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瑞香加倍羞耻,无法面对。
他能感觉到皇帝很专注地盯着自己下面看,却不知对方看见了什么。
雪白光洁的皮肉间水柱潺潺流出来,放纵,糜烂,因颜色清亮而不显得肮脏,甚至觉得充满情色与香艳。还有一种这人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都属于自己的感觉,被满足了极强的控制欲与占有欲,又被勾起更深重,更浓烈的欲望。
尿完后,瑞香也不敢抬头,满面发红地悄然不语,比起痴缠时动辄颐指气使,娇声娇气的小模样,真是内敛怕羞。皇帝看得好笑,拿自己的外袍裹住他抱起来,这才扬声叫人叫水。
仆婢们早知道里面的动静,安静地准备好热水,随时等待传唤。这时候他们便鱼贯而入,分头安置热水,整理床铺。
看见凌乱的床榻上各种纵横的不明痕迹,收拾了湿哒哒被褥的侍婢便脸红不已,逃跑般退下了。瑞香埋在皇帝胸口,只竖起耳朵听有条不紊的动静,根本不敢抬头看,也不想这时候面对目睹了自己丢人一幕的皇帝。
在他心里,这人始终带着很强烈的上位者和年长者气息,虽具有无穷魅力,可也十分威严,在他面前放纵后,瑞香忍不住十分后悔。
皇帝看得出他的拘谨,将他抱到单独的浴池里之后,便一面撩水给他洗澡,一面笑道:“现在知道怕我了?方才你骂我的时候,也很大胆啊。”
瑞香低着头被他摆弄,一声不吭。
皇帝又凑过来亲他又红又热的脸颊:“怎么不说话了?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喜欢看你为了我意乱情迷,欲火焚身,什么都不顾了,在我面前什么都敢做而已。你不过是好色,世上谁又不好色了?又不过是放了尿,我何曾嫌弃你?你自己倒是过不去了,岂不是很没道理?我虽然是第一次见,难道你就是第一次尿尿不成?”
见他口口声声都要提尿尿,瑞香不由羞愤起来,猛地拍水:“你还说!”
皇帝嗤的一声笑出来,又收敛了,肃容道:“好好,不说了,好不好?你不能多泡,等我给你洗干净了,就赶紧上去叫人来擦干,给你穿衣服。”
瑞香又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我自己洗。”
皇帝见他还带着几分拘谨,似乎很自然便要和自己拉开距离,只是不知道在意的到底是皇帝的身份,还是年纪的差异。虽然心中好奇,皇帝却也不能真让他自己洗,便一面扣进小穴里洗里面的精液,一面挑眉:“哦?你要怎么洗?”
瑞香沉默下来,红着脸不说话了。
自此后,瑞香便觉得两人相处平静又安稳。他满心期待着丈夫早日回来,这事快点结束。却不料第一天过去了,第二天过去了,不等第三天过去,他又被早有预谋的皇帝欺负了一遍。
他那澎湃的欲望却十分配合,甚至隐隐有了几分期待,分明被勾着那枚银环欺负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他总会后悔,可这份后悔总是一种冲动,不能坚持下来。亲热得越多,皇帝越是熟悉这个城府极深,人又极坏的男人,起先那隐约的敬畏与疏离,都随着时日增加而成了习惯,亲近,信任。
终于,第十二天,瑞香被皇帝抱在怀中,撩起裙子咬着耳朵做坏事的时候,忽然听见背后一声隐隐含着激愤与震惊的大叫:“你们在做什么?!”
瑞香骇然回头,发现内室门口站着的,就是自己那离家接近一个月的丈夫。
他颤抖起来,像只无辜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