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使阴茎的进出更为方便,我的抽插频率也逐渐加快。
“行啊,老张,玩得不赖呀,想不到你还会这一套!”小伟看我操小冷的肛门,嫉妒地念叨着。
“很好玩的,你也来试试!”说完,我拔出阴茎,示意小伟上去。小伟学着我的样子跟小冷肛交:“哎,你还别说,真不错啊,比处女还要紧啊!像有什么东西抓着似的。好,好,真好!”
“好,咱也来几下!”小力推开小伟,也捅了几下,于是,我们五个人又开始轮番抽插起小冷的肛门。由于我们均已射精两次以上,现在搞起小冷的肛门,无论怎么弄,就是没有射精的意思。这一来,小冷可就惨了,肛门被捅得松开了一个大口子,肛门四周慢慢地红肿起来。
午夜时分,我们五个人均累得精疲力竭了。“拉倒吧,猴子操屄,有完没完啊!我看,咱们到此为止吧?”看看天色不早,地八子奉劝大伙鸣金收兵。
“她怎么办?”我指着昏睡不省的小冷。
“我送她回家!”地八子说完,开始给小冷穿衣服。小力、小伟、大乐每人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到地八子手中。我一看,也赶忙找到裤子,掏出一张钞票,送到地八子手里。地八子把钞票折叠起来,塞进小冷的乳罩里,然后抱起小冷:“走,你们在前面照着亮,我抱她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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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五打一的壮观场面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小冷洁白鲜嫩的屄久久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时常在梦乡与小冷疯狂地交合,每次醒来后阴茎总是胀得隐隐作痛,于是我便把枕边的媳妇拉过来狠狠地发泄起来。
“这几天你是怎么啦?吃药了?怎么天天都玩啊!”身下的媳妇哪里知道个中缘由,不解地嘟哝着。我把她想像成为小冷,可是她说什么也不肯吃下我的精液,这使我十分失望……
“地八子!”我再次摇响电话:“那个小冷还能不能找到啦?”
“啊,老张,想她了?”地八子得意洋洋地说道:“能,只要你想操她,小冷随叫随到!”
地八子很快就给我联络到了小冷,但是,小冷却再也不能往家里领,小冷邀请我们去她家玩,我与地八子应邀兴冲冲地赶到。而小冷所谓的“家”,不过是一个搭建在楼头的小厦子,阴暗、简陋,极其寒酸。小冷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张哥,是不是嫌这里脏啊?我租不起好房子啊!进来吧,我给你炒几个菜,陪你喝一杯!”
盛情难却,我很不情愿地钻进低矮的小棚子,阴冷的、起伏不平的水泥地面湿淋淋的,唯一的一扇小窗户折射进一缕幽暗的阳光,床铺是由几块木板草草拼凑而成的,被褥又脏又潮,散发着难闻的霉烂味,仅有的一把椅子是三条腿的。
小冷尴尬地说道:“请坐,请坐!”我们往哪坐啊?小冷也似乎明白过来我们无处可坐:“来,坐在床上。”然后红着脸问我们:“两位大哥还没吃饭吧?
先等一会,我给你们炒菜!“
棚子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液化气罐,光秃秃的菜板上有一把开了好几个豁口的切菜刀和几只破旧的碗碟,我四处环顾一下,也没有看到什么蔬菜及食品,我的小姐,你用什么炒啊?
“地八子,你出去买点菜!”我掏出五十元钱递给地八子,地八子接过钞票便钻出了小棚子。
“张哥,真不好意思,到我家来到串门,却让你掏钱买菜!”小冷坐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
“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啊?”
“张哥,不瞒您说,俺是乡下人,为了生活到这个地方找点钱。”
“你有丈夫和孩子吗?”
“有,丈夫在家种地,孩子由婆婆照看着。张哥,你们城里人不太了解俺们农民啊,靠种地根本无法生活。我那个当家的是个窝囊废,除了种地就什么也不会干,到了城里连东南西北都分不出来,每次来,不管身上带多少钱,保准被人掏走,你说他在市里还能干什么呢?没有办法,我一个女人家只好来城里赚点钱养家糊口。俺一个女人什么技术也没有,哪有什么本事赚钱啊,只能干这个啦,唉!”
说完,小冷无奈地望着我,我也默默地望着她。我能说些什么呢?我有什么好说的呢?这的确是社会现实啊,并且是残酷的现实啊,是无法回避的现实啊!
见我没有言语,小冷依偎到我的怀里,两片薄薄的嘴唇贴到我长满胡须的嘴上,我们开始热烈地狂吻,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她紧紧地吸住,不停地吮吸着,一股暖流顿时传遍我的周身。小冷的手不知何时伸进我的内裤,抓住我的阴茎,轻柔地抚弄起来。我推开小冷,站起身来,让她给我口交,小冷心领神会,俯下身去掏出我的阴茎温柔地吸吮起来。
“知道我为什么再次找你吗?”我问小冷。她一面吸吮着我的阴茎,一面摇摇头。“就是为了让你给我吮吮小弟弟!”
小冷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吗?张哥,想吮小弟弟非得找我吗?哪个女人不会吮啊!”
“不,我接触过许多女人,像你这样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