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起伏,本来平行站立的双腿看上去有些发软。啪嗒,我把跳弹遥控调到了高档……“是啊,纵生,已死。朝来,夕必至。可我想看到的是花谢之美,流星既逝的光芒,哪怕生命中那一点莹莹的亮光,只要是你所予,亲爱的,已经足矣。”牛导的第二句台词。
“你要的是飞蛾扑火的那一瞬间吗?我们有多少生命……经得起这样的粉身碎骨?我们都是宿命的囚徒……不是我不愿……原是我不能……”宁卉的第三句台词,此刻宁卉把完整的台词念完都有些困难了,微微摇晃的身体欲瘫还立,已经无法支撑平稳的戏姿,起伏的胸部已经把最饱满的峰峦淹没在牛导的身上,而不经意中宁卉髋部有一个将身体朝前送胯的动作——老婆这个如此性感的动作让我永生难忘……牛导似乎感受到什么,声音也开始有些颤抖:“亲爱的,作为离别的记忆,我想听你对我说一声,你爱我。”牛导的最后一句台词,说出了马利亚纳海沟般的深情。
一千年太久,到来却只在朝夕,牛导的这句剧终台词既出,宁卉像等待了千年的百狐一下子瘫软在牛导身上,然后闭着眼扬起头,嘴唇微启,如果有一种天使吻过的声音说我爱你,就是此刻宁卉的呢喃:“我爱你”……已经不需要曾眉媚的吆喝,不需要皮实的呼哨,激动的牛导俯下身将脸贴向宁卉,张开嘴紧紧的吻住了宁卉的嘴唇……吻住女神的那一刻,牛导后来告诉我,纵使真有千年才能化得这一吻,他也愿意去等……看着牛导紧紧吻着宁卉的那一刻,老子竟然有点热泪盈眶的赶脚。
为奸夫吻上了自己的老婆而激动,论一个绿公的修养……“舞台”上牛导将宁卉的身体抱住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背影留给了看戏的人,挡住了此刻宁卉迷乱的脸庞,而挡不住的,却有一只穿着黑丝袜的长腿从他背影的胯下之间伸出,紧紧跟他的双腿交缠在一起……我记得牛导说过,一定要当着我的面,我老婆对他说“我爱你”吻我的老婆。
后来宁卉告诉我,是牛导伏下身吻住自己的那一刹那,自己的高潮如雪崩一样来临,感觉全身已经被身下的跳弹撕成了碎片……而我觉得,老婆那一刻真正的跳弹不是在身下,而是面前这个等待如此之久终于吻了她的男人。
第一次,宁卉高潮的时候我没听见她喊ing,但宁卉告诉我她是在心里喊了的。
梦里不知身是客,只缘不是戏中人……宁卉此刻被牛导与跳弹夹拥在怀里高潮的时候,除了我跟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宁卉的ing竟然在大家的众目睽睽之中到来……谁也不知牛导跟宁卉这戏中延续到戏外的ing之吻持续了多久,直到我听见牛导先前搁在旁边沙发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妞妞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