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先生是夜爱现场为数不多的歪果流氓,但歪果仁混夜爱已经成为常态了,大家也见惯不惊,但对那些流萤来说,这群歪果流氓倒是稀缺目标。
“我靠,这小子莫不是要去……”旁边的熊雄吞了口口水,压低了声音嘀咕了一声。
为了摆脱渣男肯定会尾随我们的视线,我故意揽着烟熏妞绕了一大圈才绕回我跟熊雄坐的位置,此刻曾眉媚已经进来,我跟她使了个赶紧上的个眼色,曾眉媚吐了吐舌头,用手拍了拍胸脯,才一步三扭的朝渣男走去。
渣男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坐了下来,等威特儿端来一杯看不出是啥东东的液体拿着便自呷起来,但神情看上去还是有些警觉,不停朝四周环顾,明显一副初来乍到要干坏事的怕遭逮到的心态。
我跟熊雄跟在后头,发现这小子在酒吧一条街上一路逡巡,走几步就拿小册子出来看看,像是在地图上寻找什么位置,磨磨蹭蹭中,这小子竟然越来接近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这世界真小,渣男先生果真进了“夜爱”!
老子不把这个叫查理的渣男埋了老子不叫宁煮夫。
,估摸门童是问他需不需帮忙叫出租来着,渣男摇摇手便朝酒吧一条街的方向走去。
估摸是我忽悠的夜爱经理的身份把这妞唬住了,她一脸迷蒙而防备的看了看我,还是起身跟渣男说了个waitaminute跟我走了,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渣男。
其实你应该请我喝一杯的,妞,是我把你从歪果流氓的爪
“夜爱!”老子脱口而出!我这下看明白了,这个哈老外是个找食的老手,我打赌来之前肯定看了攻略的,很多老外圈子里那些常年在咱国家祸害女同胞的老外们会把咱祖国各大城市的猎艳攻略放在网上,而这名渣男以前来没来过本市不晓得,但一定在攻略中知道了“夜爱”在本市猎艳场所中的殿堂地位。
多么敬业的娘们。
湿意的说法其实就是约个炮,日个屄。
这下烟熏妞懵了,估摸着不是把老子当成黑社会就是当成公安鸟,下意识的朝老外的方向瞄了瞄,赶紧说到:“不用不用,大哥,不耽搁你们,我撤了哈,我什么都没看见。”还没等威特儿过来老子说要请她喝一杯的,这妞说完便一转身跑得影都不见了。
前来服务的威特儿还是熟悉的笑容,熊雄简单点了两杯鸡尾对付了一下,我则给曾眉媚发信息叫她赶紧进来可以a了。
这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也有一种悲哀。夜爱,在老子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里心灵放飞的圣地,现在却成了歪果猎艳殖民主义者祸害咱女同胞的场所,老子顷刻间心头就燃起一股对渣男的满腔怒火,爱国,就从把歪果渣男埋了做起,这更加坚定了我要把牛夫人从火坑头救出来的信念。
这妥妥是钟所长描述的那种专找歪果仁的流萤,我跟熊雄嘀咕了一声:“我日,目标要遭截胡了,眉媚来了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把那妞引开。”说着我起身朝渣男的位置走去,一艾近身我跟渣男嗨了一声,便伏在那妞耳边小声说到:“嗨美女,我是夜爱的经理,有点事找你一下,只耽误你两分钟,麻烦能不能到那边借一步说话?”这妞其实长得还不错,就是妆画得有些熏人,不过紫色的口红是亮点,让人一看就有一口咬上去的欲望。
诗意的说法是让心灵放飞。
此刻已经熙熙攘攘坐了些红男绿女的“夜爱”就像约炮加油站,大家都在等待着神经与血管注满了能够将自己的身体与夜晚一起燃烧的酒精,再找一个人的身体当机场,接着你的心灵就可以放飞了。
老子信息刚发完,抬头一看情况不好,只见一个化了一脸烟熏妆,穿了件低胸秋衣的妞正在渣男旁边套着近乎,两句话没得这妞竟然就跟渣男坐在了一块。
看得出平素大心脏的曾大侠还是有点紧张,如果你喊她真的跟这个男人睡觉她可能一点不紧张,毕竟这女特务色诱的活曾大侠也是大娘们上轿头一遭。
酒吧一条街此刻正夜光浮影,人头攒动,白天的饮食男女,谦谦君子,夜幕正好是一个巨大的面具将所有人的真实面目隐藏,人们只是来借这里一杯酒,再借这里一个跟自己戴上同样面具的人,然后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酒精与荷尔蒙。
等曾眉媚过去,我赶紧把烟熏妞拉到渣男视线看不到的一旁说到:“美女,不好意思,我们跟那个外国朋友有点私事,只好把你请过来。有什么耽误的见谅了,来,交个朋友,想喝点什么,今儿你的单我买了。”说着我就叫了个威特儿过来。
据熊雄说,他老婆自大学毕业就没咋用英语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重新操练开来,为的就是能保证完成今天女特务的光荣任务。
我跟熊雄也在不远处视线能目击渣男的地方找了个座坐下,我让宁卉跟曾眉媚先在夜爱外面等着,这俩核弹级别盛世颜值的美妞要是牵着手儿莺莺燕燕的进来,夜爱不立马就炸了才怪,上次这俩妞如何轰动夜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要是再遇上个马导,猪导或者狗导的流氓给缠住耽搁了正事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