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按住。他心里一直是知道皇帝对此心知肚明,甚至是有意促成,不惜亲自威胁自己配合的,可却别无选择,又被此情此景激起了淫性,恍惚中竟感觉有人在床帐外的明亮天光里看着这一幕,看着自己百般引诱前夫堕入白日迷梦,看着自己是如何张开腿不知下贱地在爱重自己的夫君面前展露肮脏的身子和淫贱的心。
被唯一一个珍视自己,爱着自己的男人看见自己如何淫乱,如何不知廉耻,如何自陈放荡,瑞香明知不该,却也兴奋极了,迫不及待地迎接男人粗暴又凶残的动作,被掐着脖颈按在床榻上,又狠又深地插入了。
瑞香兴奋得厉害,比平常更有感觉,好似幻想中被皇帝看着和前夫做这种事,混乱又罪恶的感觉让他更受不了,没几下就因为太浪而被骂了。他甚至听不清男人骂的是什么,只哽咽着死死绞缠着男人的腰往上迎凑,催他更用力,更猛,更快地操自己。只言片语被送到耳中,瑞香只听见什么荡妇啊,贱货啊之类的话,便忍不住哆嗦着哼叫。
男人都被他这幅浪样气笑了,愤而抽出来的时候还被拼命地纠缠。但这种时候又有哪个深受伤害愤恨交加的前夫会惯着他呢?不仅强硬地不给他吃大鸡巴,甚至还抽了他的屁股一顿,又把他摆成狗爬的姿势骑了上来。
瑞香只要想到这个姿势自己被别的男人肏得汁水四溢,熟透软热的穴就会被外头的人整个看到,就疯了般浪叫起来,主动得不行,翘起屁股又扭着腰,把臀肉往男人胯下送,勾得男人干得越来越狠,疯了般往他的穴里塞,结实的床榻也承受不住,嘎吱嘎吱响了起来。床帐更是在明亮天光里如水波般荡漾起来。
被像条母狗般按着狠肏的美人哽咽呻吟不断,几乎被整个罩在欺凌他肉穴嫩乳的男人身下,撕扯着锦单好不容易探出一只手,死死揪住了一片床帐,没多久便被骂了一声,一只大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硬是把他的手给带了回去。
美人的呻吟声更高,词不成句,啊啊乱叫,屁股越抬越高,几乎是对着帐顶承尘,男人骑在他绵软的屁股上,用手指戳他的后穴,兴致来时还左右开弓,毫无征兆地抽打他红通通的臀肉,瑞香被欺负得泣不成声,却极其配合,浪得不像话。
别说是一个温文尔雅出身世家,从没有遇上过如此香艳之事的清正君子会沉溺其中,世上又有何人能够逃脱呢?
大白天又被激烈且放纵地搞了一回,结束时瑞香是真的不行了,哭哭啼啼,眼睛都睁不开,又是撒娇,又是抱怨:“你、你干脆弄死我算了,怎么能、能这么会欺负人!臭男人,坏男人,你一个人弄我还嫌不够,要多一个人来折腾我不成……”
他抱怨得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如果没有同时挂在男人身上,终于脱离了脚镣和锁链,在浴池里被里里外外洗干净的话。只这亲昵攀援的姿态,和现在还在微颤,食髓知味热烫软烂的两个穴腔,被戳一下还在蠕动,又怎么能算是愤恨呢?
最多不过是羞耻罢了。
皇帝这段时日,也觉得自己颇有沉湎声色,难以自拔的昏君之相,瑞香越是软软地任他施为,不管他安排了什么都又娇又乖地听从安排,他心里就越是恶欲翻涌,恨不得把他翻来覆去,由身到心都给弄坏掉。
偏偏瑞香是这样的身子和性子,怎么弄都甘之如饴,皇帝一被他带进去就难以自控,甚至到了偶尔会担忧自己是否得喝几顿补汤的地步——自然,他的身体还很强健,一时半会儿御医甚至想不到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但欺负得瑞香哭哭啼啼撒娇抱怨,皇帝心中除了得意,终究还是很心疼的,又亲又揉,把差点被弄坏了的两个小洞哄得服服帖帖,又承诺了瑞香让他好好休息,绝不再让他没日没夜辛劳,两人这才搂在一起睡下。
四个宫人是两人滚上床榻,已经到了半途的时候才发现皇帝居然来了,面面相觑,吓了好大一跳,却见四周并无御前侍从,便悄悄各归各位,假做无事发生,听着里头的声响,他们也逐渐面红耳赤,暗自咂舌。
许久后里头才安静下来,皇帝抱着软如花泥,几乎不成形状的艳奴到偏殿沐浴,从他怀里露出来的两条腿都零散着鲜艳吻痕,可见不管二人如何恩怨纠缠,皇帝真是一沾了这个艳奴的身子就难以自拔。
这时候想起皇后,便叫几个宫人不由得唏嘘起来,忍不住道路以目。
瑞香早发现自己在他们眼里是越来越厉害,私下里想想也是失笑。若真有这样魅惑人心的艳奴,怕不该是个人,而是妖孽来祸乱朝纲的吧。
他累了整整一天,自觉该有些特权,次日早晨皇帝要起身,便被热乎乎软绵绵的美人勾住了脖颈,瑞香睡眼惺忪,脸带红晕,半闭着眼道:“别走,都沾上了我的香气,难不成还想去见你家糟糠?只在我这里过夜,你当我这里是章台还是平康?”
其实平康巷的私娼留客,短则三五天,长则一年半载也不稀奇,才没有这种睡了就走的人。
皇帝失笑,顺着他又躺下来,把瑞香又搂进怀里,咬了他一口,哄道:“不走了,就留在你这儿,好不好?睡吧,这几日你可真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