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差点送了宁煮夫老命的伤疤上,一股热流顿时从宁卉的指尖传递到伤疤,让我通体温暖。
“呜呜呜——”宁卉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吻了个满嘴,只能双手挠我的咯吱窝来了个花式抵抗,“宁煮夫,你就没个正经的时候……呜呜呜!”“我说老婆,”她唇之上,集日月之菁华,我贪婪的把这朝露的菁华吸了个饱才松了口,是必要来点不正经让老婆吃点开心麻花了,不然老想着调查组跟老王的命运也太压抑,我顿了顿,然后板着脸一本正经滴:“你昨晚都干啥子啦?”“啊……我干啥啦?”宁卉这下终于让我看清了那上弯月原来不是只有十五的天才能圆的,眼白透着哭出来的红丝,黑色的眼睛仁被未干的眼泪染得透亮,问题是这张美丽的脸庞上我看到了无辜与心虚半斤八两,交相辉映,我就不相信老婆会把昨晚重新献身曾北方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可为什么呢?”我顿了顿,还是鼓起了勇气把困惑摊开了出来,“路小斌昏迷的时候你能做到用吻去唤醒他,那时你是一个天使,而现在他醒来了,需要你继续劝慰他的时候,你却宁愿喝酒消愁,宁愿跟情人……嗯……那啥,啪啪啪,也不愿去劝他,现在你对他,就如一个漠然的路人。而天使与路人却集与你一身,这世界太奇妙!”好嘛,这才是直击灵魂的拷问,因为我的拷问即出,我感觉宁卉在我怀里的身体竟然禁不住在微微颤动。
“还有……”宁卉嘴跟着一撇,与其是不示弱,不妨是掩饰,“哎呀我喝断片了,不记得了呀。”“哦,喝断片了,”我砸了咂嘴,“要不要老公帮你回忆回忆啊?”“哎呀有啥吃的没?我饿了老公!”说着宁卉张开嘴咬着我的胳膊,明显企图蒙混过关,“饿得我要咬人了啦!”呵呵,宁皇后也有害怕求生的时候,我心里好个舒爽:“吃的当然有啊,老实交代满汉全席,抗拒政府稀饭泡菜!快说,后来都干了啥啦?”“哎呀——”说着宁卉把头完全埋在我胸上,恨不能钻进我的身体里,“你还说,我后悔死了!”“有啥后悔的,”我当然明白宁卉说后悔指的啥,“北方都是老情人了,说真的老婆,你在卫生间叫得那个爽啊,然后正好此时,有一个少爷进来收空酒瓶……”“啊?”宁卉赶紧将身体别到一边用被子将头蒙住,“真的有人进来啊?糗大了!”“咯咯咯,”原来老子也有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当即那小子就听傻了,一屋子的人都听傻了,特别是婷婷!”“啊?”宁卉掀开被子看着我,怯生生的如做了错事的样子,紧张的问到,“婷婷她生气了?”“大概可能保不齐,”我特么一本正经的咂了下嘴,“后来北方还向我咨询跪榴莲痛不痛呢。”“老公对不起,”宁卉这下把嘴皮咬着,才仿佛一副找地没缝钻的嗫嚅到,“我……我真的的喝多了,我……”“咯咯咯,”我赶紧重新将宁卉抱在怀里,“老婆你紧张啥子,又不是开批斗会,婷婷那里没事的,我已经跟你说过这小两口的情况啊,正在绿色环保事业上一路狂奔来着呢。”“哎呀,反正我后悔死了!”宁卉额头紧蹙,脸蛋霎时已经红了。
“我……”宁卉此刻的内心应该是凌乱的,嘴里嗫嚅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嘛亲爱的,我帮你分析分析你的心理,”我伸出手拍了拍宁卉的脸蛋,试图要传递过去最大的宽慰与理解,“但我不知道说得对不对。”“嗯,你说说看。”宁卉表情很严肃的应答到。
“老婆,我知道你是心情不好,压力太大了,除了调查组和王总,还有路小斌的事一下积在一块……其实,”说着我低头瞄了一眼,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是个好机会看能否一解我心头的困惑,“如果后面你们那同学没又打来请求你去劝路小斌的电话,北方那小子昨晚断然是中了不了这个头彩的对吧?”“嗯。”宁卉轻轻叹了口气,没说话。
“还有呢?”我嘴一撇。
我知道这道伤疤是宁卉心里的痛,所以老婆你别难过,伤疤不也是男人的勋章么?
“你不去见他这很好理解,”我顿了顿,可能你们还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非常牛逼的职业叫人性洞察师,了解一下,然后我清了清这世界上最牛逼的人性洞察师的嗓子,“你不愿再去见路小斌是怕他继续陷入对你病态
“哦,喝了好多酒。”宁卉眨巴了下眼皮,水亮的黑眼仁发出宝石般纯洁的光芒。
“我知道怎么做,你就别担心了老婆,该吃吃,该睡睡,”说着我皮嬉肉笑,埋下脸就朝宁卉泛着朝露的嘴唇啄去,然后故意将音量飙高了八度,“嘿嘿,该啪啪就啪啪!”去他妈的调查组,惹我们宁皇后娘娘不开心,全部拖出去斩了。
“还有呢?”“嗯,唱了好多歌。”我看到的宁卉眼睛里那一弯圆圆的月亮没那么圆了。
“好好想想!”我眼皮一抬,做情况完全在共军掌握之中状。
“真的没事亲爱的,我现在想的是你怎么能从公司安全脱身,当然我也很担心王总的处境,我得想办法先了解一下情况。”我低下头亲了亲宁卉的额头。
“你怎么去了解啊?听说郑总他们的势力很大的。”宁卉这下抬起头戚戚然看着我,对我无不坚信,又写满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