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春光被在这一方地方揉碎,门口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耳朵却止不住竖着往里面听。
紧闭的门内传出旖旎的水声和yIn秽的呻yin声,那夹杂着哭腔的呻yin声盈满了甜腻的气息,仿佛掐一把便能掐出水来,便是再上等的媚药在他面前也要相形见绌。
桌面上的东西被人随手扫在了地上,笔架被震的发出了不小的响动,谢鸾挂着亵衣被人按在书桌上顶弄,手背上全是他自己津ye和咬出来的牙印,他的大腿被人掰到了极致,xue口因此大张着任人cao弄。
白如凝脂的腿根处用朱红色的颜料写着大片的诗句,而后还被盖了两个本应端庄尊贵的印,艳红色的印泥扣在如玉般的肌肤上,透着一种别样的色情感和美感。
姬长野今日似乎格外的激动,次次都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硕大的gui头碾磨着xuerou内部的那处阳心,谢鸾时常被他插的叫也叫不出来,只能颤抖着身子痉挛着大腿无声的流泪。
那根造孽的狼毫笔并未跟着书桌上的其他东西一起掉下去,反而就摆在姬长野顺手的地方,待他插到爽利之处,便会拎起那根笔在谢鸾身上写点什么。
这场荒yIn的情事持续了良久,到最后的时候谢鸾的胸口被他用朱红色的笔墨写了许多小楷,隐隐看不真切,像是一块璞玉上被人故意抹上的浊斑,配着翘嫩的ru尖一齐勾勒出了一副艳丽的景色。
姬长野最后一笔从他的胸口一路画到小腹,而后将那根沾满了各种ye体的笔一扔,握着他的腰狠狠的向里面一顶,便射在了谢鸾的里面。
原本他早上就被内射了一次,此时内里的Jingye差不多在情事中被他带了出来,洒了一桌子,如今的媚rou上还或多或少的挂着未干的Jing痕,如今却又被顶开最深处射了进去,谢鸾此时恍惚的想到,但凡自己是个女的,或许真能三年抱俩母凭子贵也说不定。
当着自己妃子前情人的面来了一发之后的姬长野身心舒畅,反常的勾起谢鸾的一缕发丝给他别到了耳后,这种异样的温柔激得谢鸾脊背发麻,心下生寒:“陛下.....臣能告退了吗.....”
姬长野戏谑的打量了一下他现在的状况:“爱妃打算这样离开?”
谢鸾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痛骂了一顿,然而面上还是赔笑道:“恳请陛下赐臣一套能蔽体的衣物。”
姬长野细细的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那上面的笔墨此时已经干了,透着一种瑰丽的暗红,谢鸾只听姬长野笑道:“好说,不过朕今晚不想看见爱妃身上的字迹被洗掉,爱妃可懂?”
谢鸾浑身上下都敏感不已,此时被他掐着腿根子研磨,不住的想躲,闻言在心底大骂这疯子变态,面上则假笑道:“陛下墨宝,臣妾如何敢擅自洗去。”
姬长野闻言知道这人是生气了,也不敢逗太狠,便唤了宫女给他拿来了一身新的衣服换上。
谢鸾拖着一身疲惫的身躯去大理寺处理那个有关自己父亲的案子,想到自己为了这个案子,现在身上还留着那狗皇帝的字迹,后xue因为长久的cao弄,即便清洗之后也完全合不拢,被那崭新的亵裤摩擦着大开的xue口,简直是举步维艰。
忍辱负重却不敢拿皇帝如何的谢鸾黑着脸来到了大理寺,他叔父便是大理寺卿,一早便得到了皇帝的旨意,只能捏着鼻子过来迎他。
未曾想谢鸾根本不给他好脸,甚至连最基本的礼节都懒得做,径直走了进去,当着一众大理寺官员的面当场甩他个没脸。
谢峑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起来,毕竟他在得知自己侄子硬要借着枕边风来掺和这事开始他就看谢鸾不顺眼了,以他的想法来说,这显然就是谢鸾不信任他们,谢峑身为谢鸾的叔父,大理寺卿,处理这个案子谢鸾尚且不放心,他对谢家的其他人还能有多少信任?
谢鸾这是要背叛谢家,转而对着那个毛都没长齐,硬靠着暴虐无道上台的昏君摇尾乞怜。
此时的谢鸾虽然不知道他叔父在想什么,但即便知道了他也并不在意,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说来谢父当年清正廉洁,却非常俗套的因为先帝听信谗言,而被贬到了蛮荒之地,最终因为那人的一番暗箱Cao作,死在了离故乡万里之外的地方。
谢鸾本以为这其中会有什么隐情,他一直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会死于区区小人之手,然而几天的审讯下来,事实似乎就是这么庸俗且滑稽。
前朝大儒,既非死于党政也非死于皇权,而是死在了jian佞手中,这一切都显得谢鸾回京的意图像个笑话。
于是姬长野就发现自己的宁妃接连几天都兴致缺缺,让叫就叫,让干嘛干嘛,仿佛没了灵性,如同一个木偶一样任人施为。
姬长野见状便搂着他问道:“老师今日怎么闷闷不乐的?”
谢鸾歪在他的怀里被人变态一样埋在颈窝里嗅着,后xue还塞着对方刚刚射完的rou棒,但经历过近日来的承宠,谢鸾已经非常自如的丢弃了自己的脸皮,现在就是姬长野坐在龙椅上抱着他cao估计他也不会有什么羞涩,区别可能是如果下面站着人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