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可能眼睛真的是直了的。
所以不要迷信女神通常那禁欲系外表的高冷,再高贵的女神生理构造跟普通女人也是一样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女神跟女人一样,看到茄子也会联想到男人粗大的器官。
当然也可能是黄瓜。
“我没乱讲啊!曾眉媚讲的哦,还说你当时哇的一声,还说好粗好大啊,怎么插得进去啊?”我继续追魂击发,学着宁卉语气嗲声到。
“跟曾眉媚说,我不想理她了!她乱讲!跟你一样坏蛋!”此刻宁卉脸颊滚烫,一抹羞红层林尽染,从耳根儿红到了脖根儿。
“嗯嗯,她才是坏蛋,她看到歪果大鸡巴才眼睛都直了!”看着宁卉万般委屈,娇口莫辩的模样,还不赶紧找梯子更待何时,等母老虎的虎劲上来翻脸不认人,一脚把老子揣下床就不好玩了,往下的戏还咋演?这当儿小宁煮夫还憋着想再来一发呢。
“本来就是!”宁卉狠狠的咬着嘴皮。
“好嘛,你看着那哥们的大鸡巴你一脸不削!”故事要摆下去,只能先顺着毛毛来一发。
“嗯嗯!”还好老婆尚在戏里,捧哏在继续。
“但就是腿迈不开!”神转折在这里。
“你……”宁卉惊叫一声,脸蛋红里渗出白来,不晓得是气愤宁煮夫仍然在给自己上套,还是仿佛真的看到了那根被自己小内内撸硬了的大鸡巴,果真失了花容。
“此刻歹徒也看到了你!”我特么给哥们标上了歹徒的称谓,空气中开始飘着暴力的硫磺味。
“呜呜——”宁卉意义含混的嘤咛着。
“你那欲走还留,撩死男人不偿命的的表情成功激发出他体内的兽性!于是他看你的目光都快要喷出火焰!”宁煮夫冷静的娓娓道来,说得跟真的一样。
“啊?我……我没有勾引!”宁卉嘴里还在抵抗,但纵使有心,亦无力杀敌,我是说无力伸腿将正在营造梦境的宁煮夫揣下床去——因为宁煮夫正在编织着一个充满着暴力美学的梦境,如萨尔瓦多。达利画里那只扭曲的钟表,暗喻着被强奸的时空,是欲望深处绽放的一朵邪魅之花。
良驹无野草不肥,良妇为啥就不能思野汉?MMP,想想都吃鸡。
而宁卉此刻完全闭上了眼睛,心理学意义上讲,就是为了与现实隔绝,让梦的场景高度仿真,仿佛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宁煮夫,是那个隐藏在树林的黑影,是萨尔瓦多。达利那块让真实的时空扭曲的表。
“说时迟,那时快,黑影窜起身一把抱住你将你扑倒在地!”说着我咽了一口口水,“你此刻就像一只嗷嗷待宰的羔羊,成了他准备蹂躏的猎物!”“啊!老公他要干嘛?我好怕怕!”宁卉嘴里喃喃到,嘴唇真的在哆嗦。
“以天空为被,以大地为席,你说他要干什么?黑夜中穿过大半个中国,他要——”吴宇森用吴氏慢镜头,昆汀用不受物理规律约束的血浆描述着他们的暴力世界,而宁煮夫用的是诗一样的语言。
“他是外地人啊?”宁卉这句幽默真冷,“他要干嘛?”“他要——强奸你!”老子特么的就重读了强奸俩字儿,当屌丝面对女神,这两个字儿就等于原子弹当量的春药。
对不起哥们,我只能先假定你是屌丝。
宁卉竟然浑身一颤……当女神面对屌丝,原来这两个字TMD也等于原子弹当量的春药啊!诚不欺我,联合国妇女组织调查报告没有撒谎,说生活在现代文明的女性70%以上都幻想过被强奸,越是漂亮的女人比例越高。
“啊啊!”宁卉惊恐的叫喊起来,此惊恐非彼惊恐,似乎听到惊恐之中那朵邪魅之花在悄然绽放,“老公我要不要打110?”老子一哆嗦,确实冷,老婆在你这冰雪一般聪明的寒冷沐浴下我要不要把空调关了?
“你还能打屁的110!”说着我把宁卉本来仰躺,九十朝左,百斤朝右的娇躯连腿拔起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身上的睡衣粗鲁滴扒拉下来,好嘛,灰常灰常粗鲁,如撕下那块老子满腔仇恨的不干胶……这还不算完,因为这当儿宁煮夫已经不是宁煮夫,是那个即将要变成强奸犯的偷窥犯黑影哥们,就见宁煮夫毫不怜惜的将宁卉的双手反剪背在身后,把睡衣拧成绳状绕在手腕上囫囵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结扣,嘴里嘟囔着,那调调完全是在向香港三级片非人一族的黄秋生,以及任达华致敬:“睇雷点样打鸭鸭零?”MMP,对不起哈,各个国家有各个国家的国歌,如此魔性的粤语说得不好,提前向华南地区的朋友说声失敬。
“啊!你……你要干嘛?”宁卉哪里见过宁煮夫的这个架势,连手都绑上了,语气中的惊恐早已真假难辨。
话说牛导的沉浸式话剧老子还不是可以现炒现卖,戏个嘛,演个嘛。
接着我将宁卉腰腹抬起,双膝躬曲,前面由双肩代替了双手作为支撑,这样,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以高高撅起的,雪白的臀部为峰,反身跪趴在床上,迷人的勾缝将丰润的臀瓣一分为二,粉嫩的菊花隐藏在沟窄壑深的黝黑之中一张一翕,仿佛在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