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被自己的两个丈夫前后夹攻,两口淫穴吞吃着三根粗长的鸡巴,快活得只会流口水。
胡思乱想间,身后探来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逼得他侧脸仰头,清冷的气息渡进口中,霸道的舌尖再一次攻陷他的唇舌。
安瑟尔不得不抬起勾住他的脖子,才能勉强应付阿瑞斯的攻势,与路易斯全然不同的接吻风格,兽人喜欢勾搭着他的舌尖进入自己的口腔,像把猎物拐进自己的领地,吮吸咂吻,生吞活剥。
柔软白净的亚兽和清逸隽秀的兽人吻得不可开交,路易斯眼热地按着他的腰窝挺胯深插,安瑟尔仰着头闷叫一声,蛰伏在体内的肉茎便连根抽出再一举顶入,动作大得他腰肢乱摆,几乎要从兽人的唇上滑落下来。
孕育过子嗣的生殖腔已然不复当初的娇弱,柔韧地讨好着不断顶弄的粗黑肉茎,任由它将腔囊挤压成椭圆的一团。
安瑟尔虾米似地绻起身子,捏着拳头不知道打在哪里好,痛爽交错之际,蠢蠢欲动的两根肉茎同时捅开了肛口的膜肉,直将那层水红色的穴膜撑得不见一丝颜色。
红肿的唇瓣张开,却已经喊不出一丝声音。
濒死的天鹅仰着脖颈,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被享用的命运。
安瑟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泪眼模糊地呜咽着,体内的三根阴茎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挤压争抢,谁都不肯服输似的狠撞攮挤,失神的亚兽睁着湿润的眼睛,脸上唯有沦陷欲色的茫然。
“嗬、嗬……”
优雅纤细的颈项间只能传出嘶哑的哀嚎,唇角的涎水不知被谁的舌苔扫去,很快又溢出新的一缕。
肠道被抽插得热辣滚烫,温凉的手掌摸到亚兽原本平坦的小腹上,稍一挤按,便能摸到粗硬的柱状物体,安瑟尔哑哑地哭了一声,讨好地蹭在他的脖颈,哀求道:“别按了别按了、会破的……会破的老公,肚子要被插烂了呜呜……”
他死死地勾住阿瑞斯的肩膀,仿若抓住什么求命稻草。
灼热的手指已经摸索到屄唇间渐渐鼓胀出的肉粒,又掐又揉,安瑟尔转头看向一脸坏笑的路易斯,抬起嘴去啄他的下巴,“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他分身乏术,左右逢源也讨好不了狠心捉弄的兽人们,只能低低地哭着,绞紧了体内不断抽干的阴茎。
阿瑞斯的神情算得上温柔,他怜爱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痕,低声说:“安瑟尔,你以前是不是也在这里看我。”
“我每次都绕路从这边回去,你是不是也知道。”
无数个有课的傍晚,支着下颌往楼下张望的白鹿亚兽,和准时从白皮松树下路过的银发兽人。
原来他也知道的。
黑色的睫羽颤了颤,安瑟尔睁开了一双欲潮翻滚的眼。
细碎的吟哦从唇齿间溢散,身前的路易斯突然快速地抽动起来,又快又重的肏干次次对准了生殖腔口,黏腻的淫液溅起飞沫,酸软的腔囊经不住如此凿弄,抽抽搭搭地卡住了狰狞的柱头。
心头的酸涩被猛烈的撞击冲碎,安瑟尔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路易斯身上,站立的右脚只有脚尖着地,随着胯间的动作而跃动,肥嫩的臀不忘翘起,迎接前列腺被挤压到极致带来的手脚酸软。
瑞斯眸色深沉,低下头唆吻他的鹿角,安瑟尔微微抬头,路易斯便咬住了他的唇。
沉沦欲海的亚兽宛如一枝随风摇摆的蔷薇,冷白的皮肤逐渐透出诱人的粉色,他像是彻底失去了神智,软烂地承受着双重快感的剧烈冲击。
粗大的龟头像是要捅破浅薄的肠壁,安瑟尔颤巍巍地捂住肚子,辗转呻吟,一次一次地迎着两人的抽插扭动腰肢,把最不能触摸的敏感点送到凶物面前。
“别夹这么紧,骚宝贝……”兽人愉悦的荤话在耳畔回荡着,前列腺再次被狠狠压过,安瑟尔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不断痉挛的甬道几乎镶嵌出肉茎上每一条筋脉的形状,路易斯咬着牙抽出水淋淋的肉茎牵扯出一层粉色的骚肉。
安瑟尔想要尖叫,身后的阿瑞斯却及时捂住他的嘴,将微凉的唇印在亚兽漂亮的蝴蝶骨上。
温热的穴水喷溅在地上,两眼翻白的亚兽无力地摆弄着肢体,却挡不住那根紫黑的阳具再次撞开合不拢的屄口,一举顶进生殖腔,两瓣花唇几乎内陷,紧紧地箍住那根让它们欲生欲死的肉茎。
安瑟尔咬住了阿瑞斯的手指,眼泪流了满脸。
浓稠的白精根本擦不干净,阿瑞斯半搂着他进了洗手间,用给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让他排出精液。
安瑟尔的屁眼肿的厉害,想要伸手抠挖都做不到。
他不敢再哭了,只能努力地控制着情绪,让阿瑞斯把口袋里的丝巾递给他。
半含着的热精被手帕堵塞在穴里,安瑟尔软着腿穿上了路易斯送进来的衣服。
他们最终准时出现在庆典现场,安瑟尔随着流程上台发言,胸口的三朵院花引起了众人心照不宣的微笑。
台上的白鹿亚兽笑容得体,台下的观众不时鼓掌,栀子花的香气在鼻腔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