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燭燃了一半,兩人梳洗完了,蓮華坐在榻上絞髮,塔立接過來幫她,她便無所事事開始觀察房裡的佈置。
這是宮外的王子府,蓮華剛剛矇著頭巾進來,又心緒不寧,幾乎沒有打量過新房。
佈置簡單得很,這張軟榻和牆邊的梳妝台與整間房間明顯格格不入,一看就知道是新佈置的。
她仰起頭看他:「你最近都沒有來找我,是在準備婚禮嗎?」
「嗯。」他把她的頭按下去:「之後有什麼不足再跟我說。」
「啊!」她想起了什麼,又仰起頭:「我怕十二王子不喜歡貓,把小虎交給秒留了,可以把牠帶回來嗎?」
「可以。」又把她的頭按下去。
「還有,」她還是仰起頭看他:「我們明天要進宮嗎?」
這次塔立由著她仰頭:「不用的。」然後低頭剛好親上她露出的額頭。
蓮華驚訝得雙手捂著額頭垂頭,塔立把毛巾扔到腳邊,幫她把頭髮繞到耳後,露出Jing緻的耳朵,他湊近含住了耳垂,蓮華手腳僵硬,想躲又不敢躲,只說:「頭髮還沒乾呢。」
而塔立已經把她抱起放在腿上,他剛剛發現自己很喜歡這個姿勢,她伸手抵著他的胸膛,眼睛一眨一眨滿是不安。
「別怕。」他今晚不知講了多少次這句說話,伸手掩住她雙眼,只剩下一張水嫩的唇,終於按撩不住吻了。起初只是雙唇相貼,她呼吸有點凌亂,但沒有推開他,他漸漸不滿足於此,趁她不備勾著了她的舌,盡情與她糾纏。她不會接吻,唾ye吞嚥不及,從嘴角流到下巴,她用力地拍了拍他,他才放開她。
蓮華微喘著氣,媚眼如絲,嘴唇被疼得水亮,想伸手去擦臉上的ye體,但塔立先她一步親上她的下巴,又滑到頸上,時而啜吻時而輕咬。她被迫仰著首,抱著他在自己胸前作亂的頭,衣服半褪,露出鎖骨和ru溝。
蓮華半瞇的眼已染上情欲,塔立把她橫抱在床上,站在床邊脫去自己的上衣,露出Jing幹的身材,古銅色的肌理分明,腹肌的紋理深刻又整齊,像是雕刻上去的作品。
蓮華光明正大地打量,塔立又壓了上來,咬住她的耳朵:「我這身材還可以嗎?小花還未嫁就尋思著男人的身材。」
他還對她說穆國男人肚子大耿耿於懷,而蓮華已無暇回應他的打趣,他把她的衣襟拉開,胸前毫無遮擋。
她身架小卻不瘦,一對胸脯發育得甚好,如兩個熟透的桃子,他急不及待嘗了一口便愛不釋手,像得到個什麼寶貝般百般玩弄。
「別咬。」她難耐地想往後躲,無奈腰身被他禁錮住,只能受著,時不時發出點忍耐的低yin,反叫他更興奮。
直至蓮華感覺一對ru頭被吸得又腫又脹,他才放過她,換了個姿勢,讓她枕在他的肩上,手卻牽過她的,帶到他身下。
「小花、阿暖,幫幫我。」他不知何時已褪下褻褲,男根燙如燒紅的鐵柱,蓮華摸到後嚇了嚇,想縮手,但被他捉著:「幫我,乖,」
蓮華在嬤嬤的教育下看避火圖時,還想著不過如此,惟實物在她眼前,她只看了一眼就把臉埋到塔立頸窩裡,好怪,粉粉的,又長又大,好醜。
塔立不知道她怎麼想,只教她:「摸摸上面的頭,然後再上下摸??」
觸感倒是不比模樣怪異,她握著他的巨物,按他所說的幫他弄,他低yin的聲音別樣性感,她聽著覺得胸部又再沉了一點,走神間不小心用指甲刮到男根上的小孔,他忽然咬緊了牙,肌rou緊繃,白沫射了蓮華一手。
蓮華看著手上的粘糊糊不知所措,塔立低喘著狠狠地親了她兩口,拿了布幫她擦手,淨過手後塔立替她整理好衣服,自己重新穿上褲子,躺好蓋上被子,又親了她的額:「睡吧。」
蓮華躺在他懷裡有點迷糊,不是啊,還差點什麼啊,扒著他問:「可是、還沒有??落紅。」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他摸摸她的臉,想起她剛剛怕到顫抖的樣子,剛剛哭過的眼還微腫紅著,本應黑白分明現在卻滿佈紅絲,很是可憐,不忍再折磨她。
「真的可以嗎?嬤嬤說??嗯??」說到一半他就把她的頭按回懷裡,說:「穆國多得是夫死嫁子、父娶子妻的事,誰管你有沒有落紅。」
塔立剛剛出了點微汗,雖擦了身,身體還是滾燙的。蓮華昨晚本就沒怎麼睡,今日婚禮的儀式叫她昏頭轉向,心力交瘁,剛才才不小心睡著。哭過後更是疲倦,小小地打了個呵欠,在塔立懷中調整了好幾個姿勢,還是不自在,但塔立已合上了眼,她推了推他:「阿郎。」
他聽到稱呼隱藏不住笑意:「嗯?」
「你說可以慢慢來。」她吞吞吐吐:「那??可以分被子睡嗎?」
他聞言挑起了眉,蓮華趕忙解釋:「我平常都是一個人睡的,所以有點不習慣??」
他臉色不太好,也沒有回應,翻身下床,往外走去。
生氣了嗎,蓮華來不及拉住他,坐了起來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