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冬日,但府内有地龙,早年甚至还建了输送热水的管道,室内其实不冷。但瑞香一向更怕冷,今天又因为季凛要回来,格外Cao持一番,进进出出,难免多添了两件衣裳,被拖上书房的窄榻,不一会就浑身发热了。
两个人挤在一起亲热,没几下瑞香外头那件兔皮袄就被扒了下来,身上倒是一松。
季凛走后没多久,瑞香心里就有点后悔,后悔两人早就亲热过,却没真欢好。情人上战场是一件熬人的事,瑞香也不例外。他虽然习惯了季凛三不五时就出征,但从前倒还好些,如今可是争皇位,其中艰辛凶险不必言说。他自然不会长他人志气,担忧万一一去不归,但更不可能放下心安稳地等待。越想就越是后悔,又是担忧,又是思念。
人没回来的时候他还忍得住,见了面瑞香本想说两句该说的话,一被抱住举起来也就忘了,满心只有喷发的相思之情,扑进他怀里就不想出来,这时候也就主动得多。既然心里已经认定了是他,瑞香也不想多余的,甚是热情地搂着不放,又笨拙又赤诚地由着他揉搓亲吻。
若说是原来只亲亲抱抱还能忍得住,瑞香这幅模样谁又能忍得住?季凛多少从温柔乡里拔出片刻神智,抬头捏起瑞香柔软可爱的脸颊,细看他的神色。瑞香脸上作烧,不好直说,只咬了咬红艳嘴唇,又主动地埋头在他怀里,其意不言自明。
季凛不用人催第二遍,见他已是明白今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便再也不愿屈就这窄小的坐榻,拦腰抱起瑞香,往内室而行。
说是书房,其实此处是季凛家常的院落,并不小,且进出相当严格,第一进是会客读书处理公务的地方,第二进家常起居,且有侧门通向内宅,瑞香便自此来往,交接家事,再往后才是日常睡觉的地方。
瑞香被一路抱过去,从穿堂而过,庭院里还在落雪,而他衣带已经松了,身子却一阵阵战栗发烧,脸也不敢抬地藏在男人怀里,好一阵子才听见掀起厚重帘子,又走进内室里的动静。
内室早点了灯,不过主人不在,不如前面灯火通明,瑞香在朦胧光影里悄悄抬头,看见肃穆整洁的高阔屋子,还没看个清楚,便被抱着进了最里头的卧室。
这一路走来,不少被人看见,瑞香虽知道没人会胡言乱语,但心中也是羞耻十分。他本是闺阁清净,何曾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这样?如今主动投怀送抱已是羞耻难堪,更何况还被人看见?
虽然如此,可他心中真是一点都不后悔,反而越来越冲动。
季凛走后,他心中极是难受,想起他在沙场就觉得坐立难安。日子久了,瑞香心中也是发狠,不由想着早知道分开的滋味这样难熬,当初也就不要坚持了,就是逾距,又有谁能知道?
他知道这想法很糊涂,但到底此时礼教不严,何况他早认定了这个人,也就不觉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正因如此,季凛回来之后,他不仅不曾推拒,反而加倍热烈的同他亲热,果然没两下就干柴烈火般再也收不住了。
真到此时,瑞香还是害怕的,但此事本就不用他多做什么,季凛三两下把他的衣裳扒了个干净,全扔到床下,又拉着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袍之内。瑞香浑身打颤,被男人肌理光滑块垒分明的胸膛烫得脸红透了,就被整个压住。
没过多久,男人身上也不留寸缕了,两人一同滚进早就热好,暖意融融的床帐里,锦被下。
瑞香喘不过来气来,只觉得男人的手在被子底下把自己的腿拉开,私下里被手指揉搓抽插,早就开了窍的嫩xue颤抖不已,软绵甜蜜,才被摸了两下,粉嫩xue眼儿里就淌出水来。瑞香羞得紧闭着眼喘息,两片柔软弹嫩的tunrou就被捧起。季凛也是急迫万分,那物就压在他小腹上磨蹭挤压,弄得他又是恐惧又是期盼,抖个不停。
下面已是兵败如山倒,上面也不得空闲,瑞香嘴唇已经红肿,男人却滑进被子里面,埋在他胸口,轮流将两只胸ru狠狠吃了一顿。瑞香被咬得脚趾蜷曲,哀哀哭叫,一个劲摇头,只觉得又涨又痛又痒,两个嫩嫩的nai头也翘了起来,硬挺着被牙齿拉扯啃咬,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
埋在被子里做这事感觉实在很诡异,分明赤裸,偏偏有物遮羞,分明遮了,可一同藏在被子下面的男人却做什么都畅通无阻。
瑞香到此时也不由害怕,瑟缩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但仅只如此还不够,季凛没一会就把他浑身上下揉了个遍,又钻出被子,往下探,揉他shi淋淋软绵绵,似乎失了任何力道的小xue,又是揉,又是捅,目的明确地挤了进去。
瑞香蹙着眉咬住嘴唇,偏着头往一旁躲。可他的要害还被男人罩在手掌里,又能跑到哪里去?硬是被生生揉开,好歹拓出一条shi软的rou道来,被从里揉得一塌糊涂,简直起了要失禁的错觉。
虽然瑞香是真的受不住,奈何下面那里丝毫不争气,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还不算,竟渐渐咂摸出生着薄茧还有伤痕的手指的趣味,吮得啧啧有声,还知道了收收缩缩。瑞香连屁股也颤抖起来,呜呜的哭,边哭边哀求:“慢点,不要了,人家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