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非道:“但我们现在正像朋友一样并排相坐,而不是相对不是吗?是因为什么呢?”
黎雉想,他有些明白许砚非了,他弯唇道:“因为只有alpha能给alpha带来利益。”
许砚非忽而遥遥与一位二层的人颔首示意,黎雉认出来那是吴兴参选以来的身后资助人,在他认出来之时,他看着那人也遥遥对许砚非略一颔首。
“我们可能以前不是朋友,但只有我们能成为朋友。”
他听见许砚非这么轻声的说。
“恭喜你黎总,你弃暗投明的很及时。”
而黎雉却挑挑眉笑道:“什么弃暗投明,我会与beta为伍吗?作为alpha。”
这可能就是吴兴想不通的了,为什么在他志得意满,认为胜券在握时会被会场大厅冲进来的人民警察属的抓捕。就在前十秒,他看着沉默不语的钟鸿远还继续准备发出拷问,下面的记者也被他调动起了情绪,纷纷有围逼钟鸿远的矛头,而就在这时,应该戒备森严的政府大厅,被人闯入了,还是人民警察属的正一番队。
他看着带头的出示证件,直属警部也奈他们无何的由着他们通过了,然后直至想他走来,成两面包抄,如果他再敏锐一点就会发现这是逮捕犯人的阵型,但是他正有些得意忘形了,被拿捏住拷上手铐才反应过来大声质问:“你们在干什么?!”
他不该问这个问题的,本来铁面无私面对一窝蜂记者一个字都不肯透露的正一番队长像是就等着他亲自发问一般,一字一顿,无比清晰的回答道:“两个小时前我们警署接收了一位男性omega,他向我们指认吴兴议员涉嫌非法拘禁和omega精神损害行为,在人民的面前,我们接到指示要求第一时间逮捕嫌犯。”
吴兴立刻反驳:“这不可能!”
但紧接着,他想起什么,呆愣住了,随即猛地看向二层的一个角落,满眼的不可置信。
“具体情况我们当然会核实调查,但现在还请吴先生和我们走一趟吧。”
吴兴看的那个角落正是刚刚许砚非打招呼的那个人所在地。
黎雉好奇道:“吴兴真这么干了?”
“他有一个omega情人,不过后来被那位看上了,就送给对方了。”许砚非淡淡道:“那个omega巴不得他去死呢吧。”
“你看,满口的仁义道德,损害omega权益的,其实只要有利于自身,不是什么鬼话都能说出口吗?”许砚非又道:“吴兴他的思维模式其实有些接近alpha了,比如他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慢,但是我们alpha都知道,其实alpha离不开omega的不是吗?所以我们对omega更粗鲁,也更有占有欲,这是beta不能体会的。”
黎雉懒懒道:“你说的AO宿命……”他不由哼哧出声,因为想到了路行拿他那个被顶级alpha浇灌出的信息素把他迷的晕头转向的经历,那是黑历史了都。
“alpha和omega之间要是真的只存在完完全全的剥夺与被剥夺倒也简单。”许砚非笑了笑:“吴兴就想的很简单,所以他大错特错。他错在认为alpha和omega是两个完全的对立面。”
但其实是相辅相成,体魄强大的但缺乏安抚就会易怒野蛮不含理智的alpha,身躯柔弱的无所依附的但能开放胸怀包容并是绝佳母体的omega,他们应该结合,因为omega会是alpha的良药,而alpha是omega的归属,这本来是天赐的一对。可掌权的alpha,用惯了剥削和掠夺的手段,成了omega的噩梦,还要无所不尽其用的编织一个虚伪的和平假象。
“吴兴议员。”
在被带走之前,钟鸿远凑近了话筒,音量提高些许叫住了他。
“面对你莫须有的阴谋论指责,我想说,关于法案的拟定和推行流程一直是公开透明的,重婚法案的推行在二十五年前,这是极具有重大切实意义的一项法案,是当时的民众,无论是beta,还是alpha,omega,每一个人都具有投票权力票选通过的法案,最后才走了政府议会和司法机构的流程所推行的,我相信您当时应该也是有记忆的,所以对于你的质疑,我是否也可以质疑你故意混淆视听,对我有欲加之罪呢?“
钟鸿远继续道:“这条法案的意义之大,身为alpha和omega都有体会,您是beta,所以可能不太清楚alpha和omega的生理结构,以及在没有法律约束之前,因为omega不能被标记的特殊性有多少omega正是被你所说的伦理道德所轻视伤害的,而在您现在竟然在质疑这条法案对omega的保护意义,并且我认为你特意提起我的第二性征有强烈的指向引导,我是否可以认为你这正是在挑起alpha和omega的对立?您的居心叵测令我胆寒。”
“胆寒”的钟鸿远面不改色道:“至于你妄自揣测我和我夫人的结合原因更是令我觉得啼笑皆非,可能口口声声为了omega权益的你真的并不了解omega的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