪分子悬崖勒马的机会,以当下情势,救人,也是救自己,如果强奸真的发生,陌生男一生尽毁,自然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