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撩得快要起泡的嘴就想凑上去舔上一口——然而牛某人并没有给我留任何念想,伸出舌头一阵裹挟就将夫人嘴上那些液珠吸吮在自己嘴里,这头牛跟我都清楚,那些液珠是来自哪里。
然后转过头来,牛某人一嘴再贴上了宁卉的香唇,其实宁卉的嘴唇上也是液珠闪闪,那些液珠似乎还在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这种香气有着极高的辨识度,是的,是无风花自香的蔷薇。
牛某人跟宁卉的缠吻比跟自家老婆费心多了,几乎将宁卉的整只香舌含在嘴里吮咂,双手依旧捻弄着女神双乳上肿胀未消的乳尖,宁卉几乎全身瘫软在木桐怀里,眼罩尚蒙住双眼,嘴里汩汩声如沙石上趟过的溪流,嘤嘤呜呜,欲断还流。
程蔷薇自然不会闲着,脸上看不到一丝儿老公跟别的女人爱意切切的亲吻而产生的妒意,就见她伏下身来,半靠在牛某人的腿上,伸手将其胯下阳物上的套子取掉——此刻那根牛鞭还半硬半翘,并未完全耷软,蘑菇头光亮闪闪,程蔷薇将扒拉下来的套子拽在手里,低头在蘑菇头上嘬了一口,才转过头来对我妩媚一笑,眼神是一火车也装不下的挑情,然后将套子张开铺展在我被不干胶紧紧绑缠的鸡巴上,手指将之轻轻按下,我看到套子上的淫渍未干,随即感到鸡巴被一股粘稠的热流覆盖,然后程蔷薇嘴角一扬:“你老婆的哦!”哦买噶,这声“你老婆的”算是砸在YQF的心坎上了,好鸡巴酥爽,老子打赌,程蔷薇没读过YQ心理学老子把这只套子吃了。
挑逗完可怜的YQF,程蔷薇才兴意盎然的再转过头去将脸伏下,张开嘴将她男人的牛鞭含着嘴里吮吸起来。
我的视线却不在人家老婆帮老公的吹箫上,宁卉瘫软在木桐怀里时不时斜漏过来的身子,将臀部露出一瓣来,鞭辟入心不是老婆臀部上那一如既往的雪白,而是雪白上那一道道隐隐约约还未散去的红印——这些红印映入眼帘的那一刹那,我不由得嗫嚅一句:“老婆——”这一声几乎脱口而出的老婆当即把在场的四个人都镇住了,包括老子自己,因为过心不过脑,我也不知道咋就喊了出来,当即对面仨都停下了自己活路,程蔷薇将牛鞭吐出,木桐跟女神也将缠吻的嘴唇分开,接下来两口子随即好好的看着我,宁卉戴着眼罩也循声朝我把头转了过来。
“老婆,我……”不管了,喊都喊了未必还能把话咽了回去,我两眼一抹黑,但语气充满着哀求,“老婆,我想亲亲你的屁屁!”“啊?”宁卉嘤咛一声,似乎立马就反应过来宁煮夫意欲何为,脸蛋霎时红里透着更红,嘴巴半张着怔住了,一时手足无措。
姓牛的不作声,到底还TMD是女人心软,就见程蔷薇看着我嫣然一笑,伸出手抚摸了宁卉的大腿,柔气盈盈的来了一句:“妹妹,你老公今天好辛苦,要不给他亲亲?”老子心头就是感激涕零的一热,但转念一想不对啊,MMP,老子啥时候亲个老婆的屁屁还要经过别人批准了?
说时迟,那时快,宁卉还在扭捏中,却已被程蔷薇扶着腰肢从她男人怀里搂抱下来,待我一个眨眼视线便被老婆两瓣雪白的臀部以臀尖凑着鼻尖的距离充满——老婆圆润的臀瓣各自相安,红淡相间的手印清晰可鉴,仿佛还在诉说着刚才的击打声,那诱人的魅红如荷花照水,白云映上迷人的彩霞,纵使老子心脏再无垒块可碎,但碎片还能化成渣哈。
生怕眼前的那一抹抹魅红消失,我赶紧一个闷头就将脸凑上去,伸出舌头贪婪的舔吸着臀瓣上那些让老子心脏的碎片瞬间化渣的红印!
当我不由得闭上了双眼贴上宁卉臀部柔嫩的肌肤的一刹那,我失去了光明,却得到满嘴化不开的馥郁,和那红印上传递过来的热辣辣的疼痛,这柔嫩的屁屁连我都从舍不得下手,老婆却在这种拍打的疼痛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而且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可不可以,说这种疼痛很诛心,却又TMD如此让人有一种欲罢不能的酥痒……这是一种毒。
“啊哦!”明显感到宁卉的臀尖一紧,一声娇叹从前方传来,酥骨高能,让我虎躯一震,差点忘记了双手还被手铐铐着,腕关节便生出一阵钻心的痛来。
我在后面继续舔着宁卉的屁屁,其实是舔着那些屁屁上的红印,边舔,我心里竟然生出一些心疼:“老婆这些红印是谁打的?疼不疼啊?”然后老子嘴里咒骂着狗日的姓牛的,你下手好鸡巴狠,此仇不报天理不容,老子哪天不把你老婆屁屁打烂我不姓宁!
“嗯嗯,好疼!”宁卉的臀部扭捏着,嘴里不忘嘤咛,瞬间入戏的样子,话说跟曾幺蛾子在一起久了幺蛾子翻飞,跟姓牛的在一起久了这是戏精翻飞。
“老婆的屁屁都被打肿了哦,我手不能动,不然我给你揉揉啦,现在我只能用舌头给你舔舔,口水可以消肿的哦!”其实老子哪里还有口水,舌头拼命在红印上滋着也滋不出两滴唾沫来,“打你的坏蛋太坏了,下手好重的哦!”“嗯嗯!好……好坏!他就是大坏蛋!”宁卉娇声嘤咛着,伴着滋滋的汩汩声口齿不清,语气充满着委屈,仿佛在跟我诉说刽子手的凶残,但等老子凑着空儿朝前一看,却看到宁卉已经将坏蛋的牛鞭含在嘴里滋滋的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