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被他攥得死紧皱成一团。
俞骁第一次进夏棉这里,里面有暖暖的热流,像热带常年被阳光照拂的浅海一样,只不过这热流位于狭隘的峡湾,抗拒得厉害,几乎让他寸步难行,顶进去就好像被紧紧地攥住了,爽利到极点也夹得人疼得厉害,卡在里面抽送都很困难。
夏棉是第一次被人进入这里,如果说平时的性只是把他劈成两半,那么这种性就如同肉体和灵魂都被撕得四分五裂,让人痛不欲生。“出去……滚出去……”
俞骁咬牙整根抽出,没等他喘上气又凶狠地整根没入,夏棉又是一声惨叫,牙关都在打颤,肺部的空气都好像被榨得一干二净,粉身碎骨般的疼痛让他浑身战栗不已,“出去……你出去……”夏棉哭得是个人就会心生不忍。
显然,俞骁不是人。
他挺着一身在军营里训练出的充满扎扎实实的力量的腱子肉,没两下,把夏棉cao昏过去了。
征讨中,夏棉昏昏醒醒,连他这个beta也闻到了雪松香,堪称浓郁到呛人,以为俞骁的信息素又暴走了,咬着床单哭着自认倒霉。
“你还敢叫他的名字!”俞骁顶得越来越激烈,阴狠地盯着他身下那个还在呢喃江雪墨名字的人。
夏棉的意识混沌,还是含含糊糊地凭本能反抗,“他是我的……是我先来的……他不是你的……”
其他任何事情,夏棉都可以装傻撒娇卖乖,但是唯独对江雪墨不行,寸土必争。
这也让这两位情敌在过去的三年里闹腾过无数回,夏棉对上这个问题就变得牙尖嘴利,俞骁对上这个问题就变得凶残至极。
当然,结果只能是不会只是嘴上耍功夫的人胜了。
俞骁直接将人捞起来下了床,面目狰狞尽染寒霜,边走边撞,夏棉疼得龇牙咧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顶个对穿,火热的身体突然贴到冰凉的墙面上,夏棉反射性地一哆嗦,俞骁闷哼一声,更加大力快速地抽送,其情态,足见alpha是多么狂野剽悍。
夏棉把唇瓣咬得鲜血淋漓,浓黑的睫毛被泪浸得一缕一缕打着卷,黑白分明的眸子此时也是涣散迷离的,整个人像是刚被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散发着潮湿的花果香气。
Alpha向来持久力惊人,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这一场对夏棉的单向折磨。
光线一直在晃动,好像没有尽头似的,夏棉哭到嗓子都哑了,意识昏沉得厉害。
在一阵让他几乎窒息的律动后,一场堪比地狱级的疼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脑海像是有千万只来自地狱幽冥之第的厉鬼在尖啸,一片轰鸣,震耳欲聋。
俞骁成结了。
在本就不适合用来做交配对象的beta体内成结了。
冠状伞似的头部卡在他的腔口,一股接着一股,射精过程持久得骇人。
夏棉像是被滚滚天雷劈中了,不知是因为疼痛、愤怒还是恐惧,彻底没了意识。
等他再醒来时,俞骁已经走了,两份文件不翼而飞,而夏棉一身狼狈像个残废似的地躺在床上输液,姚管家和小悦看他的眼神欲言又止,应该是可怜他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不忍心再伤口撒盐雪上加霜了。
窗外晴空万里,白云懒懒散散不疾不徐地在这无垠碧水中游弋,已是八月盛夏,是棉花盛开的季节,是江雪墨口中属于夏棉的季节,也是江雪墨离开夏棉的季节。
“棉棉,这是属于你的季节”,彼时的江雪墨站在田埂上,随手掐了一朵棉花递到夏棉眼前,“知道为什么吗?”
夏棉摇了摇头,抬眼看着他。
他用那朵花指了指天上轻盈卷舒的云朵,又用那朵洁白蓬松的棉花扫了扫夏棉脸上的酒窝,弯起的眼睛像两弯月牙,“因为都是白白的绵绵的啊。”
被棉花扫过的地方,痒痒的,一路蹿到了心尖上。
就是在那一刻,夏棉发现他对江雪墨的感情已经变了质,从依恋变成了爱恋,从亲昵变成了倾慕。
如果说夏棉生下来就长在寒夜,那么在遇到江雪墨以后才终于见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缕光。
这个来自继父家庭的仅仅大他三岁的异姓哥哥,会一次又一次地在母亲对他的家暴中挺身而出;会在他母亲不辞而别卷款私奔之后抱着继父的腿求他不要抛弃这个弟弟;会在夏棉试图自杀时夺下刀,狠狠地甩他两耳光再紧紧地抱住他;会在夏棉痛哭流涕的时候带着他在田野上撒丫子疯跑,苦中作乐;会在他父亲酗酒自暴自弃之后握着他的手说我来想办法;会在继父也变成只会酗酒赌博家暴的男人之后,用单薄的身体替他抗下一切毒打……
江雪墨的温柔,是温柔到骨子里的。
即便夏棉一次又一次赶走江雪墨生平第一次喜欢的谈云烨,江雪墨都还一味纵容他。
有无数次,夏棉都曾想,如果江雪墨不是这么不计回报义无反顾地为他付出一切就好了,那他还可以有个借口自私自利地把江雪墨留下,叫他和自己一起仍然生活在泥潭之下,不见天日。
可显然