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蓮華拿了本書到床上看,塔立見她好久都沒有翻頁,坐過去看那是什麼書。尚朝的文字他只看得懂很少,努力理解了一會發現一個都看不懂,暗道自己退步了。蓮華被他的靠近喚回了神,才發現自己把書拿反了,乾脆放下來,拉過塔立的手,磨擦他手上的繭。
塔立被她撓得心癢,把她反拉過來,抱在懷裡,親了額上的頭髮一下:「每次見到他,你都不開心。」
蓮華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沒有回應,埋頭聞著他頸窩處的味道。他不像其他穆國男人一樣喜歡用薰人的香水,穆國水資源匱乏,他最近都用她浸浴的水沖身,反而惹得一身淡淡的花香,和他本身的氣味混而為一,她很是喜歡:「二哥說穆國男人都不洗澡,愛用西方的香水掩蓋體味,我之前還很擔心呢。」
「嗯,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側側頭讓她靠得舒服點,她卻抬起了頭看他:「那你為什麼不用啊?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沒有用了。」
「我以前去過尚朝一段日子,發現尚朝的人不太喜歡,回來也沒有了這個習慣。」
這其實也是件奢侈事,穆國每年下雨的日子一隻手都數得過來,只有皇宮有專門的供水,塔立不知為穆王跑了多少腿才換來十二王子府的地段,有一口水源充足的井。
「你去過尚朝嗎?」她想起王顧成的話。
「去了幾年,大概十歲的時候,我住在皇宮裡啊。」他說到最後還有點炫耀的意味:「你們皇帝人很好,教我寫字。」
蓮華不知道他跟她的皇帝叔叔有過來往,講起家鄉讓她打起了Jing神:「那你可能也見過我囉?我以前總在皇宮裡亂跑的。」
她比尚朝公主尚欣華小一歲,不時被召入宮做她的玩伴。
「可能有啊。我很喜歡尚朝,和穆國很不同。」他像是被她靠得累了,摟著她緩緩向下滑變成躺著,兩人身高差異拉平了,他清楚地看到她的臉:「我從以前就想娶個尚朝阿暖了。」
輕易把她逗紅了臉,但她也沒有躲開,回嘴道:「才十歲就想這種事。」
他得寸進尺地摸進她的衣服,昨天發現她側躺時腰間會突起一塊rou,捏著軟軟的,愛不釋手揉了一晚,但今日蓮華有些掙扎,別過身投訴:「癢。」
塔立想想昨晚先是把她親到迷糊才伸出魔爪,於是貼近她的背,吻上頸項露出的肌膚,輕輕把她的身子板回來,尋到她的唇。
他們還沒有正式圓房,但這幾天塔立對她抱抱親親毫不含糊,蓮華不再如一開始時僵硬無措,雙手摟上他的肩膀,朱唇微啟任他採擷。
他好像比平時還要焦急些,咬她的力度一不小心加重,她呻yin出聲,他抬頭看看她的嘴巴只有微腫沒有咬傷,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發燙的耳垂,叫蓮華一陣顫抖。
蓮華的耳垂長得珠圓玉潤,是標準的福氣相,塔立喜歡用舌頭彈它,整顆含住啜吸兩下,又吐出來,粗重的呼吸聲直接吹入她的耳朵,她瞇著眼,明明他的手只是安份地摟著腰,但她已感到胸脯脹癢,大腿間的異樣。
「阿虎。」她喊他,不自覺聲音變得嬌媚,一聲就叫得塔立肌rou僵硬,而他還是先照顧她:「怎麼了?難受嗎?」
「難受。」她如此回應,讓塔立馬上緊張,撐著床想起來看看是不是壓到她了,卻被她重新拉回去,高聳的鼻剛好壓在她的鼻尖上,她的眼睛似含了水一般的晶盈:「不要走。」
「好,不走。」
穆國的衣服設計簡單,塔立兩下就脫下了自己的寢服,蓮華今晚穿的是尚朝衣物,綢緞看似軟滑但穿法複雜,塔立拉弓騎馬的雙手在她身上忙來忙去,本來寬鬆的寢衣不單沒有脫下來,反而更貼身地裹住她,顯出她玲瓏的身材,又再叫他躁急幾分。
蓮華看他急得胸膛都是汗,把她翻來覆去地研究了一會,正想厚住臉皮開口教他,但他先她一步:「有了。」
大手一拉,圍在她腰間的綢緞又纏得緊些,差點沒把她晚飯都擠出來,終於忍不住按住他的手:「傻子,我教你。」
她背過身,把手伸到背後的一個結上,輕輕一拉,衣物就順著肩線滑落,展出雪白光滑的背,他怔了怔又撲上去,用鼻尖從她的後頸滑到蝴蝶骨,遊到腰間,咬了咬他夢寐以求那塊軟rou,這次她沒有躲,但嘻嘻地笑了出聲。他沒有停留太久,一直向下直到蘋果似的tun部,雙手各自撫上一邊揉搓,發出些微小的水聲,他好奇地向那腿間的縫探去,果然摸到一手濕滑。
他嚥了嚥口水,讓本來背對著的她躺平,nai頭沒有被弄過已經高高勃起,他低頭各啜了一下,發出啵啵的聲音,她羞得用手遮住,擠出了深邃的ru溝,他用舌頭探進深溝,嘗到了nai子渾圓的邊緣,品了一下味道,是咸咸的汗味。
「不要。」她推他的頭,他便聽話地繼續往下,把她的一雙腿架在肩上,看到那細縫已滿是水ye,修長的食指輕輕拉扯一邊的rou,粉色的xue口即重見天日。
他們這幾晚從未玩到那裡去,蓮華有點不安,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