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为了减轻妻子怀孕的频次,免得拖垮了他的身体,实在是忍得足够长久。可惜他本就是重欲的人,瑞香又每天都在眼前鲜活娇嫩地勾魂,时间长了这种忍耐实在是受罪,且还不见成效。
两人可以说是为了如今瑞香腹中这两个孩子,都已经到了忍无可忍,不知道哪天就要疯掉的地步。
放在从前,让季凛相信自己有一天要不到一个人会觉得快要发疯,他是不可能相信的。这种深入骨髓心灵,无可替代的渴求是爱也是欲,强烈,浓重,又极其难以被敷衍。
不管怎么做,怎么延长等待的期限,怎么安抚自己要有耐心,想草死瑞香的冲动却总是一波一波涌上来。幸而他不再年轻,又不至于真疯了,折腾了半夜,他勉强算是吃饱喝足。瑞香不知死活提出叫他自渎的要求,他又瞬间觉得火焰沿着脊骨猛然窜进了颅内,一阵头痛,又一阵发狠,扑过来先咬了瑞香几口,又揉掐着小娇妻的ru房挤了好一番rurou,直弄得瑞香嘤嘤乱踢,这才松开,咬牙切齿:“勾不了男人Cao死你个sao逼,就非要让我欲火焚身,死给你看是不是?”
瑞香被骂得发抖,又兴奋地咬着指尖,看见他认命地躺在自己面前,盯着自己被弄得欲色淋漓的身子往下摸,立刻睁大了眼睛专注地看。
皇帝的这根性器他算是很熟悉了,又长又粗,用手摸的时候是烫的,皮肤竟然还有点柔软细腻,他每次刚开始都不太敢用力摸。圆润饱满,蕈盖般棱边张开硬挺的gui头,只这个头每一次进去都会带来强烈的快感,插进去的时候shi滑热烫,抽出来时张开的伞盖搜刮尽xue腔每一丝收缩颤抖的余力。其下的柱体缠绕青筋,是个上翘的弧度,配合gui头,不管怎么弄都会让他双腿打颤,简直连神魂都被征服。
那么长,那么粗,就连皇帝一只手撸的时候都衬托出尺寸惊人,更何况是嵌进一张饥渴的嘴里?
瑞香面红耳赤,看着丈夫盯着自己的脸,胸,小腹,腿,粗暴又肆意的搓弄撸动那根曾经令自己销魂蚀骨,永生难忘的东西,越看越痴,本就发自内心地贪婪,此时更是眼睛都挪不开,呆呆地咽口水。
这是自己的丈夫,瑞香贪婪也无妨,看得正大光明,只是身上氤氲出大片被勾起情欲的反应,连脖颈都成了粉色,像一朵渐渐绽放的海棠花。他这幅坦荡,勇敢,又忍不住害羞的表现实在容易勾起男人蹂躏的欲望,而绝对禁令又令两人都有些暴躁。
“腿分开给我看看。”皇帝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在压抑怒火,短促直白的命令让瑞香心都在颤,身体却很乖顺地打开了双腿。shi漉漉软绵绵还微肿的rou花在眼前绽开,瑞香忍了片刻,用手去揉,将那凌乱花瓣剥开,去挑逗里头的花心。
皇帝闭了闭眼,真切地质疑自己,事情到底是如何发展到了这一步,以及这样子到底是在折磨谁。
他眼前,脑海中,全是瑞香或者赤身裸体,或者衣不蔽体,泣不成声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一身yIn态的模样。长久的隐忍并没有将欲念熄灭,反而将它压在心底,渐渐酝酿到了难以克制,甚至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地步。
现实里越是不能将瑞香彻底地给弄上一场,他的内心就越是渴望,甚至忍不住幻想种种过分的事。比如骑在妻子屁股上一边Cao一边逼着他跪爬,比如做瑞香反应最大的事,叫一群人来围观皇后是如何承欢,射尿,被弄坏掉的,甚至在孩子们不知情的时候,隔着一扇门或者只一道帘幕,弄得瑞香又怕又羞,最终彻底放纵,站着被Cao,又被一句话就命令着尿出来。那绸绢般光洁细腻的大腿,就被淅淅沥沥的尿ye打shi。
孩子们端庄美丽的母后,宫人们眼里宠冠六宫,龙章凤姿的皇后,是只下贱yIn荡,摇着屁股扭着腰浪叫求欢的sao狗。
他会宠他的,会给他想要的一切,会把他灌满,会塞进他的喉咙里,直到他窒息着高chao。
但现在这一切,都只能在蹙眉哭泣,苛责揉搓自己前xue的瑞香耳边说出来,聊以发泄。
瑞香被丈夫脑子里折腾自己的种种下流想法给弄得浑身发热,魄散魂飞,简直觉得自己的皮囊都被掏空,塞进满满的无法满足的yIn欲。而他的丈夫则在他面前,盯着他的小xue,越来越粗暴火热地在脑子里幻想着Cao他,来满足自己那根无法Cao死他的性器。
天啊……这一切到底何时能够结束?怀孕对瑞香来说,从没有如此辛苦过。他的渴望,焦灼,全化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让他掐着自己的Yin蒂反复凌虐,嘤嘤哭泣:“到底什么时候能生出来啊,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已经好久没有把我按在什么地方狠狠Cao我了,我真的想要到受不了了,都怪你,总是不肯给我……欺负我……我都要坏掉了,肚子这么大,孩子都撑满了,还是觉得好空虚,不管怎么做,里面都无法满足……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他崩溃到哭泣,却不忘分开自己的小xue给丈夫看里头蠕动的嫩rou的模样,实在浪得惊人,又美得出奇。
皇帝比他更觉得难以发泄心中的欲火,即便濒临顶峰,那种痛苦却也随之攀升,他干脆一手把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