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曾眉媚腿间的骚牛又难为情的娇涩之态煞是可爱,比个浑身骚火焚烧的曾娘们更显娇人迷心,楚楚垂怜。
老子见状哪里还等得了半晌,一个健步过去窜到曾眉媚身旁,呼啦啦扒拉掉那身穿了跟没穿已经没多大区别的睡衣——其实老子被宁卉跟曾眉媚的香艳舌吻彻底激动到了,那次生日这跟俩妮子整了盘三人吻戏至今让我回味无穷,恋恋难忘——今儿这天赐机会浪费了哪里对得起老子坐拥狰狞双美八亿光年都修不来的福分。
此刻两妮子都已一丝不挂,一直分不清俩妮子的肌肤谁更白,今儿狰狞组合赤条条的搂在一起除了白花花的一片,老子眼睛除了一片雪盲,还分得清个铲铲,但俩妮子肌肤的质感却有细致之分,二老婆肉感软绵,大老婆却弹性更胜,都是人间极品,上帝造这两个尤物的时候大概是喝了一杯叫完美的酒,然后醉翻……我一手摁着曾眉媚丰硕的乳头捻弄着,嘴就朝俩妮子吻在一处的香唇凑过去,舌头刚一伸出,早已察觉老子意图的曾大侠便张开嘴接住,将嘴里宁卉的舌头吐落给我,宁卉的舌头戚戚焉的游弋一番,架不住我跟曾眉媚轮番嘬吸,一来二去,一公二母的三根舌头便分不清彼此的搅拌在一起。
“嗯嗯嗯,卉儿,你老公的嘴好香!”一边搅拌,曾眉媚一边嗲滴滴的撩拨到,“那是你的味道,我喜欢!”“啊!”话音刚落,我立马感到宁卉的身体禁不住一个激灵,这女人要跟女人说起情话是不是就没男人啥事了,接着宁卉情由心生,唯有紧紧汲吻曾眉媚烈焰红唇方得至情回报。
“卉儿,我爱你!”曾的呼声如火。
“眉,我也爱你!”宁的呢喃似水。
见俩妮子这阵自顾相互表白,彼此你侬我侬缠吻着,把俺的舌头撇在一边,这三人舌吻老子还木有整够啊,我赶紧将舌头生生顶入到俩妮子本来无缝交缠的唇舌之间,当然嘴里没忘呼喊着号子:“婆娘们,我也爱你们!”“呜呜呜,朝里,再朝里一点!”突然,这三P吻戏正搅拌到浓兴之处,曾眉媚的身体突然激烈扭动起来,耻骨朝前顶拱,嘴里急不胜耐的给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骚牛发出指令,看得出来曾大侠对自己的身体非常熟悉,老子打赌这娘们潮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至于不是熊二,是谁让这娘们喷的老子下来必须得问个究竟。
“啊啊啊,对对,就……就是那里!”曾眉媚此刻气息紊断,但音量丝毫不减,清晰的表达着自己的欲望之求,而在骚牛一指禅下潮喷的女人也端的不是少数,都是老司机,纵使今儿俩人第一次交锋,以G点会友,但看得出来彼此性技与性商皆为一流,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木有,彼此一来二回便迅速找到正确的沟通方式,男女性搏,走心的情感流往往不如走肾的技术流来的迅猛大约就是这个道理,很快骚牛就凭自己深厚的功力和曾大侠的指引找到了传说中的G点,再施以一指禅魔手,不死在春天里,曾航母看来妥妥得要沉没在即将到来的潮喷里。
汩汩汩一指禅的工况声从曾眉媚的身下传来,越来越快,曾眉媚呜呜呜的嗲嚎着,三P舌吻此刻已经坍塌一方,因为这娘们已经嘬不稳任何一根舌头,身体的扭曲却一截一截的高,突然,大地齐寂,曾大侠身体的扭动如超慢速动作播放一般停止在时间的尽头,老子以为这娘们喊累了要歇上一会儿,没想到这特么才是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宁静……“嗷嗷——嗷!我要死了!”突然,如包房上空丢下一颗原子武器才能迸发的声响将曾大侠体内所有的能量炸响,曾眉媚娇泣而嚎,竟然兀自窜起身让自己的耻骨紧紧贴着骚牛的脸,然后一股洪潮如自来水龙头失灵般从蓬门之口喷涌而出……老子打赌,人潮人海中,牛一指禅也没见过这种毫无征兆的潮喷,就像你以为她要踩一脚刹车,结果她憋着全身力气踩了一脚油门,我看到骚牛一点没准备的就被齐刷刷的喷了一脸,非常无辜的样子,但曾大侠的潮喷不像宁卉一样可持续,甚多余潮还在后面,而是排山倒海般来得快去得也快,说好的喷给老子吃,老子这嘴还没上桌,人家汤都喝完了。
“嗯嗯……”曾眉媚在身体极度的兴奋之后慵懒的猫在我怀里喘息着,累得眼睛都不带睁开,仿佛身体被抽空一般软如一团蚕丝,嘴里不忘嗫嚅到,“累死了,好舒服,谢谢你啊卉儿!”话说曾大侠这声谢谢是那么讲究,不谢一指禅谢宁卉……这情商很高级。
一会儿,骚牛从曾眉媚的身下爬起来,满脸粘稠,宁卉爱心其笃的拿了些纸巾给他,眼里已经没有刚才的怨意,骚牛接过纸巾只是轻轻擦了擦,这个轻轻的动作是那么讲究,擦重了会擦得人家觉得你嫌弃人家喷出来的水水。
这情商也很高级。
接着骚牛到旁边的情趣柜里拽出一支杜累死,过来沙发迅速将自己的睡衣脱净,胯下的牛鞭早成擎天一柱,看来已然全身着火,阳气冲霄,然后一把将一丝不挂的宁卉抱过来坐在自己身上……老子这边还没看明白骚牛咋就眨眼功夫给牛鞭套上了累死,那边宁卉已经坐在牛鞭上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垂落的发际线大约还有半年及腰,如此长发飘飘如黑瀑漫过雪原,是女人裸背最情色的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