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非电话打过来时苏现正埋首在路行胸前吸nai,他把路行挤怼在床头和自己之间,握着一捧绵软的rurou不时抓挠揉捏,另一边的ru尖则被他含在嘴里,吸的啧啧有声,好像真能吸出来nai似的。
电话铃声响个不停,路行嫌吵,也嫌苏现烦,直到天明他才被放去睡觉,被苏现八爪鱼似的抱着睡的还不是很安生,昏昏沉沉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醒来就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口上,nai尖痛的厉害,rou眼可见的肿大了不少,他一边倒吸凉气想暴起给苏现一拳,一边Jing神疲惫,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最终他折中了一些选择半睁开眼睛推了苏现脑袋一巴掌。
苏现吐出被他吸的糜烂艳红的ru尖,分开时有一缕银丝黏连不断,yIn靡不堪。
他将路行攒在怀里抱了个严实,然后才伸手去够枕头边的手机,接通电话后便是带着未消情欲的,懒洋洋的:“我们才刚醒。”许砚非在那边默了一瞬,随后听不出什么情绪道:“快点来吧,我们等你们。”苏现哼笑了一声,又听许砚非道:“路上小心点。”才正了神色,挂了电话后他转身扑到路行身上,腻腻歪歪的把已经体型不知比小时候大了多少倍的自己往路行怀里挤,路行忍不住哼哼,很烦地拍他,但没用。
“哥哥~”
“……我知道了。”路行装鸵鸟的把戏不经用了,他睁大酸涩困顿的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木然道:“我起来了,我起来了。”
半小时后,路行和苏现换好酒店送来的新正装,坐上了前往许家的车。
四家里一向默认许家为大,关联四家的大事都会在许家聚齐,宗族世家一向是分本家和旁支的,而像他们四家,虽说只有本家才实行近亲结婚,但往上往下往左往右捋捋血缘亲属,四家的旁支各家也算是都有那么一点儿沾亲带故,因此虽然许家老宅位置偏的和在深山老林里也没什么区别,但以往每年过年关时,大家都会携亲带故,大有把许家门槛踏烂的气势前来拜年走亲。人数之多,阵仗之大,路行每每见了都会止不住眩晕,晕头转向地跟在许砚非身后见这个“姑姑”认那个“姨妈”,再招呼什么叔叔舅舅婶婶的,一痛接待下来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脸盲了,反正是一个没记住,再看见都只好微笑点头,而许砚非看他那生无可恋的样子会拍拍他的背让他去一边休息这里他来就好……
而今天,是路行印象里许家第一次不是在年关便聚齐了这么多四家族人,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他猜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糟透了,满是终于过度的憔悴不说,还浸染了一身alpha的信息素,苏现揽着他的肩膀,身上则都是omega的,他的信息素气味,彼此混合在一起,不久前做了什么简直是昭然若揭,路行已经听到周围开始有了小声议论。以往他出现在族人面前都是以不被苏诚承认的私生子的身份,虽然比上旁支血统要纯正高贵,却还不如他们被承认的光明磊落,这里多数人对他打心眼里都是有些瞧不起,在苏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明里暗里挤兑过他不少,又见路行默然不语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更是不屑一顾了起来,如今这个私生子摇身一变成了各家继承人的婚配人,未来便是凌驾他们头上,除了苏柒以外在内务方面的最大掌权者,多少族人,尤其是旁支的一些omega,对此说不记恨羡滟,那都是假的。
昨天的宴会是对外,那只能算是小打小闹,真正让路行喝一壶的在这等着呢。
路行抬起眼,平静到有些冷淡的视线缓缓扫视过在场的人头,从许家这个古老庄严而辉煌的正厅大堂一路跟在苏现身边,最后站定在了高位座椅面前,四家中辈分最大的老祖宗,也就是许裴的亲nainai,正满脸和蔼的望着他们两人。
苏现率先撩了衣摆,二话不说就是跪下一拜,随后笑着叫道:“太nainai好。”
路行跟着跪在一旁,嘴角往上翘了一下,道:“老祖宗好。”
然后就见老祖宗那张虽然岁月侵蚀,但神态静好,菩萨宝相似的脸表露出“佯怒”的神色,怪道:“还叫老祖宗?”
老祖宗那辈还没有“共妻”这一协议,严格上来说她其实是苏现的“姨太姥”,不过苏现嘴甜,之前又一直被认作许家的婚约人,叫了十几年的“太nainai”了,改不过来,也不用改,不过路行不是,他之前甚至没资格叫她一声“姨太姥”,他一时没想起来自己此时身份的转变,张口就叫了,这时被嗔怪了,他有些茫然地看向许砚非,许砚非跟丁写玉钟明洛这几个小辈正罚站似的站在许裴等人的身后,接到路行的眼神,他冒着挨骂的风险,捂着口重重咳了一声。
果然许裴眉头一皱,回头瞪他:“你嗓子有痰?”
而那边路行脑子转过来了弯,他望着老祖宗隐隐期待的脸,嘴巴张合了几下,感到嗓子眼干涩的厉害,又咽了几口吐沫,才艰难吐出:“太nainai好。”这几个字。
老祖宗看起来很高兴,甚至颤巍巍站起来要扶他起身似的,吓的路行一个激灵起来,反手扶住老祖宗,嘴里道:“您慢点。”
老祖宗笑着答“好好好。”,她又坐回了椅子,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