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一分钟也不想跟这个渣男多待了。”看完我把手机递给了熊雄,然后怒从胆边生,义愤填膺的骂到:“什么玩意儿,想当年老子约妹妹那阵哪里有叫妹子负房费的道理,狗日的只晓得歪果仁吃饭兴AA,原来开房也兴AA,日免费屄索?”话音刚落,就见旁边宁卉杏眼圆瞪,嘴皮咬着对着我,接着压低了声音一声厉吼:“宁煮夫!你约哪个妹妹了?”老子嗖的一声冷汗下来,晓得祸从口出了,还好这当儿钟所长带着个小伙子走进了酒店,俩人穿的便衣,那年轻的估摸就是钟所长带的翻译了,他们所里新进的本科生哈。
钟所长也看到了我们,只是远远的跟我点了点头示意了下,然后带着翻译民警径直朝电梯走去。
“各位,闪吧,到酒店外面等。老外电梯里见过我,万一下来看到我就糗了。”我赶紧叫上熊跟宁卉出了酒店。
我们在酒店街对面一个隐蔽的能观测到酒店大门的角落等着,说实在的此刻老子也有点紧张,怕什么地方出了漏子万一老外发飙惹出啥外事纠纷就不好玩了,但想到今儿钟所长够意思竟然亲自出马,以钟所长的业务水平操作这点事想来又应该出不了啥乱子。
爬嗒一声,旁边熊不知哪里变出根烟递在我嘴上叼着拿出打火机给点上,那眼神比老子镇静多了。
此刻宁卉在旁边咬着嘴皮,紧张得紧紧攥着我的胳膊。
还好,一根烟差不多燃到烟屁股了,钟所长电话打来,听电话里钟所长干脆利落的声音老子才松了一口气:“一切OK,我们已经出来了,在酒店停车库,我们待会再走,有什么打电话给我。”“别紧张,搞定了。”我搁下电话拍了拍宁卉拽着我的手,“现在就等眉媚出来了。”尼玛就数那头熊沉得住气,搞得老子都怀疑他是不是巴不得今天晚上他老婆就在歪果渣男的房间头睡了,我跟宁卉眼巴巴的看着酒店门口,这头熊居然像啥事都没得的唱起了歌,唱的是马儿喂你慢些走……“马儿也你慢些走呀慢些走,我要把这迷人的景色看个够。”……曾特工出来的时候,她男人的马儿慢些走还没唱完,看见曾眉媚一步三摇的从对面酒店朝我们走来,气定神闲的,走得确实很慢——当然人家今儿是把家里最高的一双高跟鞋穿上的哈,老子长舒一口气,我晓得这坑我们是把渣男撂里了,剩下的就等牛夫人自己把他埋了。
曾眉媚过来就咋呼着饿了要吃夜宵,于是我们杀向了曾眉媚跟宁卉最喜欢的那家海鲜夜稀饭。
席间,曾眉媚滋滋有味的喝着海鲜稀饭,一边骂骂咧咧的说老外太TMD抠门,这事儿还AA,咋呼着她出的房钱要给她全报了,一边跟我们讲述了刚才房间发生的剧情。
其实我最关心的钟所长带人来询查的环节倒一切正常,那民警翻译的恩格里席据曾眉媚说比她溜多了,钟所长按照我们事先的预案对渣男拿出了证件亮明了身份,表明警方接到举报怀疑这里卖淫嫖娼行为故前来询查。接着渣男一脸懵逼,大概攻略上没写如果派出所来查询要该如何应对,曾眉媚则戏精的配合,害怕怕的的说跟渣男是男女情侣关系,自己不是做那个的,然后警察翻译非常“专业”的把渣男带到洗手间进行了证件的查勘与隔离问询,问询的问题包括自己及曾特工的名字,年龄,职业,房间里钟所长也问了曾特工关于渣男同样的问题,然后出来两厢对比得出双方的回答是一致的,然后钟所长表示也许是一个误会,对打扰了渣男跟他的情人的时间表示了歉意后便退出了房间。
至于关于跟渣男身份信息的相互告知在夜爱曾特工的主导下就进行了,为的就是应付这场询查,让它看起来像一次完美的派出所日常执法行为,以免引出渣男怀疑以及现场有什么意外举动闹成外事纠纷。当然这事儿我也把渣男的心理估死了,自己在干鸟事,牛夫人也在中国,他断然不敢节外生枝,真的吃了啥哑巴亏也只能自己牙齿打断了咽肚子里。
接下来宁卉关心的问曾眉媚渣男没把她怎么吧,曾眉媚这下那颗戏精之心终于爆发,呜呜做恸哭状,搞得宁卉真的还拿了纸巾递上去:“呜呜呜,还没怎么啊,嘴被他亲了,胸也被他摸了,如果钟所长他们晚来一分钟,还不知道怎么遭呢?呜呜呜。”呜是呜了,老子看到宁卉递上的纸巾却一点没排上用场。而旁边那头熊双手抱着呈拱门状,下巴搁在上面一副好好在看戏的样子。
不过曾眉媚说的倒是实话,当时在房间里渣男已成势不可挡之势,将她抱着压在床上上下其手,跟曾眉媚亲吻这娘们怕穿帮又不敢明里拒绝,渣男的手已经解开乳罩对曾眉媚那双D奶进行了蹂躏过足了手瘾,在渣男把手伸进曾眉媚的裙子里准备扯她的底裤的危急时刻,门铃响了……“你不会叫他先洗个澡啥的把时间拖过去啊?”我嘀咕了一声。
“你到想得简单,我那会叫他去洗澡,等下钟所长来了后我又叫他去干啥我才能脱身?”曾特工眉毛一扬,很不屑的瞄了我一眼。
原来这娘们早已计划好了,等钟所长一走,她才跟渣男说自己被警察吓坏了,让渣男先去洗个澡,自己要平复一下情绪调整下心情,鉴于曾特工在渣男眼里确实一副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