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离上朝还有一些时间。
谢鸾发现自己刚刚确实是不识好歹,坐着多舒服啊,虽然被颠的差点射出来,但好在袍子够大。
如今他含着那东西站在朝堂之上,他不得不夹紧那处可怜的rouxue,才能防止那东西掉下来。
硕大的玉势摩擦着滑腻的媚rou,着实不太好控制,沉甸甸的下坠感扯着敏感的rou壁往下拉,更不用说最深处还有某人射进去的Jing水,只要他微微晃动一下身体,那处就如同发了洪水一样泛滥。
而且那东西也不知道被什么yIn药泡过了,此时摩擦着rou腔让谢鸾几乎站不住脚,瘙痒酥麻的感觉从xue口一路延伸到xue腔内。
旁边的一个官员很快就看出来了谢鸾的不对,只见他满脸不正常的chao红,于是这官员小心翼翼的开口道:“谢子可是身体不适?”
谢鸾满脑子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后的那一处上,闻言差点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浑身一震,隐秘的刺激感几乎让他立刻就软了腰,但他还是强撑着挤出了一个笑,企图蒙混过关:“劳王侍郎费心了,昨夜不慎着凉,今早起来有点发热。”
王侍郎闻言先是露出了了然的表情,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僵,默默转过了头没再搭话。
谢鸾只剩下半个的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然而周围听见的官员则频频朝他这边看过来,直到这时谢鸾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番话有什么歧义。
....原来这帮人竟以为是姬长野把自己搞的发了热。
谢鸾本就不正常的脸色又红了几分,被玉势搞的敏感不堪的身体在宽大的官服下面细细的颤抖着,如此说来他们的理解其实也不算错,谢鸾现在的状况确实是那狗皇帝赐的。
正殿之上众官心怀各异,唯有谢鸾满脑子都在大不敬的问候本朝的十八代皇帝,怎么就生出来了姬长野这样的牲口呢。
在太监的一声传唤中,众臣跪拜迎接帝王临朝,谢鸾咬牙切齿的用尽全力夹着那根东西下跪,然而那玩意还是滑出了一小节,被堵在深处的Jingye顺势往下流了一点,谢鸾此时感觉自己就像那龙椅上冠冕堂皇的坐着的狗皇帝的Jing壶,还是个知情识趣的Jing壶。
姬长野一双眼全在谢鸾身上,他抬手让众臣起来,只见谢鸾浑身战栗的缓缓站了起来,姬长野意味不明的勾唇一笑,扬声道:“老师可是身体不适?”
此话一出,全朝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谢鸾身上,谢鸾此刻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扒了衣服,如同那玉体横陈的前朝妃子一样任人观赏,他咬着牙暗骂了一声姬长野,面上还是强撑着低眉顺眼的回答道:“臣或许是感了风寒,有些许发热,承蒙陛下关怀。”
没曾想姬长野居然开口道:“原来如此,许是昨夜老师Cao劳过度,这么说来倒是朕的不是了。”
然而话中非但没有丝毫歉疚,反而充满了调侃和一丝自豪。
这话可谓就差把“朕把帝师睡了”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姬长溪几乎是立刻就站不住了,满脸震惊和委屈,身体甚至还向这边倾斜了一些。
然而谢鸾没空管他,此刻谢鸾恨不得上去拿个什么东西把姬长野的嘴堵上,他真怕再这么下去,这疯子皇帝会在上朝的时候自得而详细的描述自己是怎么被他掰着xueroucao哭的。
周围的官员都听傻了,不少人先前猜测谢鸾进宫不过是政治交换筹码,后来的妃位也许是他又向皇帝交了什么谢家的信息,如今看来,莫不是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才是对的,宁妃深得帝心,夜夜承宠,光是沐浴的水一晚上都换了好几桶,故而他升分位才跟喝水一样轻松。
姬长野说完那句话后笑着打量着一众人的神情,只见谢鸾忍不住抬头,红着眼梢隐晦的瞪了他一眼,那副样子倒是像极了他在床上受不住的时候。
他这个宁妃倒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原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如今都敢当着众人的面瞪自己了。
不过姬长野乐意宠着他,见状非但没有呵责反而又加了一把火,他侧脸与旁边的太监说了什么,那太监便点了点头转身下去置办。
众大臣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半晌,才见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红木椅放在了谢鸾的身后。
谢鸾看着龙椅上帝王戏谑的眼神,却也顾不上什么树靶子不树靶子了,他再不坐下那玩意就真的要掉出来了,到时候当朝如同失禁一般从后xue流出Jingye,那场面不比现在骇人。
于是众人只见谢鸾非常自然的就坐了下去,面上还冷淡的回道:“臣谢陛下隆恩。”
只不过言语中似乎没有一丝感谢的意思。
他这副骄矜的模样让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俨然是一副祸国妖妃的样子,完全不把周围的人放在眼里。
谢鸾没空管他们如何想,因为他略带急促的坐下后那根掉出来一小半的玉势瞬间被顶到了原来的深度,如同当朝在众人的围观下被cao干一样,谢鸾猝不及防的就射了出来,Jingye黏糊糊的沾在了亵裤上,他整个人都愣在了椅子上。
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