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提议。瑞香听得愣住,明白自己是要在皇后和丈夫面前被皇帝给……
可是,这样怎么受得了?
他的身体已经十足敏感,又开始情动,正是头脑混乱的时候,虽然本能地被激起羞耻想要抗拒,但身体却立刻开始幻想那种感觉……然后,他就说不出反对的话来了。
对啊,反正也没有人知道,反正怎么算都是自己和自己的丈夫,方才他就看的出神入迷,这一下还要换过去,不知道有多么荒唐,那滋味,那滋味真是想一想就欲仙欲死,感觉自己好不要脸,又好淫荡,却想一想就要魄散魂飞。
两个男人明显都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瑞香不觉得自己是这样淫浪无耻的人,可偏偏被看得骨头都酥了,竟是不仅不想反抗,甚至还想迎合,若不是自己的丈夫,他羞也羞死了。但现在这种情状,他就算是软化了,同意了,哪好意思自己开口?
皇后看在眼里,也感受到那种羞耻与随之而来,纠缠不清的欲念,忍不住回头横了丈夫一眼,指使他抱自己起来。
床榻再宽广,也终究有限,四个人想要活动自如,便免不得呼吸相闻,瑞香被齐王抱起来,紧紧搂着丈夫的脖颈,随后便被皇帝接了过去。他紧张极了,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又觉得羞耻罪恶,又觉得太过刺激,简直喘不过气来。
两个男人是很不同的,但偏偏是同一个,瑞香被皇帝抱在怀里,却还看着齐王。这一幕像是什么神奇的对照,他看着另一个自己和齐王渐渐靠近,竟像是看到了某种未来,得到了什么明悟。
好奇怪啊,为何无论怎么搭配,都如此相配呢?
瑞香迷迷糊糊地想着,被皇帝抱在了腿上。他们时常这样,皇帝说他不重,抱在怀里正好。瑞香落进这个怀抱,总觉得十分紧张,虽然已经熟悉了,可是第一次被另外两人看着,又觉得紧张羞耻,怎么都不合适,呆呆地任凭皇帝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先摸他秀气的阴茎。
下意识地抬手堵住嘴,瑞香双眼已经迷蒙起来,去看对面的两人。他觉得丈夫和皇后也很是亲密,搂在一起的模样如同一对璧人,有一种恍惚中照着镜子欢爱,镜里镜外姿势却不同的怪异感觉,毛骨悚然,却又觉得过分欢愉。
这很怪异,因为那边的感受已经和自己的感受混在一起,难以分辨,但也舒服,太舒服了,以至于头脑昏沉,紧张和羞耻成了一种调剂,成了欢愉的前奏,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正确地判断,只迷迷糊糊地坐在男人腿上,阴茎没两下便硬挺起来,露出下头湿红微肿的花穴,被对面的皇后和齐王看在眼里,被皇帝的两根手指挑弄地再度湿透,涌出许多浊白液体。
床榻经历了太多,已经一片狼藉,现在又要更乱了。
瑞香被皇帝捏着一侧胸乳玩弄,就像是方才他亲眼看见皇后被玩弄一样,就像是齐王往日爱怜地与他的胸乳亲热一样。瑞香忍不住哭起来,挺起胸把软肉嫩蕊往男人手里送,他听见皇帝在自己耳边低语:“真软,真小,一手就握住了,想怎么揉就怎么揉,听说,若是天长日久地这样弄,好好刺激你这朵还没开的花,不生孩子也会出奶呢……”
他说得十分可信,瑞香头皮发麻,想象着自己胸前滴奶的模样,便忍不住去看皇后,望着那似乎确实比自己鲜艳一些的乳尖,胡乱地摇头。
皇后应该确实是生过几个孩子的吧,那他一定出奶了,等到产子出奶了,又要被怎样吃呢?幻想着另一个自己怀抱着齐王哺乳,瑞香就觉得好混乱,好疯狂,又有难以言明的魅力,让他持续深入地幻想下去。
吃了奶,还要做什么呢?是不是要脱了衣服,互相摸一摸,亲一亲,然后滚上床去,肆无忌惮地欢好,喷着奶的交欢?
那……那真的是可以的吗?
这超出了瑞香的想象,可是皇帝还在说,他说:“你真像是是一朵花,娇贵,美貌,又动人,就算是心中再无情,再冷酷的人见了你,某一刻也想卸下凡尘俗世,闻闻花香……”
瑞香被他夸得颤抖,又忍不住呜咽,他已经情动到有些急切,手指不够满足自己了,可是和皇后搂在一起的齐王正目光发烫,贪婪地看着他含着皇帝手指的地方,他不能动,只好哭,哭得缠绵,令人难以抵抗,何况这人已经闻过花香?
皇帝也知道到此时不需要太多的准备,只是撩拨得瑞香到最饥渴的时分,便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湿软泥泞,裹了一汪浑浊淫液的穴肉往自己的性器上套。瑞香浑身上下都是湿的,他出了汗,还被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丈夫的体液打湿了胸前,大腿,肌肤便如闪闪发光的丝绸般,软,滑,细腻,一落入人的掌心,便叫人不想放开。
四个人又成了一场混乱的迷情。
瑞香亲眼看着丈夫和皇后的缠绵,又被皇帝弄得抽抽噎噎,高潮不止,两个人竟然同时被操尿了,打湿了大半身子。可那两个男人看了,却是越发禽兽,因为不会疲累困倦,只需要断续休息,因此这一夜的迷乱缠绵,逐渐变得更加下流。
他甚至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皇后在身侧被他们搂抱用手指玩弄,美艳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