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相信强奸是有道理的也是跟宁煮夫一样一样的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嗯嗯,所以老婆表现这么好,老公你不生气了吧?”纵使睡意困顿,宁卉还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一副我不说不生气今晚不睡觉的架势。
“我生什么气啊?”其实我心里早知道宁卉要问啥子。
“那天晚上……他没戴套子就……”说完宁卉咬着嘴皮,怯生生耷拉着睫毛,极好的认错态度让你瞬间产生老婆错了都是对的赶脚。
“哦,我生什么气啊,你都不晓得老公觉得有好刺激的说!”说着我在宁卉嘴上重重的啄了一口。
我是说的真的,其实是大大的刺激,小小的生气,但这一点点的生气我没敢说出口,怕说了下次老婆跟奸夫无套操屄就木有下次了……宁卉在我千肯定万保证没有生气的表态下才安心睡去,睡前强撑着给我讲了讲程蔷薇是如何把她拖下水的。
大致是程蔷薇从国外带回来的高档香水跟衣服作为物质攻势,背诵了几首萨福的诗歌作为精神催眠,两个小时的唠嗑直到表白,最后趁着宁卉洗澡的机会程蔷薇顺势潜入,两具美丽的女体赤裸相呈,一具住着萨福的心,另外一具跟萨福一样美……程蔷薇跟宁卉说你跟萨福一样美,然后吻了宁卉……我问程蔷薇吻她什么感觉,跟跟曾眉媚一不一样,宁卉想了想说不一样,但问哪里不一样却说不知道……跟我说那是女生之间的秘密,意思是跟曾眉媚就木有秘密。
宁卉终于转过身快要睡去,我看到臀部上的红印还未完全散去,疼是真心疼了,于是伸手过去轻轻的抚摸到:“亲爱的,还疼吗?”接着宁卉来了一句,木有想到快睡着了都是神捧哏:“不疼,他打得可比你重多了!”MMP,姓牛的,你赢了,老子哪天不把你老婆的屁屁打肿老子不姓宁!
其实宁煮夫此刻心里搁着的刺儿不是这个,心里还是欠着那些牛蝌蚪倒底跑哪儿去了,看着宁卉开始都差点急哭了我不敢继续追问,直接问姓牛的你的蝌蚪去哪儿了好像又觉得哪里不对,只有找时间相机待查了。
但总有这样一些历史,被称为历史的黑洞,成为你永远再不知道真相的罗生门。
第二天去上班,见戚纺也来了,情绪依旧不好,我心说处理完工作再找她谈谈心,没想到一会儿她直接来到办公室找我,居然仍然说要辞职。
老子顷刻懵逼,才找来女同事问了个周详,原来戚纺跟那男的的确是一定程度上的包养关系,戚纺来自郊县,双亲残疾,家里极度贫困,虽说自己个性十分要强,但毕竟年少不更事,遇人不淑,认识这男的后在他哄哄骗骗中用了那男的钱读完了大学,前后算下来也有小几十万,现在男的反攻倒算,为了达到长期霸占戚菇凉的目的,强迫戚纺辞职在家当他的专职小三,否则就要戚纺立马还钱,对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这男的有家有室,NND,这算啥子鸡公鸟事?有几个臭钱很了不起么?
现在的情况是,那男的继续在纠缠戚纺并对其进行人身威胁,老子听着就火大,心说这事老子管定了。接着我稳住戚纺让她先不要辞职,然后我跟戚纺要了那男的电话准备找他摊牌,这是后话。
接下来几天大家伙都忙,牛导忙着新公司筹备和话剧的商演,程蔷薇忙着对接新单位,大致定了是去一家高校任教,最闲的倒是宁卉了,跟我抱怨说一天在公司没啥事无聊透了。
然后有一天就又在找小内内,说一条小内内又找不到了,明明洗完晾在阳台的,我说是不是风吹跑了也没太在意,这种事儿常有。
这天宁卉人感觉有点不舒服,加之去公司也没啥事儿,就请了个假在家休息,中午自个在家弄了点东西吃了,说睡个午觉然后下午跟程蔷蔷薇约好了要去游泳逛街。
宁卉有天塌下来都要裸睡的习惯,况且还在家里,吃完饭便一丝不挂盖着条小毯在卧室里睡去,卧室门虚掩着。
午深人静,这当儿,宁公馆本来锁好的防盗门——宁公馆是那种老式的防盗门,自我住进去就没换过——居然啪嗒一声被撬开了,一股危险的气息顷刻笼罩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