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安瑟尔只觉得脸都烧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说:“你快一点儿。”
炽热的唇瓣再次堵住了他的嘴,安瑟尔靠着玻璃窗,退无可退。
细寨的腰身撑开他的双腿,有力的手掌撑着腰肉,安瑟尔有些喘不过气,他稍稍躲开那条柔韧的舌头,模糊道:“脱外套……别弄皱了。”
两件交叠的外套随意扔在了胡桃色的桌面上,衬衫解到了腹部,松垮的衣服在肢体交缠间落到肘弯,安瑟尔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玻璃窗中的自己是怎么敞着领口被人揉摸乳尖。
他两手撑在窗台上,眼前是透明的玻璃和楼下依稀可见的人影。
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抬头,都能看到他被夹在指尖揉捻拉扯的艳色乳尖。停止哺乳之后,亚兽的胸部已经变回从前的大小,只是更加绵软耐摸,安瑟尔低哼里待着愉悦,腰身也逐渐软下去。
脸色绯红的亚兽微微弯着腰,任由身后的兽人空出一只手来,隔着西裤抚摸他那根顶不上大用的小肉棍。
安瑟尔很快就硬了,作乱的手指趁机摸进他的胯间,隔着布料摸到那条鼓鼓的肉缝,尝试着顶进他娇嫩的穴肉里。
与此同时,湿热的唇舌一寸一寸碾过白嫩的后颈肉,安瑟尔低吟一声,兽人骨子里的强势便毫不犹豫的宣泄而出,尖利的犬齿便咬住他的后颈。
路易斯享受着掌控住亚兽的感觉,大手顺着他的腹部抚摸而下,探进了安瑟尔的臀间。
粗糙的指腹从股沟间揉捏进腿心,凉凉的淫液正好做了开穴的润滑液,路易斯熟练地插进了三根手指,安瑟尔僵硬了一秒,还没来得及适应填充感,就听到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
这层楼里太过安静,朝他们走来的每一声都像踩在心里,安瑟尔着急地捂住嘴,一手去推路易斯的手,“有人来了,路易斯、嗯啊……会被发现的……”
他实在太着急了,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事情,原本柔情蜜意的兽人却不愿意松手,一直在裤外挑逗的那只手甚至轻声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裤子褪到腿根,露出两瓣白嫩圆润的臀肉。
安瑟尔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打在兽人有力的胳膊上,插在嫩穴里的手指开始抠挖肉壁,路易斯死死地扣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扇了他的臀肉一巴掌,“嘘——你会把他吵过来的。”
“路易斯!”
平稳的脚步声被皮肉拍打的声音吸引过来,安瑟尔的眼睛都有些湿了,“你别胡闹了!”
挣扎之间,教室的门被推开,安瑟尔立刻钻进路易斯的怀里,就听到兽人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颤动,“被我弄的这么舒服吗?自己老公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
路易斯侧过身,偏要让他看见门口站着的银发兽人。
“老公……哈啊……”安瑟尔的声音喑哑,微湿的鹿眼看向走过来的阿瑞斯,体内的手指便深插了两下。
阿瑞斯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抬手解开了外套的扣子,轻声说:“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找人了。”
又粗又烫的柱头破开唇肉,冰凉的手指才刚刚撑开肛口,水红色的肉洞几乎每天都会被可怖的肉茎疏通,甚至经常要包容阿瑞斯的两根巨物,本不该用来做爱的肠道,已经被使用得酥软敏感。
路易斯的呼吸灼热,阿瑞斯的唇瓣冰凉。
亚兽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了,雪白的皮肉在清晨的光线下格外亮眼,红肿的乳头娇憨地支楞着,随着身下的抽插而上下律动。
后穴里的手指又插进了一根,两指撑开肛口,微凉的气流进入肠道,安瑟尔想要哀叫,舌头却被路易斯缠的死紧,吞咽的涎液都不知道是谁的,连呼吸都像在彼此交换。
夹在中间的亚兽半倒在路易斯怀里,舌吻的咂吸声滋滋不绝,柔韧的腰线往下,冷白的臀肉肥腻,形状甜美如蜜桃。
路易斯的手掌不时地上下抚摸着,阿瑞斯解开拉链握住自己的两条肉色阴茎,形状可怖的柱头沿着臀缝上下磨动,含着手指的后穴瑟缩了一下,又迅速张开。
阿瑞斯拔出手指,两手捏住臀肉朝两边打开,雪色的丘峦间,红色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像是在回味刚才的侵入。
掌下的臀瓣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兽人发热的肉茎从臀缝间滑下,抵住那张小嘴儿,在细嫩的膜肉上碾压挑弄,却迟迟不肯插入。
顶住腔口的肉茎也不急不慌地碾磨起来,骨肉匀停的长腿软的快要立不住,安瑟尔的身高矮一些,已经是踮着脚尖才能完全配合路易斯的操弄,他身上实在软的厉害,粘稠的银丝早就顺着被塞满的屄穴流向腿根,连地板都晕出了深色。
安瑟尔低低地哼着,路易斯放过了他的唇,让他喘了口气,有力的手臂挽起他的左腿,让它半缠在自己的身上,也让即将挨肏的后穴分得更开。
安瑟尔几乎是挂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睫毛湿了一片,正对着透亮的玻璃窗,仍能捕捉到外界来来往往的行人踪迹。
无数学子嬉笑怒骂着从旧教学楼外路过,而他却在三楼的某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