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觉得很是羞恼,可却完全不能抗拒身体的感觉。自从怀孕后他的身体就像是被窖藏的酒,逐渐飘出醇厚浓烈的香,请动起来连自己都觉得是一种难以承受的热烈。偏偏丈夫一意助长他,对此乐见其成,甚至十分过分地想出种种办法来勾引他。
这种事瑞香自然耻于请教府医,起先只一味的装聋作哑。刚开始情欲的滋味他并不十分熟悉,且从没有过不被撩拨便自己升起欲火的体验,倒也按捺得住。可是随着月份渐渐大了,胎相也稳了,一到第三个月月底,瑞香便开始觉得难以忍受。
他头一次怀孕,并不知道这里面的许多讲究,身边生育过的嬷嬷们倒也不会特意提起这个。虽然出京的时候只他们夫妻二人,但齐王到了藩地,想找几个姬妾美人还不容易?因此倒也没人提王妃怀孕后他睡在哪里的问题。
等到起初的新鲜与兴奋过后,齐王却也不曾离开王妃的卧房,嬷嬷们便暗示瑞香,决不可做什么糊涂事,万一影响了胎儿就不好了。瑞香懵懂,她说完良久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个意思,因此往后十分难受,也只是钻进丈夫怀里一声不吭。
但这种事,身体的感受越是强烈,反应自然也越是明显。别人不知道,睡在他身边被他半梦半醒的时候骑着腿乱蹭,听见他哼哼唧唧的齐王还能不明白?
瑞香觉得很委屈,更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半夜被摇醒后又因为怀孕格外不理智,嘤嘤嘤地哭着软绵绵地挣扎,就被掀翻又吃又舔,好一阵缓不过劲来,像是仰面朝天无力挣扎的小青蛙。
齐王比多年后的皇帝更简单,他没有经历那么多,他的心门也还没有关上,只是他在十九岁的时候就见到了自己的妻子,因此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他看待旁人不过如同看待不会动的家具摆设,花草树木一样,看似有情实则无情,内心并无什么触动,但对自己的妻子,却总是浮想联翩。
哄着刚被舔得高chao,绵软一滩的瑞香起来,又笃定地告诉他三个月后确实可以行房,两个人便悄悄地尝试起来。瑞香很不好意思,但却无法拒绝这种舒服,像只猫儿一样抱着肚子蜷起来,小心翼翼地颤抖着随便他弄,渐渐就放开了,颐指气使。
因是夜里,怕惊动了守夜的人,也不愿意叫人进来,完事之后两个人悄悄用茶水洗手,又用凉水打shi了帕子擦身,瑞香咬着嘴唇颤抖,鬓发蓬乱,眼神动人,水波一般粼粼闪光。
齐王上了床,又和他缠绵地亲吻,好一阵才搂在一起睡去。
瑞香毕竟年轻,身边又没有长辈,起初心里很是忐忑,虽然知道这种事瞒不过人,但还是强装若无其事,被人提起一句半句脸都羞得通红。他身边的人其实倒也不算特别吃惊,一来年轻夫妻感情好的时候做些羞耻的事也在情理之中,二来齐王后宅里没人,且日渐忙碌,夫妻俩见面亲热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念及王妃还有身孕,所以他们也不得不旁敲侧击的说上几句,唯恐有个万一。
肚子平平安安进入四个月后,瑞香开始觉得身体沉重起来,行动也不怎么方便,床笫间更不爱动,每次被摆弄也总是这样不满意那样也觉得不舒服。偏偏齐王对他这幅颐指气使的样子满心都是不理智的溺爱和柔情,心中甚至生出很变态的念头,就和瑞香商量了,便要替他穿个环。
瑞香身子不同寻常,越是紧张刺激甚至恐惧的时候,他就越是有感觉,虽不是纯然嗜痛,可却天然对私底下打破形象,不再端庄贞静有不理智的冲动。穿刺一听就很痛,而且齐王还吓唬他穿上了这辈子就都不能拿下来了,瑞香下意识发抖,脑海里却全是乱七八糟的想象。
隐隐的痛,持续的热,昏昏沉沉坐着,裙底是悄悄的悸动。他没法不受诱惑,便挑了个白天,光线最好的时候,被丈夫从午睡的床榻上抱到了外间的榻上,借着明亮的日光,将一瓣肥嫩绵软的嫩rou用烈酒擦干净,再用酒浸了银针,一穿而过。
齐王心中肮脏龌龊的想法只会比他更多,因此穿针的位置无限靠近Yin蒂,瑞香又是紧张又是敏感,捧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不断发抖,又忍不住痛叫一声。
他的耳洞穿得很早,自己是不记得了,虽然料到同样被刺穿是会痛的,却无法准确预估到底有多痛。这一针过去,瑞香立刻飙出眼泪来,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齐王眼疾手快,擦了血,将银针拿出来,用事先制好止血消炎镇痛的药针堵住了伤口。
瑞香含着泪,十分委屈:“好疼……”
时至夏日,他怀孕后怕热,午睡的时候便不穿亵裤,光着只穿一条裙子。齐王将裙摆拉下来遮住他光溜溜的腿,搂着他哄:“已经好了,以后就再不会痛了,不怕了……”
其实原先,他本想在妻子Yin蒂上穿个环,端端正正的那样想起来就觉得十分心热,若是裸身行走,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可惜那处本就敏锐非常,瑞香对痛觉也很敏感,他到底是不舍得,便故意坏心地选了这么个位置。
伤口愈合,换上Jing心打造甚至有点发沉的银环后,瑞香便意识到了这里面的邪恶。那枚银环Jing致非常,外侧是錾金鸳鸯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