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湖上突然冒出的杀手组织,行踪诡异下手狠毒,至今不知道谁人主使。”
“有派人查吗?”
“有,但无一生还。”
“这样便算了,该出现的时候总是会出现。”
与容澄凑巧替林北川解围一样,容澈的影卫截杀林北川也只是意外之笔,林家之难不管是谁动手下场都只会是家破人亡,毕竟在容澈眼中欠的债该还的时候总是要还的。
回到王府大福神色紧张的等在府外,一瞧见她的打马而归忙迎了上去,“主子,王爷的传书到了。”
容澈眉峰一拧,神色如常,“父王所为何事?”
“王爷传书震怒,责问主子办事不利没能救下梁道全。”
容澈踏进描金朱漆的王府大门,行过雪白笔直的长道,径直走进书房脱下暖身的大氅,二副将相视一眼沉默的守在了门外。书案上放着靖远王亲笔书信,斥责她没能保住梁道全这颗棋子,她闭目可见贵王怒意满面的厌恶,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冰凉。
她提笔伏案手书一份请罪书,笔下字字恳切神色却是淡漠,为让靖远王息怒她提到新上任的户部尚书依旧会为他效力,她将信件封好才唤了大福进来。
大福进来接过信函欲走,却又踟蹰不前犹豫再三,见容澈始终没有询问的意思便主动开了口,“主子,今天早上魏公子也有传书。”
容澈抬眸,“说了什么?”
“魏公子说他与魏国公会在年关回京。”
容澈螓首微点示意他退下,大福退下时贴心的替她屏退了所有人,小福以眼神询问缘由,大福没答话只是拉着他一道从月牙门走了出去。渐行渐远处还不忘先回头望一眼才开口道,“今日一连两份传书,主子此刻心情肯定不好,咱俩就不要在主子跟前碍眼。”
“除了王爷还有谁送了信来?”
“魏公子快要回来了。”小福了然,不再多言随着大福离开了。
屋内静谧,容澈抬首凝视着屋子外颀长挺拔的秀竹,初冬寒冷中它们枝干依旧遒劲有力,她淡漠的瞳仁倒映的青竹节节分明。她自然知道魏长东就要回京了,因为新春宫宴女皇已传了旨意务必要魏国公回京赴宴,魏长东作为国公府大公子自当要随父亲进京。
她与魏长东自小相识,靖远王与魏国公之间又联系紧密,他们都是自小便随着父亲迁居边疆的,已许久不曾相见,不知今次再见还余几分尚在的情谊?
京城风声自然也逃不过容澄耳目,容澄甫一出邵城,就听得夏风在马上说道,“公子,魏国公年底将会回京。”
容澄含笑,抬眼望着天边云舒云卷道,“好。”心中却想,她有多少年没见过国公府的大公子了。
第5章 零五
永州城,江南最是好的去处,与西周接壤呈山峦抱城之势恰是屏障,青山多姿风光旖旎。容澄是昨日夜里入的城,可今早天蒙蒙亮时她人已站漫步在了街头,依旧是素色锦衣。
初冬的永州城没有京城寒冷,袅袅晨雾带着寒露的shi气,将青砖绿瓦半遮半掩,尽头处一两人家开了铺子,在洒扫门前迎接晨光。她拐过街角踏上一座拱桥,耳边能听见溪水的涓涓细流,
岸边有树木挺拔,就连冷风都少了点萧索多了些妩媚。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的青山见我应如是。
十二公子夜入永州城的消息不胫而走,她的到来也让整个永州城大感意外。天一宗由来久远但从不过问江湖事,也极少在江湖上走动,除了其宗主外最神秘的就要数这位十二公子。江湖人没几人见过十二公子真容,只晓得他身边的随从白衣朱弓的叶惊雨。
因此,对于她的到来永州城里的各大门派都是众说纷坛,尤甚着当属武林盟主所在的试剑山庄,久不入世者一旦出世,那势必让人心生戒备,要一探究竟。所以,当她在翩然行过一处巷尾时,试剑山庄的人正巧寻到她,嘈杂声将这静宁的清晨撞碎了一地。
“敢问阁下可是十二公子?”为首的公子拱手施礼。
“程公子拦住我家公子去路是何用意?”惊雨不知从哪处沿角飞了下来,面上一派儒雅温和,他身后的赤灵弓在阳光下却妖艳似血、光华夺目。
“被白衣朱弓叶惊雨唤作公子的人定是十二公子了。在下程一柳奉家叔之命恭请十二公子光临试剑山庄,家叔已备好酒席等候公子大驾。”程一柳面容带笑逼视对方。
容澄含笑,道,“我为何要去?”语毕旋身即走,程一柳眼中狠厉乍现,抬手就要再去拦她,身形尚未动已被人一记掌风掀翻在地。
夏风面容冷峻从天而降,他负手而立,晨光自他身后罩了过来,却将他笼络在更深的Yin影中,宛如一座难以撼动的高山。
程一柳在口中尝到了腥甜,顿时怒火中烧一双眼瞪如铜铃死死的看着夏风,他起身欲要再战却被他身后手下拉住,他们伏在他耳边低声规劝,“此人身后长剑名为战星,应是四剑客之一的风天行,我们这么多人加起来也未必是他一人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