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我们都知道血亲关系从来不会影响omega和alpha的后代不是吗?至于你说的罔顾本人意愿,我想这个问题,可以让我的夫人来回答一下。”
今天到场的记者都快忙疯了,一炸更比一炸强,他们都不知道该先惊叹什么了,当钟鸿远话音落了后,现场的摄像机也像疯了般的寻找什么,最后定格于一人身上,液态屏幕被一张明艳非凡的面容占据了,那是会让人不自觉屏息的美貌。没人注意到吴兴见着那张脸后愣住了,他们都在窃窃私语,互相问道:“那是他的omega夫人吗?”
出于对美貌的尊重,在苏柒接过不知从哪抵来的耳麦准备开口说话时,现场保持了安静。
苏柒和台上的钟鸿远遥遥相视,随后他微微一笑,就像是在和钟鸿远相视而笑般,他开口道:“我觉得吴兴议员的问题十分无礼,alpha和omega结婚能因为什么?”
他的话清晰的传到每一个人耳朵中,包括守在终端前的你我他。
“当然是因为我们相爱啊。”
他说这话时,美艳的不可方物,说完后他施施然起身,因为钟鸿远正在向他走来。钟鸿远看了眼吴兴最后道:“今天变成了一场闹剧不是吗?我知道最近关于我的争议很大,今天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做出回应。我当然也有我的态度,我不完全否认刚刚吴兴议员对omega保护法中的弊端的批评,这本来也是我今天想要说的,但我的主张不是废除重婚法案,而是要进一步的修改其落后性,在实行的最初,出于对omega的保护,我们无死角的制定了规则,但这恰恰束缚了omega的自由,但在当今,二十多年的思想进步之下,我相信现在这个环境更加的宽容和包容,而omega也不并非只需要躲在alpha的羽翼之下,他们同样是优秀的个体,正如我的夫人一般。”他道:“但我想,今天我们得先把这场闹剧收尾。”
说完后,他走到了苏柒面前,苏柒在不知多少双眼睛的注目下挽上了他的臂膀。而吴兴被逮捕的背影也消失在了大厅的门外。
“哇哦,真棒。”许砚非抚掌道:“他没有给三叔撂脸子。”
黎雉隐隐约约触及到了什么,他见许砚非起身,动作同他亲生母亲那样优雅。
“你觉得路行在看吗?”黎雉问他。
许砚非没有正面回答:“看见三叔走向妈妈,我就已经在幻想我走向小路的情景了。而一定要更胜于他们的,是小路也能向我走来,走在一条没有台阶,也不崎岖弯绕的路。”他轻声道:“……我正在修这条路的地基呢,到时候,我是不是就有资格对他说我爱你了呢?我知道我爱你不能解决问题,可我就想对他这么说而已。”
黎雉觉得,这种感情,他还是不懂。
许砚非向他摆摆手:“从今天开始,让我们讴歌爱情怎么样?”
有着他们在后面推波助澜,吴兴和他的omega情人的案件很快就有了结果,在人民警察蜀调查出的确凿证据以及omega的指认词前,尽管吴兴一概不承认他的所作所为,也不能抹去他对omega造成的身体和精神上的伤害的事实,以及背后牵扯出的某些灰暗产业被曝光时引起一时难以平复的舆论哗然——一所名不见经传的科研室享着充裕的资金赞助每日都在进行有关ABO人体改造的实验。而实验体的来源大多是身份系统查无此人的偷渡客,或是没有信息记录的外来务工人员,还有一小部分是色情行业工作者,他们有被拐骗的,也有被贩卖的,还有主动交易的,因为那样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报酬。
“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呢?”
“不知道,大概他真的很恨第二性征这种东西,他做的实验妄图把beta改造成alpha,或者是omega逆转为beta,还有阉割掉alpha和omega的腺体什么的……可能是受过什么心理创伤吧,不过我对那种东西不感兴趣,我要的是他完蛋。”
如许砚非所想的,吴兴锒铛入狱,被剥夺终身政治权利,最终判决还等法院判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已经不足为患了。
在重新召开的内选上,替补吴兴的议员大肆谈论自己有关吴兴事件的看法时,钟鸿远像是忘了曾经对他咄咄逼人的政治对手,他一字未提吴兴,显得大度而宽厚,而是谈起了人权和自由,并以独到的见解获得了掌声,他还交出了有关omega保护法弊端的修补方案。在这场由代表票选更改为民众票选的内选中,钟鸿远以一个漂亮的票选数当选了此届政府首脑。而正如他所承诺的那般,一经上任,他开始大力推行修改后的保护法。他呼吁,不因以过去的老旧的目光去看待,仅仅局限于对omega生育繁衍能力的尊重,而是应该从人本的思想去尊重保护每一位omega。
他对保护法所做成的一些修改,以及他本人的思想,正如春风渗透这个国家的每一个角落。
这可能是他为拉拢人心树立伟光正形象的政治手段,也可能是他一开始搅入这趟浑水的政治目的。
“他以前的会总跟我叨叨,如果可以他愿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