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性事在狭小的空间内进行着,从视频中传来的粘腻的水声掺杂着现实中的动静一起在屋内回荡。
夏朔按着身下不住抽插的人的手臂,半阖着眼呻yin不止,整个人不住地颤抖着,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样沿着脸往下流,看起来甚至比视频中的他还要狼狈。
燕玄按着他内射了一次,而后就着他自己方才射进去的那点东西又做了一次,整个行为令人发指。
那个时长不短的视频放到第三次结尾的时候燕玄那狗皇帝才第二次射出来,此时夏朔已经连骂他的心情都没有了,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垂着脑袋背对着燕玄坐在他的身上,浓稠的Jingye堵不住地从他身下往外流,看起来相当的yIn秽。
于是上门“和亲”的第三天,夏朔依旧没怎么保持清醒,在经历了按摩棒的洗礼以及燕玄的“宠爱”后,他随便地吃了点饭便再次沉入了睡眠。
然而第四天的时候,当夏朔以为他会继续维持这种类似禁脔的生活的时候,燕玄却好似有了人样,非但“大度”地让他穿上了衣服,而且非常贴心地三天没碰他。
然而夏朔三天之内被迫换了三种身份,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甚至第四天燕玄没碰他的时候他还有点懵。
那天早上夏朔一觉睡到了十点,当他醒来的时候身旁放着一套轻薄的睡衣。
年纪轻轻就被迫退休的特工头子有点迷茫地揉了揉眼,似乎不太相信这套衣服是给自己的。
夏朔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他现在就好似一只骤然放松下来的野兽,原本锋利的爪子缩回了rou垫中,适应了舒适的环境甚至连最基本的警觉都忘了。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抬手将那件睡衣拿了起来。
许久不知饥饿的夏朔却在穿好睡衣的下一秒久违地感觉到了腹中的难受,他撑着身体从床上站了起来。
即便他此刻的肚子在呻yin,他还是顿下了脚步,扭着头第一次打量起了这个他睡了三天的卧室。
其实夏朔早就发现这个行宫中的很多地方都有被多次使用的痕迹,而这个卧室在这方面则显得更为明显。
这也就是说,燕玄经常来这个行宫,而且这个卧室就是他常睡的地方。
夏朔轻轻揉着自己的腰,有些困惑地侧了侧头,他有点理解不了燕玄的做法。
此时的他终于从那无休止的性爱中抽离了片刻,有了片刻喘息时间的他略带疑惑地想到,燕玄既然已经知道了他来的目的,为何还不杀他?
他站在卧室内思考了片刻没思考出来结果,最终饿得实在有点受不了了,只能暂时作罢,转而推开屋门走了下去。
夏朔其实没抱希望,然而当他走到楼下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饭桌上居然还给他留的有饭。
夏朔有点讶异地看了看周围,发现旁边空无一人,桌子上的饭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看起来很明显是为他留的。
夏朔站在餐桌旁顿了几秒,而后觉得饥饿感向自己袭来,随即他当机立断决定把这点疑惑抛之脑后。
倘若燕玄想杀他不至于现在才动手,于是他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看起来非常不把自己当外人。
夏朔吃完之后还把餐具拿到了厨房,闲适得跟联邦特工几个字完全对不上号。
待他站在水池旁把他那几个筷碗洗完之后,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燕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夏朔听到了他的脚步却没有回头,待他把手里的东西全部洗完之后才略略侧了侧头,看着抱臂在自己身旁饶有兴致打量自己的燕玄问道:“有事?”
他显然以为燕玄来找他的目的是做爱,毕竟他前几天的“恶行”还历历在目。
甚至连夏朔这种对性事没什么研究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想到了事情的发展,比如燕玄会把他扒光按到案板旁,或者恶趣味地再给他套个围裙玩点情趣什么的。
然而和夏朔想象中的完全不同,燕玄闻言靠在旁边的灶台上笑道:“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夏先生吗?”
夏朔正在沥手上的水,闻言抬了抬眸,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为什么是我?”
他这话说的可为没头没尾,但是两人对此都心知肚明。
燕玄听了之后更是笑了起来,在夏朔迷惑的眼神中他看起来颇为愉悦地回答道:“朕以为夏先生对星际中的某些传言会有些耳闻。”
夏朔低眸思索了片刻,了然道:“你指的是他们说你想要追求我的事情?”
他问出这句话的神色是毫无保留的恍然,仿佛他真的是今天才知道这个“传言”一样。
这次疑惑的人变成燕玄了,他颇有些不可思议地挑了挑眉:“夏先生不信?那你为何千里迢迢来献身,就不怕朕把你杀了?”
夏朔犹豫了片刻回道:“原来是不信的.....现在有点信了。”
燕玄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完全不觉得自己明恋敌国领导人的未婚夫有什么不对,边笑边转身拉开了冰箱门,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