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不是未曾尝过欢爱滋味的人,自然隐约知道皇帝的意思,战栗之中不由充满了期待。
在家待嫁的时候,皇帝虽然也常来看他,但是毕竟是在万家,且里外女官禁军太多,瑞香肚子里还有孩子,所以皇帝也只是来看看而已。两个人只是靠在一起说说话,瑞香经常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时皇帝自然早就走了。
万夫人私下里委婉地要瑞香小心,不能什么都顺着男人,瑞香当场脸红如滴血,连连保证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被母亲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地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逃跑。那时候他就有一种隐隐的心虚,大概是因为其实他内心也想要做点什么,只是羞于开口,又知道绝对不行吧。
如今婚礼已成,做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不知怎么,被抱住的时候瑞香比偷情的时候还害羞些,扭过头不敢看男人解开自己衣裙的手,却老老实实地抱着皇帝的脖颈,心中欢喜又甜蜜。这或许就是和两情相悦之人成婚的感觉,和他第一次的时候那种羞怯无措的陌生感全然不同。
那时候他担忧自己的未来,现在却想不了太多,只觉得自己要融化了,却还记得护着小腹,欲迎还拒:“不要……不要伤到孩子呀……”
虽然这孩子如今在肚子里还没有太多感觉,但瑞香已经记得自己怀孕了,在学习做一个母亲,又忍不住在越来越赤裸的时刻越来越害羞,忍不住缩起来,竟然想要躲避。
红烛高烧,瑞香蜷在床上,眼里盈盈有光,怯怯地护着小腹,从睫毛底下看人。皇帝看着他,不由想起这是自己一眼看中,亲自骗回……娶回来的人,心中涌起一阵激情,柔软又汹涌,既想咬得瑞香呜呜哭泣,又想把他捧在掌心,放在心尖,一辈子都是这幅娇软妩媚的模样。
他低头在新婚妻子的嘴唇上亲了亲,声音低哑,哄孩子一般柔软:“不怕,我不舍得伤了你的。”
一想到瑞香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皇帝更忍不住了,原本只是诱哄的啄吻如糖丝般黏连不断,瑞香情不自禁在枕上哼哼,软绵绵地化掉,成了一滩糖水。衣裙是柔软的丝绢,缓缓地,缓缓地如烛泪淌下烛台一样从床畔滑落。
瑞香闭着眼,感觉到男人的手一边一个拢住自己最近似乎变大了一点点的双ru,不由低低呻yin一声。感受到欢爱的滋味后,就很难继续清心寡欲下去,这段日子,他偶尔会做很过分的春梦,醒来后屁股底下都是shi的,摸到就会又羞耻又委屈,躲在床帐里,甚至还悄悄掉眼泪。现在终于真切地被摸到了,又交换着温柔的长吻,瑞香好似觉得心中一个黑漆漆的空洞被填补,霎时间安心又快乐,像个十分好哄,又娇惯极了的孩子。
他的ru房本就很敏感,一被摸就浑身发软,怀孕后这里不仅变大一点,甚至似乎更敏感了,皇帝从ru根往上挤,一捏到两颗硬挺嫩红的ru尖,瑞香就呜呜叫起来,含着泪哆嗦。见他喜欢,皇帝故意用力捏了捏他的ru尖,又反复拨动,瑞香似琴弦般震颤起来,迷茫地摇头。皇帝一口咬住他的ru尖,连带软嫩rurou一起,这一下的感觉更加强烈,又shi又热,又吸得好紧,瑞香再也忍不住,呜呜叫起来,死死攥住身下的丝绸,仰着头喘气。
太久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皇帝还没施展出什么手段,瑞香就觉得自己受不了,下面更是迫不及待地shi了一片,让他不自觉地羞耻着夹紧了腿,胡乱磨蹭。
皇帝也不敢压着瑞香的肚子,但看着男人弓着背趴在自己怀里吃nai的样子,瑞香更有一种被猛兽扑倒享用的感受,不用更多碰触,就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死死攥住手边还带着一点shi意的黑发,也顾不上辨认到底是谁的,只缠在指间颤抖,一声高似一声地呻yin。
他越是叫,越是小声说自己不行了,皇帝越是不肯放过他,一面吸nai,一面用尽手段地揉挤他软嫩的rurou。瑞香的腿都软了,被他罩在身下无论怎么挣扎都躲不开深入骨髓的快感,没几下就放弃了,嘤嘤哭叫着,蹬着腿被吊在高chao的前夕,不由哀求:“不要只是吸……揉、揉揉我那里,摸摸我,陛下……”
他说不清楚到底想被摸哪儿,又很清楚随便摸哪里,都会让他更快乐,语调也就急迫起来,眼角更是发红,似乎再也忍不住了。皇帝爱看他沉溺在欲望之中的模样,又痛苦,又渴求,又坦荡地索取,十分令人心动,于是也就如他所愿,腾出一只手往下。
瑞香期待地战栗着,连柔软的肚皮也颤抖,感觉到那只手往下,继续往下,最后摸向他腿根。美人主动地分开了腿,露出中间shi哒哒的贝rou,被皇帝一手轻易捏拢,两片rou被黏在一起,shi哒哒地彼此摩擦。瑞香抽泣起来,闭上眼仰起头,渴望地迎向那一片发白的空茫。
皇帝又轻揉几下,随后放开软绵嫩rou,整只手掌盖上去用力揉搓。瑞香咬着牙呜呜叫,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嗯……嗯……”
他濒临高chao的模样实在极美,皇帝仅仅是看着就被一阵滔天的快意俘获,越发用尽了手段让他快乐。柔软的嫩rou被揉得发热,指头轻易就能陷进里面去,瑞香也已经蜷起脚趾,欲仙欲死,等到男人那在嫩rou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