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朔原来在联邦的时候极少出现在镜头下,但每次出现时的表现都非常得体,就和现在一样。
他的脊背挺的很直,面色冷淡,眼角带着一抹隐晦的薄红,遇到特别显眼的镜头时他会点头示意,一切都是那么的得体,完全不像是阶下囚。
燕玄旁若无人地领着他往酒店内走去,好似完全不知道身后的人身体内塞着什么,他施施然走到洛平阳面前,笑了一下道:“日安,洛总长。”
洛平阳的脸色霎时变得非常好看,五彩斑斓的样子看的燕玄能多下三碗饭。
奈何众目睽睽之下,洛平阳却不好直接质问夏朔为什么没能完成刺杀,他只好挂着僵硬的笑容道:“日安,燕玄陛下。”
当着自家媒体的面喊敌国的首领陛下,这显然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情,跟在洛平阳身后的几个人见状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可惜燕玄并不想放过他们。
他勾了勾嘴角,扯出了一个堪称危险的笑容,在一众媒体的围观下,他极其自然地侧过头对夏朔道:“夏先生,不和前任老板打个招呼?”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全场霎时安静了下来,洛平阳看着他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疯子,又好似在看杀父仇人。
然而燕玄却好似没发现一般继续看着夏朔。
夏朔闻言先是微微一愣,但反应过来后却乖乖地点了点头,走上前一步居然真的要跟洛平阳打招呼:“总长,好久……”
他话说到一半,脸色却蓦然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体内那个原本安分的玩具突然在此刻震动了起来,微妙的位置导致它刚好贴在了最敏感的地方,刹那间,冲天的快感奔涌而来,过电一般的感觉让他腿一软,好险没呻yin出声。
燕玄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事不关己的样子完全彰显了他的恶趣味。
然而落在周围人的眼里,夏朔也不过是说话停顿了一下罢了,他向来擅长掩盖情绪,即便他的后xue已经被跳蛋玩的泥泞不堪,他的面上依旧没有任何异常。
“……好久不见。”夏朔看着洛平阳补上了先前那句话的后半句。
洛平阳死死地咬着下唇,眼眶中隐约有泪光在闪烁,他可能是在场除了当事的两个人之外唯一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毕竟燕玄不久前才故意当着他的面玩了那一出,但他对此却没办法有任何表态。
燕玄原本想看他笑话,如今看着他们俩一言不发地对视胸中却突然升起了一股烦躁感,他“啧”了一声道:“我们夏先生给洛总长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眼下洛总长怎么连个问候也不愿给,真是薄情啊。”
话说到这份上显然就是挑衅了,洛平阳气的脸色爆红,口不择言道:“我与夏哥哥的事就不劳烦陛下费心了。”
夏朔红着眼尾看了燕玄一眼,那眼神中有疑惑,有忍耐,有情欲,却唯独没有责备。
燕玄被他看得呼吸一滞,骤然想起来了他们先前在床上的各种经历,眼神也变得幽深起来,意味深长地扫了眼他的屁股。
旁边一个大臣见双方要打起来,不由得抬手擦了擦汗,连忙走上去小心翼翼地请他们先进去,有什么话待会再聊。
燕玄闻言居然当众拉住了夏朔的手,夏朔猝不及防被他扯的一踉跄,后xue那颗兴风作浪的东西直接变换了一个角度,瞳孔猛地收缩成针,恍惚中夏朔几乎以为自己听到了身下yIn靡的水声。
但这不过是他的臆想,事实上他只是被燕玄扯着进了酒店,在外人眼中他除了背叛前主外没什么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宴会进行的很顺利,至少在帝国这边看来是这样的。
帝国的文臣还好,虽然Jing神也不怎么正常但至少说话还有点路数,但武将以及他们暂时至高无上的燕玄陛下就不同了,这帮人似乎完全不懂什么是委婉,一开口就是彻头彻尾的土匪做派,能把上来搭话的联邦高层给呛死。
夏朔堪称乖巧地跟在燕玄身边,对每一个上来搭话的前同事熟视无睹,这倒不是他目中无人,主要是他实在没Jing力处理这些事,后xue那个跳蛋不知何时被人开到了最大档,玩具细小的嗡嗡声和粘腻的水声夹杂在一起,他只是夹着腿不让ye体留下了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哪还有Jing力去跟旁的什么人虚与委蛇。
突然,旁边的燕玄抬起手非常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肩头:“…………”
然而他说的话夏朔是一个字也没听清,他迷茫地看了过去,燕玄见状好心又重复了一遍:“夏先生在朕这里过的很好,夏先生您说呢?”
夏朔反应有点迟钝,半晌才点了点头道:“……是的。”
燕玄有点满意也有些得意,朝面前这个人轻轻抬了抬下巴。
然而双方交涉之际,灯光突然闪烁起来,酒店负责人脸色蓦的一变,屋内骤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夏朔轻微地颤抖着,一片慌乱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拉扯到了一个角落。
眼前的景象因为生理泪水变得模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