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听出来了,你是地八子吧?”
“没有,她不在家,我除了上网就是喝闷酒,根本没想那种事!”
“喝酒哇?”
我该怎么啊?我、我、我岂能坐以待毙等着屠刀落在头上呢!我本能地从小红的身上跳跃起来,慌慌张张地东瞅瞅、西瞧瞧,希望寻找到一件能够自卫的武器。那个男人哪里容我寻找什么武器啊,他举着血亮的杀猪刀径直向我扑来……
“他妈的,几天没见,你倒真是出息啦,还会他妈的OK,少捅那些洋词,俺听不惯。得啦,就这样吧,我先买点菜去!”
唉!我百思不得其得:她那个穷娘家有什么好东东吸引了她啊,何以乐不思蜀呢?看来,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的古训还是有其一定哲理性的啊。我每天所能做的只有两件事情:喝酒和上网,色站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放浪靓妞看得我眼花缭乱,魂不守舍;各种肤色女人的屄大特写把我的小弟弟撩动的坚如硬铁,蠢蠢欲动,搞得我坐立不安却又无从发泄。
“对,老张,你在干什么呢?”
“没听出来?怎么,几天不见面就把咱哥们给忘啦?”
依我的看法,这种天气最适合于饮酒作乐,不过,总是一个人这么自酌自饮的未免太无聊了,如果能够邀几个狐朋狗友同饮同乐,喝他个一醉方休,灌他个昏天黑地,那将别有一番情趣。我心里很清楚,与这些家伙聚到一起肯定没有好事,不仅仅是喝得酩酊大醉,有时还赌个天昏地暗,再不就是嫖女人,反正在这伙人中绝对不会有什么正经事发生。
“你来吧,把大乐、小伟、小力都给我找来,咱们哥几个好好地喝一场。”
“老张,你媳妇呢?”地八子走进屋里,眯缝着一双近视眼,贼眉鼠眼地环视着空空荡荡的房间。
“快半个月啦,他妈的,不回来了!”我把切好的香肠端到餐桌上。
我垂头丧气地从床上爬起来,依然惊恐万状,脑袋嗡嗡响个不停,昨天夜晚我又喝得酩酊大醉,直到现在尚未清醒。我披上睡衣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咦?一夜之间外面突然银装素裹,冬天里的第一场瑞雪就这样悄悄地却又是珊珊来迟地光临到这座纷繁喧嚣的城市里。哼哼,也不提前打个招呼,纯粹是想跟我开个玩笑,想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
“”我……我……“”我绝望地呼喊着,可怎么也喊不出声来。于是,我作困兽犹斗之状,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回娘家去了!”我走进厨房,把各种现成的熟食分类放过碟盘里。
最终,迫于百无聊赖,我还是身不由己地拨响了电话:“喂,你是谁呀?”
“哎,老张!”地八子往我身边靠拢过来,把他那个里出外进的、满口黄牙的臭嘴附在我的耳朵边低声说道:“哎,老张啊,光喝酒那有啥意思呀,哥们给你传个小娘们来陪你喝,陪你玩,那有多好哇!怎么样,想不想要?”
“OK,妥,哥们马上就到!”
开眼睛,我茫然地抬起头,一个男人杀气腾腾地伫立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啊,他是小红的老公,那个可恶的小白脸,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呢?看到他那一脸的凶蛮之相,我敢肯定那把可怕的杀猪刀将不可避免地飞落在我那抹满小红淫液的脸颊上。
“什么想法啊?”
“这个呗!”地八子伸手掐拧一把我的老二。
撂下电话,我匆匆赶往市场采购酒菜,当我满载而归时,地八子和其他几位朋友早已等候在门口,这些家伙一提起喝酒积极性最高,恨不得借条腿向我这里跑,从来没有过一次迟到误席的纪录。
“啥事没有哇,闲得闹心!”
望着室外漫天纷飞的晶莹雪花,我心里暗暗想道:这种天气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啦,外面冰天雪地,行动极为不便。那不,你看看,那个骑自行车的家伙摔得好惨啊,躺在马路边,半天都没爬起来。
我完蛋了,我彻底地完蛋了!我会死掉的,是的,立刻就会死掉的。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在家里
我死没死?到底死没死啊,我满怀恐惧地睁开惺忪的眼睛,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躺乱纷纷的床铺上,鸭绒被不知什么时候甩到了地板上,床单也揉搓得皱皱巴巴。隆冬惨淡的阳光透过厚实的窗帘布隐隐约约地射进昏暗的屋子里,懒洋洋的太阳眨巴着无神的目光好似一块圆盘有气无力地半悬在灰蒙蒙的天空中,无言地通知我——天已经大亮,比我还要懒的家伙,你该起床啦!
令人遗憾的是,这个瑞雪漫天的美好夜晚我却意外地做了一个无比沮丧的恶梦。这种晦气的想像无端地闯进我的梦境肯定与我最近一个时期以来烦闷的心情有着极大的关系,一向温柔体贴的媳妇抛下我独自一人回了娘家,真是说走就走哇,一住就是半个多月。
“哎,哎!”地八子鬼头鬼脑地跟着我走进厨房,神秘兮兮地说道:“哎,哎,老张,这机会可难得呀!趁你媳妇不在家,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啥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