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隐约知道丈夫喜欢自己被yIn欲主导,昏沉放纵,却无法被满足,始终都在渴望的模样,但每次他在这种状态,意识总是不可能清醒,所以知道的也并不多,只剩下本能而已。
被抱进去后,瑞香身上剩下那点衣物便很快被剥光。宫人悄悄进来,收拾了外面他被脱下来的衣物,又红着脸悄悄退出去,叫人烧热水准备好。帝后恩爱情深,孕期欢爱起来还是叫人脸热心跳,真是……
内室里的皇后嘤嘤低泣,委屈又勾人,被放在床榻上,微微隆起的小腹在逐渐昏暗的天色里是玉色的微微颤抖的一种活物。被丈夫从背后搂着小腹缓缓抚摸,瑞香就一个劲地发抖,浑身无力地侧躺着,慢慢蠕动。
皇帝并不打算吊他的胃口,一下就摸进了早就shi透,迫不及待的小xue里面。shi滑软热的内里像是一腔活rou,吸吮缠绵,shi哒哒地绞着他的手指献媚,又被捣弄开,逐渐开拓。瑞香觉得整个小腹里面都被搅得天翻地覆,不得不按在肚皮上,失去言语能力般啊啊地叫,双腿紧紧缠在一起,一点也不敢乱动,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将屁股往丈夫身上蹭。
他的耳垂,后颈都被亲得又麻又痒,要和小腹一起融化掉都变成水,身体的其他地方却不依不饶地饥渴着,既不肯放过他自己,也不肯放过他的丈夫。瑞香羞耻于自己这样的强烈兴奋,可这种羞耻同时也助燃了床帐中的火热。
昏暗天光中,他几乎是本能地放松了克制自己的意识,没几下就咬着手指喷出了水。
早就准备好只是有段时间没做所以很紧的小xue再也容纳不了更多挑逗,颤抖抽搐着被丈夫的性器抵在了xue口。瑞香像只怀孕的牡鹿般屁股高高翘起,被丈夫抓在手里,自己忍不住蜷起来,像是要保护肚子,又像是要尽可能地配合丈夫即将进行的交配,把小xue尽可能地暴露出来。
chao热绵软,被主人翻出来的狭长软xue已经裂开,像是熟透的石榴迫不及待崩了个缝,要叫人窥见内里的甜软多汁,张合着自己就来吸舔顶在xue口,那熟悉的事物。
瑞香很会撒娇,尤其是面对丈夫,他的一言一行都让人心软,心折,心热,但到了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能任凭丈夫摆弄,咬着手指等待。被挤开柔软入口,又深又重直接插进深处的第一下就让他魂飞魄散,哭叫出声,腿根一阵发抖。
随后他被提起大腿,揉弄Yin蒂,啃咬后背,伴随着激烈的节奏同时被反复抽插,瑞香抓着被褥喘息,眼前一片迷蒙,丰软的tun紧紧顶在丈夫胯下,努力地往上磨蹭。
“嗯……嗯……”他垂着头闷声呻yin,低回婉转,浸了迷魂的药般勾人,又颤抖着摇着屁股迎合,哀求:“还要,还要再深一点,弄里面,我好想要,就这样干我,用力Cao我嘛,你都好久,好久没有……啊啊啊啊好可怕呜呜呜呜……”
他吃惯了丈夫的大rou棒,又被调教得成熟yIn荡,饥渴的时候整个子宫都在叫嚣,不被碰根本无法停歇。他现在还怀着孩子,子宫被撑开,连宫口都肥厚坚韧了几分,忍不住翘起屁股要丈夫插到深处去顶弄宫口,可是真的被顶到了就会连声哭喊,崩溃恐惧。
装着孩子的地方怎么可以被Cao呢?会伤害孩子的呀。瑞香心里明明知道这一点,可是他太饥渴了,只想被蹭蹭,总是安慰自己,蹭一蹭不会有事的。可是顶弄肥厚柔韧的宫口总是会打滑,把他xue腔深处狠狠顶弄一下,然后他的整个子宫就猛然一颤。
这感觉真的是太可怕了,接近自虐,却偏偏让他不讲道理地濒临高chao。
浑身热汗,shi滑软香的孕妻崩溃哭叫,泥泞小xue却痉挛起来,死死咬着自己的性器不放,皇帝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求饶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样下流的冲动?当即扣住瑞香的胯骨,顶着宫口缓缓研磨。
瑞香几乎疯掉,脱了水的鱼一般挣扎起来,但他本就过度动情,没什么力气,挣扎不出反而更快耗尽了体力,瘫软着被摁在丈夫怀里,眼神涣散,春意满面地被磨到发肿,发烫,喷水高chao:“啊啊啊啊!要死掉了,要不行了,夫君,夫君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我的孩子!”
这种感觉,强烈到可怕,过度到无法承受,瑞香的双腿发抖,还在拼命摇头,可身下一塌糊涂的狼狈景象,已经泄露了他的真实感受。
皇帝也有些难以忍耐,觉得在前xue难免束手束脚,便捞起高chao完浑身发软的瑞香,带他下床回到明间,要他背对着自己站好,扶着红漆柱分开腿。瑞香虽然意会,可身体发软,照做的时候也慢吞吞的。
于是皇帝就对着他的屁股甩了两巴掌,凶巴巴恐吓他:“磨蹭什么!还不快一点,装模作样的sao货!”
好久没有挨打的瑞香立刻又哭了,熟悉的疼痛和热度,甚至还有因为怀孕而更加rou多,tun部的弹跳都瞬间点燃了他那怪癖,他立刻就进入了状态,小声软弱地嘤嘤求饶:“别打了,好痛的,我会乖的,夫君……主人……”
皇帝当然没有这么容易讨好,见他嘴上装得软弱可怜又诱人,却故意对着自己塌腰翘tun暗示,便又给了两巴掌:“听话就好,谁让你勾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