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出来的液体总算不那么粘稠了,荆纶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食物都是精液,
所以她也根本没有任何粪便。
被冲洗完了之后,少女被人随意搁置在地上,来人拿起刚毛刷对着那娇嫩的
肉体就狠狠地刷了起来,挺翘的胸乳跟敏感的蜜穴统统都一视同仁,甚至还把刷
子捅进了那敏感至极的穴口里面刷。荆纶一下子疼的弯起了腰肢,但马上又被人
按着四肢压回地上,赤裸裸的娇躯就像待宰的肉畜一样被人强制洗刷着。
当最后一桶水冲洗完,荆纶散发出被精液掩盖了数日的醉人花香,一下子让
周围的人食指大动,但白沙的命令是把她清洗干净,即使再怎么诱惑也得压着。
况且来日方长呢,虽然不能
操,但过过手瘾少爷肯定是不会介意的。荆纶冷
眼看着男人的手掌伸到她胸口,对着自己裸露的两颗乳球又抓又拽。
荆纶吃痛,但身体却没有再本能地扭开男人的淫爪,等男人过完了瘾,乳房
弹跳着复原成翘挺挺的模样,粉嫩的乳头一直挺立着等待下一个人的光临。
拳师打开一个小盒子,拿出一个铭牌锁在荆纶的项圈下,左看看右看看满意
地点了点头,这才拉起她项圈上的铁链。
「母狗,我们该出门逛逛了」
拳师淫笑着故意猛拽铁链,极度不情愿的奴隶少女只能甩着奶子跌跌撞撞跟
上。
白沙听见铃声响起,回头看向缓步而来的美丽少女。柔顺的白色秀发宛如瀑
布般披肩而下,随风飘荡间散发着极为醉人的玫瑰花香,如人偶般精致的容貌依
然是那么的清冷,褐色的眼眸里透露着平静的目光,她拥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
魅力,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沦陷进去,若荆纶正常行走在大街上,那必然会成为
无数少年心目中的那个她。
但白沙继续往下看去却是一幅能让所有人都血脉贲张的画面,平静的少女目
视前方想要尽量无视众人火热的淫秽目光,因为她除了无视也做不出任何抵抗了。
那漆黑显眼的奴隶项圈下,是芳华少女初有长成的白洁娇躯,诱人的酮体没
有挂上那怕任何一丝布料,光滑赤裸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耀眼的白光。
无论是平日里羞于见人的乳房还是少女的秘密贝穴,光裸洁白的背部曲线到
两瓣绷紧挺翘的小屁股,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底下任人观赏,而她一双凝白
的手臂也低垂在两侧,对暴露的性器官不加以任何遮掩。
两颗雪梨般大小的乳房上还挂着一副精巧的铃铛,正随着少女的步伐摇摇晃
晃地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响声,仿佛在刻意呼唤着周围的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少女
胸口那白里透红的奶子上去。
而造成这一切的反差,正是锁在荆纶脖子上的一副碳钢项圈。无论她生前是
什么身份,无论她表现的再怎么平静再怎么清冷。在戴上这项圈的那一刻起她就
不在是人了,她不再拥有人身自由权、财产权、人格权、以及受法律保护权。在
这项圈下面的只不过是一个能听懂人话的移动肉畜罢了,帝国苛刻的奴隶法典会
让她明白,就算站在街头被人肏大了肚子也决不能有丝毫反抗。
白沙看向荆纶脖子项圈上吊挂着的铭牌,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白家淫奴,母犬荆纶」
少女原本不甚在意的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始终平静的目光终于闪过一丝感
情,是怨毒。没错,战神族都姓白,她的叔叔也姓白,她也姓白,但她已经放弃
了那个名字。
「放屁……」
少女低眉细语,说着连风都听不见的驳斥,她不是挨肏的性奴,她现在叫荆
纶。
别人听不见,但白沙听得见,他静静看着他可爱的侄女,他看出了少女眼眸
深处不经意间闪过的倔强,那一双绝望的眼神顿时浮现脑海,白沙眼神微眯,一
巴掌拍向少女的胸口。
「哈哈……哈哈哈……」
周遭的男人们顿时哄笑了起来,各自原地站定围观不听话的奴隶少女被她的
主人掌掴奶子。赤裸的奴隶少女脸色闪过一丝扭曲,上半身那两颗光滑的乳球左
右飞跃互相碰撞,发出及其清脆的铃铛声,但也掩盖不住那乳球碰撞时发出的及
其淫秽沉闷声。
白沙依然静静地看着她,确认少女除了露出厌恶的神情以外,没有做出任何
出格的举动,那双褐色的眼眸一如既往,但它的主人早已沦陷。随即转身放心离
开。这下轮到荆纶错愕了一下,无缘无故打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