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腰,摸到了光洁温热的后背,便贪恋紧贴在一起那微妙又丰富的触感。二人紧紧搂抱,做出如此活色生香之事,背后的男人看得眼热,便又贴了上来,细细啃咬,深深吸气,再度插进了早被暖热,弄湿的身体里面。
两个美人嘤嘤地哭,又不舍得彼此缠绵的舒爽,后头的男人更是恶劣,稍微一动,便把他们撞得跪不稳,挤在一起彼此厮磨。两个人都只有打颤的力气,摇摇晃晃地贴在一起,真好似两只皮毛丰软美貌的小猫依偎在一起,只是是色情的那一种意味。年纪大一些的那个似乎更包容,又更熟练,揉着小的这个胸乳,甚至去吃他的奶,又哄着小的来吃自己的奶。
这般淫乱,这般迷人。
瑞香含着年长的自己的奶头,只觉得羞耻,可又莫名的安心,又被那温柔所慑,更加软成一团,又一塌糊涂。过不了多久,两个人再顾不得如何彼此取悦,要被操上高潮,便又十指相扣,倚在一起呜咽。
这模样实在是太美,但又很混乱,简直超越了两个男人最下流的幻想的极限,偏偏发生在眼前。
两只猫儿倚着彼此的肩膀,便是在彼此耳边被凶恶狠厉地操上高潮,四个人都淤积了太多无法释放的欲念,这一次便来得格外猛烈,绵长,那近乎妖异的断续高声呻吟,尾音又变成低软的呜咽,被一把扔上最高峰时两个人都腿软了,被那啪啪的拍打弄得断断续续碰在一起的首先便是胸乳,瑞香忽然察觉些许异样,低头一看,便见到对面伸过来一只手,皇帝在咬着妻子的耳垂狠狠吸啜对方那甘美猛烈的高潮的同时,竟伸了一只手来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玩弄揉捏。
瑞香顿时飙出眼泪来,下腹忽然一热一紧,随后便忍不住泄了身,潮喷射精,没完没了,叫得更是前所未有的放荡恣肆。那当着另一个自己的面与他的丈夫通奸的强烈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瞬间空白,许久都无法恢复,两颗眼珠被眼泪洗得通透干净,宛如黑色的琉璃。
被吊着那么久,终于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一时间低吼呻吟和糜烂气息充斥着床帐,瑞香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丈夫也扶住了皇后那暖玉一般皎洁的后腰,正是他曾经爱不释手,摸了又摸的地方。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里,最后一滴精液都抵着宫口射进了子宫内,四个人便分成两对,并头倒在了床榻上,慢慢地度过余韵。这张床榻虽然不小,但若是真睡上四个人,便难免显得逼仄,被夹在中间的两个人更是前胸后背都紧贴在一起。
齐王从那一片空白的快感中缓缓醒来,手指在眼神涣散神态痴艳的皇后肩臂上抚摸,声音沙哑,带着尚未餍足的浓烈欲念,不怀好意地在瑞香耳畔低语勾魂:“被他当着我和你姐姐的面儿摸了一下奶子,就那么舒服啊?”
瑞香抖了一下,呜咽辩解:“我没有……”
可他的眼睛却盯着丈夫亵玩皇后的那只手看,根本无法挪开视线。那指尖粗茧弄得他的肩头手臂甚至锁骨处也酥酥麻麻,虽然落在自己身上的次数多了,可在别人身上,怎么就那么好看,简直能迷惑人的心神……
他不仅开始好奇,丈夫和……他,做这种事是否也一样好看?这就好像一面镜子,让他从另一个角度看见往日欢好的情状,可是这种心思即使起来,却也不该说出口,瑞香更说不出口,又怕被看出来,便捞起不知何时落在枕边的帕子,盖在了脸上,重复了一遍:“我没有!”
齐王不说话,也不去拿他盖在脸上的帕子,只是在他耳边颈后断断续续地啄吻,又热又软,弄得他心都软透了,身子更是一动不想动。
说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分明折腾了这么久,可只有欲望起起伏伏,等到休息好了,竟然一点都察觉不到睡意,这地方真是古怪。
瑞香心中暗暗思忖,又因为这床上睡了好多人所以不好动来动去阻止丈夫,也只好懒懒地侧躺着,被皇后搂在怀里。然后他听见皇帝说话了:“乖乖,你怎么一直在看他,想他了?”
皇后声音也是软的,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你好爱吃醋。”
皇帝轻笑一声,瑞香立刻觉得自己的身子又是一热,不由面红耳赤,难堪羞耻起来,庆幸自己用帕子盖住了脸。
他听见皇帝又说:“我要是吃醋,还能让他摸着你就不放?不过,也不是全然不醋的,都说月里嫦娥爱少年,或许我真的是老了。”
齐王和他斗嘴也有几次,习惯了,闻言便冷笑一声要接话,皇后先笑了起来:“瞎说,你故意撒娇,想让我也看看你的,是不是?”
皇帝那沉稳可靠,渊渟岳峙般的形象就像是镜花水月,融化了个干净,他的声音也是软的,低沉,有力,宠溺非常:“你觉得呢?”
瑞香本以为当齐王成了皇帝,多少也要和他见过的那个皇帝有些相似之处,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一怒则流血千里,伏尸百万,或许甚至都不像人了,因为他毕竟是皇帝啊。或许夫妻之间,也该有些变化,也许那些情意,宠溺,疼爱,最后都要变成需要掌握分寸,好好拿捏的东西。
想想就觉得累,可是在瑞香心里,这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