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师级,修为也不过是新晋大师罢了,跟那个被荆纶用腿绞死的大师不逞多让。
随着修为的提升,他越发知道大师的极限反应到底有多么恐怖,而那个惊雷
可是抵达了大师巅峰,半步尊师的人。白沙站的太高了,不以为意,那些师级站
的太矮了,不明所以。
也只有莱安通过听闻结合自身情况推断而出,少女临阵突破的那一瞬间,就
已经可以施展出超越大师巅峰的速度,以至于快到让那个半步尊师级的惊雷都没
有反应过来,就被少女咬掉了气管。
若是荆纶正常状态,他打得过她吗。莱安脸色凝重,他不确定,他听说少女
还是个练剑的,被碎骨的双手挥舞的巨剑能以一当十,废掉了双手的她就已经能
够袭杀超越自身等级的人,若是挥舞剑刃岂不是更加恐怖?
莱安把少女的脑袋压正,用睾丸不停拍打着她的额头,让她的视野只能看到
那条粗壮的肉棒。他有点不太敢正视这乘精的肉壶,但另一方面,他的肉棒却硬
的发紫,无论她有多厉害,现在也依然是个可以被随便肏的肉便器。
他把肉棒拔出一点点再斜着插进少女的牙槽,一边宣泄着精液一边捅遍了少
女的整个口腔,就像用牙刷给她刷牙一般。肉棒是牙刷,精液是牙膏。
口水混着精液不停地从口舌中溢出,在荆纶的下巴处拉出数条长长的丝液,
显得极为淫荡。长时间的玩弄让她的下巴有点脱臼,但她只能祈祷人们快点结束,
人们光顾她嘴巴的次数比下面只多不少,甚至有些人肏下面肏到快要射精就立马
拔出,然后把她头硬生生拉过来,捅进她的喉咙里给她灌精。
难道玩一个空荡荡的口腔比插进温暖潮湿的蜜穴更舒服吗?荆纶有时候不可
抑制地兴起了这种念头,但少女却没发现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坦然地
无视了别人随意进出她的身体。
「别玩了别玩了,少爷有令,要带母狗出门遛弯了」
来人拎着一条水管过来,显然想要冲洗荆纶白浊遍布的身体。但说出的话却
让荆纶浑身一抖,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自从她逃跑失败之后,白沙就有近一个星期没出门了,放任少女被整个镇子
的人无休止地轮奸。但她知道白沙不可能一直不出门,而出门也不可能再放任她
独自留下。虽然有噬灵虫的保护,但疑心重重的白沙依然有非常大的概率,会带
她出门。
荆纶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心中凄惨一笑,她其实知道。自从被奴隶认
证官把证件录进法务部之后,她这辈子都已经没救了。只是她内心一直不肯承认
罢了,就算脱了着项圈,一旦走出去被任何一个调阅过她资料的人认出她,看到
她没有带着项圈身边也没有什么类似监护者的存在,立马就知道她是个逃奴。
那她之后的人生几乎就不能用凄惨来形容,捕奴队并不缺逃奴,当荆纶上次
逃跑失败后,人们就把她扭送到逃奴房去关了一段时间,男人们淫笑着拉上小荆
纶游览架子上一个个缚死在小格子里的肉便器,一边操着她的屁股一边给她讲解
那些逃奴是如何逃跑又是如何被抓回来的。
当一个个五官尽毁四肢全无的人棍肉壶摆在少女身前时,荆纶只感到四肢冰
凉,思维呆滞而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应,她甚至不记得那几天是怎么熬过来
的了,眼眸里全是那些被终生只能待在架子上,撅着屁股等待肉棒插入射精给她
们,然后生下新的奴隶,这就是她们往后人生唯一的任务也是唯一的价值。
只是在那之后,少女反抗的程度直线下降,毕竟两全之害取其轻,在那个被
作为逃奴对待的黑暗未来下,当一个能跑能跳能见到阳光的奴隶,似乎也没有那
么无法接受了。
荆纶用着那蹩脚的理由继续压抑着自己的反抗之心,她不知道这样会越陷越
深,那反抗之心甚至会逐渐消失,这也是白沙的目的之一。
赤裸的少女被人拉出木板,鼓胀的小肚子颤了颤,里面并不是肉虫制造的精
液,而是被人从口舌生生灌满精液的胃袋肠道。来人狠狠地按压着荆纶的肚子,
白浊的精液噗地一声从少女胯下涌出,等把精液都强制排空出来后,来人再拿出
三根水管,荆纶愣了愣,男人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不由分说地一把捅进她嘴里以
及下面两个穴口,然后立刻打开水龙头给她灌水。
「呜……呜唔」
把少女灌的像个皮球一样鼓胀然后在放开任由其痛苦地排泄,来回好几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