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崔华阳,瑞香不得不接受自己祖母的身份,可在皇帝身边时,他永远觉得自己仍在青春。尤其是孩子睡了之后的亲热,有时候甜蜜,有时候狂暴,有时候则断断续续,且不大规矩。
最近一次生育之前,瑞香觉得自己过了多半年很苦的生活,然而景明之后,他们两人又逐渐恢复了旧日的放纵。瑞香觉得很好奇:“我还以为你又会加以克制。”
毕竟这回他可是亲口哭着说再也不生了还被皇帝听了个正着的。然而皇帝捻着面前一沓黄麻纸,语气格外轻松:“我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
瑞香坐在他对面插花,十分挑剔地皱着眉把一支晚香玉拨来拨去,换了好几个地方插,始终没有决定如何修剪,同时发出疑惑的声音:“嗯?”
皇帝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有点不专心:“我都快五十的人了,年纪这么大,没那么容易再让别人怀孕了。”
瑞香捏着晚香玉的花jing,震惊地沉默着,上下打量丈夫。在和丈夫相处的时候,他多数都依赖自己的直觉,因为在玩弄心术上他比不过对方,但十多年的熟悉,叫他很迅速地反应过来,眯起眼:“你有事瞒着我。”
甚至问都不问,他就这么确定了:“你根本不会觉得自己老。”
瑞香脑袋里隆隆作响,主要是因为想起上次丈夫召御医的时候他还在旁边,当时皇帝好像是在赌气,对曾经瑞香说他年纪大了而耿耿于怀。御医似乎很理解男人的这种焦虑,当场委婉而肯定地反复说了好几遍,皇帝气血健旺,龙马Jing神,尤胜青年。
皇帝脸上一片平和:“别瞎想,我是有事瞒着你,不过是好事。”
瑞香握着钝头的花剪,不合时宜的好奇叫他抓心挠肝,干脆放下手里的东西,下榻走到皇帝身边认真地看着他:“告诉我。”
往常瑞香是一个很懂和光同尘的人,他性格自有坚韧执拗的地方,但本质柔软温暖,并非一个喜欢刨根究底的人。他了解自己的丈夫,彼此间又很熟悉,亲密无间,日夜相对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做到不了解细节,而洞悉丈夫的心思。
所以,他平时都没有这么好奇。
而且他很清楚,皇帝和自己不同,喜欢早早筹谋,喜欢引而不发,喜欢保留黑暗的秘密。但这回瑞香坚持要知情,面对丈夫平和宁静,却不肯配合的姿态,他伸手夺走了对方看了很久的那几张纸,随便往桌上一放,然后拉开丈夫的手臂,费了点力爬进了不得不挪开点位置的丈夫怀里。
面对面还搂搂抱抱在一起的时候,他的丈夫显然更容易被攻破。瑞香一点也不打算让他继续隐瞒,专注地搂着他的脖颈看着他:“说吧,你有秘密。”
他其实有很多猜测,但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回皇帝不再多思多疑,不再强行克制,还让他也跟着克制。
皇帝沉默着,瑞香则胡思乱想,总觉得自己好像要触摸到真相,腰上忽然传来一阵动静。他低头一看,丈夫握住了自己的腰带,再一抬头,丈夫用一种刻意的无辜的,又饱含引诱的语气对他说:“你坐在我大腿上,不能怪我。”
他硬邦邦的。
瑞香跳起来就跑,然后被一把抓了回去,抱上拥挤的坐榻。裙带不管打什么结,都哗啦一声散开,他想要抵抗,但却不由觉得情色,短衫被扯下半边,瑞香被迫咬住了晚香玉的花jing,柔软的嘴唇被又亲又舔,隔着晚香玉在馥郁香气间缠绵。
他经受不住这种诱惑,一面痛斥自己的不坚定,一面放弃了抵抗,被脱掉了下半身所有的衣服,骑跨在丈夫硬邦邦的大腿和性器上,沉浮哽咽,汗津津shi哒哒,绵软丰厚又肥沃。
ru头被掐肿了,瑞香缩着身子哽咽,下面被反复磨蹭,性器在他的rou道里畅快地出入,摇晃着他shi透的tun波ru浪,瑞香捂着小腹额头滚烫地与丈夫交颈缠绵,脚趾都在颤抖。数次生育令他多了肥沃,腰肢细软,却丰饶迷人。
他哆嗦着小声哀求:“别蹭,别乱蹭……”
晚香玉已经落在散乱的衣襟上,被蹂躏到花瓣零落,沾满津ye,就像是他xue缝外翻露出的chaoshi媚红,此刻正被男人一丝不苟地抵着磨蹭射Jing。浊白,浓稠,一股股糊在他滚烫的rou缝上,又缓慢地滴落。
他的脖颈泛红,肩膀被啃咬,男人抓着他的ru房,又进入他的体内,缓慢抽插,等待再度硬起,同时理直气壮地说:“我不年轻了,得再过一会儿才能再起来。不过刚才看见你玩弄这朵花,我就有点硬了。”
他说话一向留有余地,那可不是有点。
瑞香无心追问,也忘了自己原来是为什么羊入虎口,只是艰难地颤抖着,喘息着,因为方才高chao后极度敏感中被碾压磨蹭rou缝和敏感rou珠逼迫压榨出来的第二次高chao,短暂喷水而死死抓着仍旧把自己困在狭窄之处的丈夫。
“你坏透了……”他气喘吁吁地指责。
他的丈夫并不怎么后悔,但姿态却像是认错似的,捉着他的nai子缓慢揉弄挤压,拽着两团软rou把他拉下来,和他软软地接吻,长长地交融。
事毕后,瑞香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