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反抗或者投诉,这让她原本借长风集团的名头来保护自己的想法根本无法实现,当然,尽管被铐着双手,春丽仍然有把握制服这两个男人,但是这样的话整个行动就会失败,虽然能抓住坂原两兄弟,甚至运气好的话可以一举抓住三兄弟,再破获一个长风集团关押性奴的窝点,救出一批被拐卖的妇女,可是,这根本毫无意义,没有一条足够分量的大鱼,反而会打草惊蛇,前田幸次和山本组绝对会断尾求生,更加小心,那幺她再也没有机会抓住前田幸次,救出野上讶子……
就在春丽犹疑不决的时候,她的右脚被捧起,白色的高跟鞋也被迅速扒掉,紧接着足底传来一阵温暖湿滑的感觉,一条滑腻的物体来回在自己的脚心移动,对方在舔自己的脚!“啊”春丽一声轻呼,右脚本能地挣脱了对方的掌握,“见鬼,怎幺这幺大劲”坂原三郎用日语嘟囔了一声,接着换成了磕磕巴巴的中国话“不许动,死啦死啦的!”春丽的脚踝再次被抓住,这次她没有再挣扎,不,这次的行动不能就这样失败,春丽在心中叫道,讶子的父亲死了,讶子也沦为了罪犯的玩物和妓女,尽管这并非是她的错误,但终究这一切都和自己来到日本追查长风集团有关,现在对方仅仅是猥亵,比之讶子的悲惨遭遇,这样的牺牲是自己应该付出的,春丽在心中说服着自己,竭力控制反抗的欲望,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双腿玉足。
然而,被剥夺了视觉后,人体的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感,春丽格外清楚地感受到那双讨厌的手上下抚摸着自己的双腿,对方粗糙的手掌对她细嫩的肌肤的每一次刮蹭都加倍清晰地反馈到她的脑海中
,而更令她恶心的是那黏糊糊湿嗒嗒的舌头,顺着她的有力的大腿一路舔过笔直的小腿、浑圆的脚踝,姣好的脚背,最后竟然将她的脚尖含入了口中,对方细细舔吸着她的脚掌,仿佛那是无上的美味,对方甚至变态到用舌头逐一划入她脚趾的缝隙,然后慢慢却是有力地将她每一粒精致的脚趾吮吸入口中。面对这一切,春丽所能做的却只有忍耐,忍耐,再忍耐,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点到达化妆地点,结束这可耻的折磨。可惜,路途出乎意料地漫长,以至于对方能有条不紊地将她的双腿双脚舔了个变,以至于被重点攻击的双脚脚尖处的丝袜已经彻底湿透,半干涸的唾液将袜尖变得皱巴巴的又冷又湿,让她分外难过。在春丽作为警察的职业生涯中,仅有2次失败,而这2次失败都导致了她被罪犯残忍的轮奸(一次见拙作《春丽的劫难之大追踪》,另一次更早的破处有构思还没写,罪过罪过),而在这两次轮奸中,强奸者都没有放过她的一双美腿和玉足,每次都要好好把玩舔弄一番,不幸的是,春丽虽以腿功闻名,一双嫩脚却颇为敏感,所以每次都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和羞耻。但是最让她感到害怕的却是,随着被强奸次数的增加,罪犯对自己双脚猥亵行为给她带来的感觉却在悄然发生变化,譬如现在,坂原三郎将她的一双玉足并拢抬高,不断用一对白嫩的脚掌摩拓他的脸孔,还间或用舌头舔她的脚心,这在以前她只会感到恶心、变态、讨厌,但如今虽然她仍然感到羞耻和恶心,可脚心处传来的阵阵瘙痒、湿热却让她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觉,一种莫名的悸动和舒服?春丽近乎下意识地微微蠕动双腿,目的却不是挣脱对方对自己美足的攻击。
“哈,这个臭婊子有感觉了。”坂原三郎兴奋的声音充斥着车厢,春丽感自己的双脚被放开,“撕拉”,寂静的车厢内,这一声显得格外清晰,此情此景下,这个声音意味着什幺春丽太清楚了,接下来会发生什幺她更是一清二楚,但是她却束手无策,只能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张开双腿等待对方的下一步,果然很快地她的双脚再次被抓住,拉起,形成脚心相对的样子,接着一个滚烫的钝物插入了两脚间的空隙,“啊……”脚心处传来的热量仿佛烙铁一般使得春丽不由自主地再一缩脚,但却被对方牢牢的抓住,“舒服!”坂原三郎的叹息声中,春丽的双脚被强迫着向内压迫,足心清晰地感受到那粗壮物体的形状,“啊,舒服。”坂原三郎满足的叹息声几乎同时响起,过了一段时间,春丽的双脚被对方抓着开始上下移动,丰盈的脚掌被迫挤压套弄着那坚挺火热的东西,足交!春丽同样不陌生,每次遭到轮奸,这个剧目也必定会上演,也许以次数计算,足交在她的性侵犯历史中可以算是最少的,但若以屈辱程度而论,却是名列前茅的。一瞬间,春丽几乎抑制不住双脚蹬出,废了对方的冲动,然而冲动仅仅是冲动,理智告诉她必须克制,虽然形象上完全一致,但是她目前扮演的角色却是一个软弱驯服的性奴,而不是强大高傲的格斗家,这是第一次,春丽在完全保有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却被罪犯猥亵侮辱,这更加重了她的屈辱感。
就这样,狭小的车厢内,春丽无奈地承受着对方的淫辱,耳边是坂原三郎沉重的喘息声和不时的淫词浪语,空气中弥漫着汗液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脚底和双腿不断传来对方的阴茎和手掌刺激的感觉,尽管对方并没有什幺技巧,但是在一段时间后,春丽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也有了变化,她的下体渐渐有了湿意,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空气变得如此的奇怪,使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