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炬,惊得满教室的同学都回头看向安瑟尔,意味深长。
安瑟尔觉得惊讶,羞涩,更多的是恐惧,内里乖戾的皇储在私下对他的态度并不友好。
不像是情侣,倒像仇敌。
路易斯笑容得体,温雅的神情却掩不住那副皮囊的妖娆姝丽。
他的手心很热,抓得安瑟尔腕骨生疼。
上课的铃声响起,路易斯扯着他进了顶楼的教师专用洗手间。
狭窄的隔间外亮着维修灯牌,偶尔有行人的脚步声和走错厕所的抱怨,熏香弥漫的单间里,无助的亚兽跪趴在马桶盖上,无人涉及的秘密花穴被粗黑的阴茎捅出黏连的血丝。
白胖的唇肉被生生抽插成红色,原本细小的肉缝外扩成孔状,紫粗的肉茎严丝合缝地堵住圆口,白嫩的花瓣在那一刹那染上了淫欲的红色。
安瑟尔只记得撕心裂肺的疼,像要把他的身体撕开,又像在反复敲打他的灵魂,他想要尖叫、痛哭、求饶,却又不得不直视这个兽人是如何残暴地夺走他的贞洁。
不该是他,不该是路易斯。
可不是路易斯,又该是谁呢?
记忆中的银发夺目而绚烂,他的体温偏低,手指纤细,安瑟尔也曾想过,他的嘴唇是不是也像手那么凉。
像父亲收藏柜里的孤品古玉,看似温凉,却怎么也捂不热。
强压在心里的妄念因疼痛和不甘而疯狂滋长,安瑟尔忍无可忍地喊了阿瑞斯的名字,只换来兽人更加蛮横的肏干……
亚兽脸上的红润褪去,路易斯玩味的表情也逐渐收敛,安瑟尔转过脸看他,神色淡然,“怎么不走了?你认识我的教室么?”
路易斯点点头。
两人十指相扣,安瑟尔突然笑了一下,“你的手怎么那么湿啊。”
整层楼里没有一个人,路易斯拉着他走到旧教室门口,推门进去,边走边道:“我惧内嘛。”
旧教室每天都会有机器人清理,给一些想要自习的学生,安瑟尔怀念地抚摸着桌面,走到了自己的位置。
他的座位靠窗,在中间,抬头就可以看到绿草如茵的田径场。
踢球的学生换了一波又一波,也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样的人生。
窗边的亚兽身形瘦弱,衣襟上的栀子花随着微风摆动,路易斯恍惚了片刻,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
安瑟尔回头看他,半长的墨发微卷,一对鹿角莹白如玉。
“安瑟尔同学,你好,我是政管学院01班的路易斯·肯德里克,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红发兽人取下了自己胸前的月桂花,郑重道,“不知我是否有幸将院花佩戴到你的胸襟上?”
治学严谨的皇家学院,也有着向心仪对象赠送院花聊表心意的浪漫。
安瑟尔觉得他们好像什么都颠倒了,正常的流程是先谈恋爱再结婚,最后相看两厌,各自欢喜。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才开始经历这些回不去的时光。
他接过路易斯的月桂,别进了自己的栀子花后面。
黑色发丝吹到了唇角,淡红的唇瓣带着笑意,路易斯心头酸喜交加,他忍不住上前,吻住安瑟尔的唇。
他从前以为,做错的事情,要么及时止损伸手弥补,要么将错就错,用点手段把事情掰回正轨,前者要拉下脸面赔上身段,后者只要花些心思,却也能得到同样的结果。
后来他才明白,很多错误不是耍心机能够解决的,也不存在弥补的说法,失去就是失去,过错就是过错,无论他怎么去请罪示好,他都没有办法挽回自己的过错。
耳鬓厮磨间,安瑟尔听到他低叹道:“安瑟尔,真的谢谢你……还愿意要我。”
安瑟尔没说话,只是捏了捏他的耳尖。
这个举动不知道戳动了路易斯的哪根神经,原本还在感慨的兽人僵硬了一下,又顺着耳根吻向他的脖子。
细嫩的皮肉被小口小口地吮吻,安瑟尔往后躲了躲,两人卡在狭窄的小道里,怎么避都避不开,“别,一会儿还要见人呢。”
锋利的犬齿咬住了他的喉结,湿热的舌尖挑逗着敏感地带,安瑟尔呼吸一顿,忍不住揪紧了路易斯的头发。
“藏起来,就见不了人了。”又黏又湿的吻顺着领口往下,路易斯解开了他白衬衫的衣扣,细细地啃咬他的锁骨。
艳色的乳尖被含进嘴里,安瑟尔深吸一口气,臀部便被人托起,放在了窗台上。
“路易斯,衣服会皱的……”安瑟尔推了推他的脑袋,“我还怎么上台说话?”
他的声音很轻,又因为乳头被咂吸着而不自觉发颤,路易斯一边剥开他的礼服外套,一边抬头吻他的嘴,“脱了吧,不会皱的。”
“不行。”背后就是透明的玻璃窗,安瑟尔怎么可能让他在这里胡闹,“会耽误事的。”
“就一次,好不好?”路易斯和他贴的很近,拉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胀大的下身,哑声说,“我这样又怎么见人?”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的坚硬与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