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出去的时候还是吻戏,回来就成床戏了?北方这次是真的爷们了一把,我来之前是跟这小子交代过一定要在抢夺自己的女人的过程中表现出强烈的兽欲来,结果这小子就真的在洗手间把人家给兽欲了?!
“嗯嗯嗯……说你爱我……”婷婷的呻吟似乎有些变得肆无忌惮,完全不顾及洗手间外还有这么一大群姐姐少爷们。
“我爱你!”这是北方喘着粗气的声音,和着啪啪啪一直没有间断的撞击声。
“啊啊啊……啊啊……”婷婷的呻吟变得更加高亢,那呻吟叫得开了空调的包房温度起码升了三度。话说以婷婷敢把南老师强暴了的火辣性格,叫个床给大家听又是多大个事儿?
而接下来婷婷几乎在高潮的临界边缘的呻吟中继续喊出的一句话,我才几乎肯定婷婷叫得如此大声其实是故意的,婷婷的叫喊似乎要将身体内所有的快感都释放出来,在啪啪啪在什么时候都显得如此美妙的肉与肉的撞击的背景声中,婷婷的叫喊已经变得有些沙哑:“说你只爱我!说你只爱我!说你……只爱我!”我晓得,这是婷婷故意叫给宁卉听的。
“我只爱你!”曾北方的回答一点没犹豫,曾北方的回答既出,就听见一阵激烈的啪啪啪声音与婷婷明显是达到高潮诱人的呻吟……冰雪聪明如我老婆的宁卉显然听明白了婷婷这么火爆与直接的抗议方式,女人之间的那种敏感,我其实是学不来的,后来我问过宁卉对当晚北方跟婷婷做的不可言说之事并听到婷婷这种示威心里是什么感觉,宁卉笑了笑说到:“解脱与高兴,解脱终于在北方心中有一个女孩能代替自己,高兴北方长大了。”俺老婆心里如此敞亮的回答,对婷婷却没有一字评语……纵使是天使,在太阳底下也会被照出影子的。
而此刻明显温度升高了三度的包房里大家各自的表情是不一样的,这番床戏讲真已经超出了我对今儿趴体的预期,尽管大家都似乎在做着各自的事儿,包房大少爷跟新晋的包房皮二少爷继续在唠着嗑喝着酒,“里贝里”继续跟曾眉媚看着手相,而小燕子坐在我身边继续害羞的低着头,宁卉则跟牛少爷伏在点歌台疑似点歌又在聊着什么,但大家的耳朵其实都不在自己做的事上。
一会儿洗手间听到一阵水流的洗漱声后北方牵着婷婷的手出来了,这分钟大家的目光是要看,还是不看这对欢喜冤家呢?都是一个挺尴尬的问题。
此刻出来解围的还是曾大侠,这娘们的手仍然搁在“里贝里”的手里,然后扯着燕啼嗓来了一嗓:“我说卉儿,你和牛导给大家表演一段你们演的话剧呗?
这里就我看过,太棒了,大家说好不好?““好好好!”随之拍得山响的掌声几乎跟曾眉媚的燕啼嗓无缝连接,老子看见拍得最起劲的是熊雄跟皮实。连一直害羞低着头的小燕子这下也抬起头,眼睛一亮,跟着拍起了手喊到:“宁姐来一个吧,好喜欢你的表演!”小燕子是看过宁卉话剧排练的。
“啊?”俩趴在点歌台以点歌为名实际一直行私聊之实的宁卉跟牛导听到状况双双把头抬起来,俩人都没想到曾眉媚这会儿会放这么个幺蛾子——问题是俩人都没意识到这是个幺蛾子。
但我晓得这是个幺蛾子,机会来了,老子像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跟着咋呼:“牛导,必须来一个!”“这……”牛导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宁卉。
“犹豫什么呀?卉儿,你今儿要不给大伙表演一个,你三个月见不着我了!”曾眉媚晓得咋个威胁宁卉。
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曾眉媚一眼,然后对着牛导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意思是演就演呗,不演还能奈得何这群疯子啊?
“演那段哈,”曾眉媚这下来劲了,“话剧剧终的那一段,我知道最后结束的时候男女主角是有吻戏的,只有一个要求,吻戏必须来真的,借位可不行哈!”“嘘!”皮实的呼哨总是随着曾眉媚的咋呼追魂而来。
“你……”宁卉瞪着曾眉媚欲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是一刹那的踟躇后咬着嘴皮,伸出手拉着牛导来到了歌台前,那里有一大块空间足够做舞台。
“舞台”上俩人轻轻相拥,彼此深情凝望着对方……俩人深情相拥的侧影像极了《乱世佳人》在去塔拉的路上相拥吻别的白瑞德与斯嘉丽。
牛导慢慢伏下身欲吻宁卉,四唇相接之时宁卉的头偏向一旁……“不……如果吻带来的还有伤害,我宁愿不要!”这是宁卉的第一句台词,就在宁卉刚刚念完,我伸手悄悄将刚才因为出去劝“里贝里”而关掉的宁卉身下的跳弹开关重新打开……宁卉的身子随即轻轻一抖,轻到只有我和此刻揽着宁卉的牛导也许能感觉得到。
“你的拒绝都是那么美,美得让人心碎。世间唯有你的拒绝让我无法离开,让我愿意靠你更近。我的灵魂已经随你而去,不伤人,纵伤己。”牛导的台词,男中音,磁性而颓伤。
“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当无奈成为这个世界的常态,我们只能逃避,所以不想开始……是因为不想结束。”宁卉的第二句台词,声音依然是天使吻过的声音,但气息没了刚才的匀稳,宁卉的胸部此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