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婉转娇啼,如莺如燕,跟木桐接吻口舌相缠的时候一点没嫌弃木桐脸上其实并未擦净的曾某人的喷液,这一切已经被拥有高级情商的大侠看在眼里。
是了,等我被眼前骚牛跟宁卉观音坐莲的香艳春宫激灵得鸡巴勃发,浑身火烈,然后想双手一抱女体的温柔,才发现这会儿曾眉媚已经不在我的怀里,等愣神过来才发现这娘们手里拽着一件大约从情趣柜倒腾出来的物什——老子定睛一看,是一个肛塞。
我靠,这娘们要干啥子,防火防盗也防不住的幺蛾子啊,曾眉媚也不说话,只是过来拉住我的手就朝宁卉跟木桐的春宫现场淫奔,径直低下头就将脸贴在了宁卉的臀缝之边,然后伸出手将宁卉雪白的臀瓣掰开,一簇肌纹天成的暗菊正悠然的开合翕闭,一副佛自在心,出世无争的样子,纵使咫尺之距早已地动山摇,我不是玄牝,安知尘柄之乐?
曾眉媚伸出手指在菊花之心轻轻揉了揉,接着吐了一口唾液在菊花上方,让它慢慢顺着臀缝流下,然后伸出舌头裹挟着唾液朝菊花之洞挤入……“啊!”宁卉突然一声滚烫的呻吟,然后身体微微上屈,本来一直上下耸动的身体紧紧贴在木桐的身上——仿佛全身被那只柔软的香舌带来的滚烫的菊火弥漫而无法动弹。
我在一旁早已鸡巴矗立,眼见的态势我已经很是明了,宁卉的菊花甚美,纵使已经失守过山野淫贼,但塌践无多,迷境探幽,菊径泥泞,必须充满爱心的爱菊人士方能让佛净之地知道尘柄之乐,这副路演图我瞬间看明白了,曾大侠这是先让自己的舌尖探路,肛塞相辅,最后成大事的享菊之业自然落在了小宁煮夫的身上。
任重道远,曾眉媚果真舌尖在宁卉的菊洞里一番搅动之后,才将肛塞凑到我的跟前,示意我将嘴里有多少唾沫都吐将出来抹在其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头部对准了菊洞之口,慢慢用力将其一点一点挤进塞入。
此刻骚牛完全明白曾大侠所做何为,早已放慢了抽插速度,变成了牛鞭在宁卉蜜穴里一杵三摇的研磨,还十分配合的将宁卉的身体尽量靠向自己,以让臀部能尽量朝上撅起,为曾大侠留下了更为宽阔的作业面,嘴里自然不住在温柔滴安慰:“亲爱的舒服吗?别紧张!”“啊啊——啊!”宁卉并没有因为木桐抽插速度与强度降低而少去了呻吟,只是这种呻吟变得缓慢却更加入髓入骨。
看着菊花之穴在肛塞的扩充下一点点绽开,暗红色的肌纹如胶似漆般咬合着肛塞冰冷的材质,吞吐之间,伴随着宁卉似慢还紧的呻吟让我兴奋异常,而且老婆额上那个川字儿很好看啊——我是猜的,我想老婆此刻所有的紧张,刺激与另类的快感一定全印在了那一个欲说还娇的川字儿上。
曾眉媚并没有将肛塞全部塞入——而老子是见过这娘们将plus的肛塞全部塞入过她自个的菊花里的——女人才真正懂什么叫惜香怜玉。曾眉媚的动作非常小心,手把肛塞一进一出的塞动也是顺着宁卉的呼吸在走,而且一直不停的往菊花穴口洒下爱心牌的唾液,剩下的一只手不停的在宁卉迷人的翘臀上画着爱心的圆。
“啊啊啊!啊啊啊!”这当儿宁卉的呻吟饶是酥骨如久,但比刚才似乎更加释放,这说明菊花之径已显更加通畅,高性商的曾大侠自然懂得这呻吟细微之别处的况味,于是将肛塞愈发伸入了一些,并加快了塞入塞出的频率。
老子这下才觉得曾大侠是这场探菊之路辛劳的小蜜蜂,该给这娘们颁发一块五一劳动奖章,因为有条不紊在作业操作之外,这当儿二老婆已经一手将我的鸡巴握住含入嘴里开始吮吸起来,等我一会儿看到曾大侠将肛塞冲菊洞里取出,我才明白曾眉媚这一吹箫作业其实也是探菊之路的一部分,其目的是为了保持老子鸡巴的硬度,还为了保持最大的湿润程度,想明白此理我心里暖意万分,带着对二老婆不尽感激之情,在二老婆纤纤玉手的引导之下,我的鸡巴终于对着大老婆的菊花,看着比初始更加宽阔森亮的洞口,我心里早已激动得五脏六腑差点爆仓。
“啊——哦——”当我的鸡巴在曾眉媚的扶持下终于挺入到宁卉柔嫩的菊门之中时,宁卉的这声呻吟如一声绵长的娇啼划过经年佛净之地洁净的天空,我非玄牝,其实也知尘柄之乐。
亲爱的,尘柄之乐不是原罪,不是恶之花,是我们休养生息之途,是此岸到彼岸的修行之路,八千里路云和月,爱的路上只为遇见你,人间不值得,亲爱的老婆,我要你快乐,我爱你!
MMP,其实装了一火车的逼,说的就是一件事,某年某月,宁煮夫肛交了老婆……当小宁煮夫一点一滴的往菊花最深的迷地砥砺前行的时候,一旁的曾眉媚早已转山转水转到了老子身后,只为遇见另外一朵菊花……好嘛,这娘们竟然将脸埋进老子的臀缝之间伸出香舌舔弄着老子的……本来菊穴已然更紧过蜜穴,其天然的抓附力已经让我插入的鸡巴坚硬似铁,这菊花再被女人柔软的舌头一紧,这下小宁煮夫鸡巴当自强,杠杠的久久挺立在迷人的菊洞里,一副万年不倒的架势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骚牛已经领会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