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从没有在其他视角看见过季凛Cao一个人的样子,他为自己感到如此兴奋,甚至盖过对玩具的嫉妒与模糊的欲望而羞耻不堪,又根本挪不开视线。那种热度,那种专注,那种将一个人的欲望点燃到最高然后投注在另一个人体上的视觉冲击感,让瑞香整个人都愣住了,像是被车灯照到的羚羊。
这一点也不像是他曾经时常抽离,发现许多自己不喜欢的地方,挑剔且散漫地扫过的那些色情制品,这一次虽然他仍然像个局外人,可已经全情投入。。
瑞香瘫软着瑟瑟发抖,几乎不敢相信季凛Cao弄那只硅胶娃娃的同时,就可以用几个吻和手指把自己弄得意乱情迷,弓着腰不停流水。他和那软绵绵的东西挤在一起,用自己过热的体温感染了那个玩具,又被季凛拉着手去摸让他很在意的那对巨ru。瑞香陷入一种迷乱的情chao,心里充满了被打破界限后深觉这不应该,却只会被刺激得得到更多快感的境地,忍不住抓着那对自己根本无法掌握的巨ru乱捏。
严格来说他不是同性恋,更严格来说他甚至根本没有思考过自己的性向,但他和自己憧憬多年的恋人一起蹂躏这具人形玩具的感觉又罪恶又yIn荡又……令人沉醉。
那对软软的nai子颇富弹性,在非人与相像之间,瑞香伸手去摸自己的情人与之交合的地方,被那过度丰沛的shi和在他手下抽插的触感给弄得恍惚又沉醉。季凛故意放慢了动作,让他仔仔细细感受整根插进去摸起来是什么样,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凝视着他的眼睛,对他描述那种感觉。
瑞香听得简直浑身发痒,难以满足的渴求深入骨髓,让他扑上去索吻:“别说了,别说了,我……我会疯掉的!”
人往往在没有实践之前对自己的欲望知之不深,就像是瑞香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季凛拖着趴在一个没有头的玩具娃娃身上,抬起屁股挨Cao,就像是季凛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在这个承载了自己许多无用欲望和Jing力的玩具身上怎么都无法高chao,甚至还要说着这种话把瑞香摆弄成比色情制品更yIn靡,趴在巨ru肥tun娃娃上,穿着松垮不合身性感内裤,被自己把持着腰,抬着屁股的样子,好方便被他注视着插入。
他说:“你更热,更软,更……”
人类和玩具的区别自然毋庸讳言,可季凛的目的不是这个,他看出瑞香喜欢近乎罪恶的混乱快感,也喜欢最为强烈的刺激,于是伏在瑞香后背上舔舐着他的后颈耳廓,这场争宠仍然不算结束:“但是你还没有赢哦,就让我看看,为了挽留我,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瑞香说不出话来,呻yin着,近乎感激地绷紧全身迎接他的Yinjing,即便听见开封安全套的声音他很不满,但插进来的东西又让他忘了这种遗憾,全身心地沉浸在终于得到的满足感本身。
然而,季凛比他想的更恶劣,以一种Jing心控制,超强自控力只意思意思插了小猫咪般趴在玩具身上,稀里糊涂脑子坏掉的瑞香十几下,把他整个打开后,便毫不留情地抽了出来。
瑞香发出迷惑的声音,正要回头,却感觉到那东西刻意地,邪恶地顺着自己的xue口往下用力顶弄,带出一大团浑浊ye体,一路往下,然后……
他被气得哭了出来:“不要!不要草它!我不许……”
嫉妒,愤怒,饥渴,三者混合,而瑞香被死死按在玩具胸口,被那对巨ru挤压吸附,根本无法逃脱。季凛感到一种残忍的快感,克制甚至苛待自己的美妙。越是强制性地延长获得快感的时间,真正获得满足的时候就越激烈刻骨。
而瑞香也不是真的反对,无法逃脱的身体,被反复玩弄欺负的Jing神,都让他越来越努力挽留恶劣的那根性器,几乎是用起所有核心力量死死夹住,牢牢吸附,甚至主动抬起屁股追逐,迎合。
他越来越像只小狗,趴在床上却高高抬起屁股迎向交配对象。间断的快感让他无法高chao,可心理上的焦灼与满足又让他时刻濒临高chao,甚至连尿道口都觉得酸涨起来。他的宫口被隔靴搔痒般撞击,研磨,每一次在他觉得几乎融化,掉下眼泪的时候,又撤出去了。
他快要受不了,狠狠咬着玩具凸起的大nai头崩溃痛哭,又几乎是主动地以近乎猥亵的姿势和这个玩具那格外方便互动的下体摩擦,用自己shi热的人类小xue,一遍遍在柔软却具有形状的硅胶上剐蹭旋磨,甚至刻意的按摩自己的Yin蒂。
季凛看在眼里,觉得意外的万分色情。
他用手指抚摸两处shi漉漉的xue口,公平地分别伸入一根手指,瑞香几乎立刻就吸住了,含糊地嗯嗯啊啊地叫着,屁股在他掌心里蠕动,抽搐,绷紧。而玩具的表现乏善可陈——当然,它要是能动,那就变成了恐怖故事。
季凛忽然觉得再也无法忍耐,伸手把越来越yIn乱靡艳,主动用小xueCao那个玩具的瑞香抱了起来,顺便把他那条泥泞肮脏的内裤给扒了,抓住他的大腿,让他坐在了自己怀里:“看到你这么色,这么渴望……真让人受不了!”
他抓住瑞香的胸部狠狠揉捏挤压,像是要挤nai一般色情,几下就捏得他ru尖翘起,rurou微红,ru核酸软。
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