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之灾,自己却不也会成为强奸受害者么?
“我……我……”陌生男瞬间凌乱了,箍住宁卉的手颓然耷拉了下来。
宁卉也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竟然胜过方才拼死的反抗,没等陌生男喘息,接着追魂一问:“看你很年轻,还没到二十岁吧。”“啊?嗯嗯。”陌生男喘着豆大的粗气,自头而下,早已热汗如雨。
“多大啊?”宁卉继续问,但依然不转头看人,避免与犯罪分子的目光接触才是此刻最聪明的选择。
“十……十八。”陌生男嗫嚅到。
“这么年轻,怎么……怎么就做这样的事呢?”宁卉依旧保持着语气的平缓,真的如跟一朋友在促膝午谈,“你这个年龄,是不是更应该在学校里读书啊?”此刻,宁卉才突然感到年轻的陌生男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我家农村的,没……没钱读。”陌生男这句到回答得飞快,说的时候眼里似乎充满着万千无奈。
“哦,那么十八岁了,成年了,或者可以好好的找一个女朋友谈恋爱,不比做这事美好得多吗?”宁卉说着试图将还赤裸着的臀部从陌生男的身下慢慢挪出来,以此刻的姿势,陌生男依然勃起半裸的阴茎还时不时的蹭磨着自己臀部的肌肤,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宁卉感到身下有些腻滑。
“我……”不晓得是女朋友,还是宁卉这个细小的抽身动作引发了陌生男接下来骤然而起的激情反应,就听他狠狠的碎了一口:“我……我恨她!”这个她,毫无疑问,应该是陌生男在说他的女朋友!
然后陌生男身体一个激灵,本来快要松开的双手紧紧攥住宁卉腰间,接着一声粗重的低嚎,陌生男一身硬茧的筋骨肉便拽着胯下贴了上来,是的,那根半裸的,年轻的,硬如铁棍的阴茎正好贴在宁卉的臀缝的上缘,然后陌生男身体的重量全部冲压到铁棒紧贴的部位,伴着长长的低吟,陌生男本来清瘦的脸庞更加筋骨凹凸,秀朗的脸庞面如紫肝,低吟不绝有多长,身下的死抵无停就有多长。
宁卉旋即感到阴茎抵磨之处一股温热的粘稠喷射如泉,半晌如坏了开关的水龙头汩汩不止……宁卉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能做的只是双手紧紧拽着捂着自己前身的毛毯,但身子一动不动,任由陌生男在自己的臀缝上缘喷射完毕。
宁卉感到十八岁的犯罪分子一次喷射的量起码相当于三个宁煮夫一次的日常。
宁卉不知道自己做得对,还是不对,此刻脑子一片空茫,不知道自己刚才的急智,算,还是不算制止了犯罪行为的发生,不算,犯罪分子竟然在自己的裸身上射出了罪恶的子孙,算,如果不提姐姐这茬,极大减弱了犯罪分子的暴力倾向,陌生男又将会射在哪里?
毕竟,射出的位置里离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尚有几寸之距,尽管宁卉感到那些粘稠的液体似乎顺着臀缝在往下流,这让宁卉本能的挪了挪身,翻身起来意欲阻止那些罪恶污染了自己的身体。
“对……对不起!”陌生男此刻才从迷乱中回过神来,赶紧起身喘着黄豆升级成胡豆般大的粗气连声说到,“对不起姐姐!我……我没控制住,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进来偷姐姐内裤的!”呵呵,嘴上没个毛把关,毕竟年轻,情急之处,警察叔叔还没审问就把其他犯罪事实都招了。
宁卉心头苦笑一声,其实当弄清陌生人是不法闯入者,联系到前几天不翼而飞的内裤,就已经猜出来来者所来何为。宁卉此刻眼圈有些泛红,眼泪珠已经在眼眶打着转儿,臀部上犯罪分子的精液还黏糊糊的流着,心里委屈得紧,好想此刻宁煮夫在身边把这小子暴揍一顿。
当然,宁煮夫打不打得过人家另说。
陌生男此刻已经起身,这胡天胡地,践踏法律尊严的一管才把上脑的精虫全部射了个干干净净,没有精虫上脑,天地两茫茫,陌生男许是意识到闯了大祸,魔鬼之欲得到了满足回地狱去了,留下君子之身在人间当受天谴。
陌生男身体打着颤儿,嘴唇哆嗦着不停在解释:“我错了姐姐,对不起,我错了姐姐,我真的没控制住,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宁卉没说话,也不回头看人,心乱如东北乱炖,根本听不见陌生男在咋呼些啥,只是见陌生男起身便飞快的将薄毯扯过将裸露的后背和臀部捂住,然后看到床头柜正好搁在一卷抽纸,便抽出几张,反手朝还站在床边的陌生男递了过去。
陌生男怯生生的接过了抽纸,当然知道这不是用来揩嘴的,这才意识到什么,赶紧拉起裤衩,将本来还露在外面,早已耷拉着的罪恶之根搁了回去。犯罪分子内心感没感动不晓得,但接过抽纸的一刹那,陌生男的眼圈也红了,眼角有胡豆大的泪珠蹦了出来。
是鳄鱼的眼泪?还是犯罪分子留下的悔恨的泪水,其实,从法理上讲,这些,陌生男应该到警察叔叔那里去说清楚。
“你出去吧!”宁卉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用薄毯把自己包捂得严严实实,才平静的说到,依旧侧躺着,头也不回。
“我……姐姐我……对不起姐姐!”陌生男嗫嚅着,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